雪地微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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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黑粉了,没想到居然还有真爱粉。

    “也不知道那个现男友上辈子是不是救了银河系。”她一边收拾摄影器械,一边小声嘀咕。“女朋友长得又漂亮又有钱,还个性十足。”

    这些话悉数都传进姜既月的耳朵里。

    她忍不住偷笑。

    小记者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

    “是那个教训。”

    姜既月清脆的声音落在了办公室的大理石地砖上。

    她和林北鹿相视一笑。

    记者尬在了原地,才反应过来,姜总拿的居然是破镜重圆的剧本,一时八卦之魂燃起,她凑上前问道:“不是吧,前夫哥?”

    姜既月没停下手中的笔,笑着说:“说不定拯救银河系的人是我呢?”

    林北鹿赶紧把她拉开,再这样下去姜既月没准就会被误会成恋爱脑。

    “你忙着,我们先走了。”林北鹿一眼就看穿了姜既月想要调戏小女生的心思,赶忙拉她走。

    “小林,送一下。”

    —

    第二天的面试,姜既月就坐在最中心。

    人事总监都有些惊讶,原来的姜总从来不会参加这种面试。

    新来的小姜总从简历筛选就开始介入。

    不得不为他们今后的日子捏一把冷汗。

    姜既月发现公司面试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的询问女生如何平衡家庭和事业的关系。但是这些问题从来就没有针对过男性。同样成绩的一男一女,居然会因为考虑到女生的生育付出,而优先录取男性。

    这不禁让她想到了那个著名的采访:记者问金斯伯格大法官在九位最高法院大法官中,要有几位女性才足够。她答,九位。

    人们本不该对这样的回答感到稀奇,能有九位男法官,为何不能存在九名女法官?

    她们又为什么要回答这个充满偏见的问题。

    真是不正常。

    “恕我直言,这个问题与我的专业无关。”明亮清晰的声音具有极强的穿透力。

    姜既月抬头欣赏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她也正毫无畏色地抬眼。

    找到同类的方法只需要这一眼。

    看似文弱实则充满力量,这种有能力有个性不讨好的人,便是她要找的。

    面试结束后,她起草一份新的考核方案,并发布了公告。

    实际那是上任的第二把火,辞退市场总监就是在杀鸡儆猴,她这个方案完全针对于那些没有能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

    裁员是目前她所遇到的第一个难题。

    她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做一个残忍的资本家,让金钱落地声响,谣言即刻而止。

    但这不是姜既月的初衷。

    那或许是一种人道主义的弹性形变,她像是拿到战旗的小将军,在维护自己心中小小英雄主义。

    第64章 蛋糕

    陆绥在家里接到了梁女士的电话:“你在家吗?”

    “不在, 什么事?”陆绥满头雾水。

    梁女士开口就没过问陆绥:“我来接小狗回家,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把它照顾好。”

    他才想到这件事。

    “洗完澡给你送过来。”此言一出, 就是在拖延时间。

    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那行,你那药别忘了。”

    “嗯。”

    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陆绥下课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宠物店。

    原先的那只小狗被他借花献佛送给了姜既月,眼下还在福慧园的藤椅上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只能重新买一只一模一样的交差。

    进门后扑面而来的就是刺激性的芬芳混合着屎尿毛发的臭气。

    如果不是姜既月, 他可能这辈子都难以接受与狗同在一个屋檐下。

    迫不得已戴上口罩。

    他强忍着不适询问宠物店主:“请问有三个月大的比格犬吗?最好是和这个图片上的一样。”

    把图片递给老板。

    那是它刚到家时拍的, 耳朵大大的,眼睛圆圆的, 肚皮滚滚的,单靠这纯良的外表就能欺骗到所有人。

    陆绥也曾一度以为它是个乖宝宝。

    结果到家没多久沙发脚就被抓烂,刚想要指责两句, 它就委屈巴巴地盯着陆绥, 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在它能牢牢抓住姜既月的心, 陆绥也就这么忍了。

    “你看这只怎么样?”宠物店老板抓住一只埋头进食的小狗。

    “就这只。”

    虽然还是有细微的偏差,他赌梁女士两个月的记忆会变得模糊。

    好在这只小狗很亲人, 没过多久,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他直接把狗送回了陆宅。

    小狗的出现, 给原本沉寂的房子增添了不少生气, 陆绥在碗里倒了点狗粮放任它自己去玩。

    梁女士不在家。

    他轻轻地打开房间门,木质房门与地板发出声响,陈年朽木混合着檀香。

    上一次睡这张床都好像是五年前的事,但桌面依旧是一尘不染。

    墙面上的海报有些许发黄, 十五六岁少年爱的球星, 仍是当年血气方刚的模样。还有一处是专门挂照片的,十七|八岁青年人, 胸前总是挂着一个相机,每一张照片底下都有日期和一句小记。

    如果只凭这样就说陆绥是个无病呻吟的文青或许不够客观,曾经的他会在暴雨天撺掇好友一起在草垛上躺着,能站在悬崖的高处毫不畏惧地一跃入水,赌输了就拿起剃刀把头发削了,狂热地追求着一种悲观性的叛逆。

    彻底地破坏又在废墟上重建。

    他可能是复杂的矛盾体,既理性又神经质,用外表去符合世俗对艺术家的刻板印象,内在却冷静。

    一个平静的疯子。

    指尖停在最后一张照片,那也是他拍的第一张。

    那张照片的构图很奇怪,最前面的黑色是模糊的,大量的白色和红色占据视觉中心,应该是有个小孩正在堆雪人。

    日期:2008年2月7日。

    这些照片现在看来有很多的诟病,甚至没有一处是好的,但在当时记录的是陆绥最想按下快门的瞬间,意义非凡。

    他以此观察描绘自己置身的那个世界。

    一张床,一把椅子,一整墙的书,一扇门,简单到只剩下黑白分明。

    越过这扇门就是他的画室。

    那原本是新婚夫妻满心欢喜携手共同布置的儿童房,粉蓝色的墙纸,原木的家具被打磨得没有尖锐的角,阳光会穿透白色薄纱窗照到橡木画架上。

    粉蓝色的墙纸上是触目惊心的红色油漆,橡木画架上遍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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