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道那些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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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故而没有这种忌讳。”

    李半初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听过这种说法,便只好岔开话题,问颍川百草生道:“那你有遇到鬼上床吗?”

    “小生没有。”

    “你邀我师徒二人前来,难道是为吃晚饭不成?”

    “小生遇到的事,比鬼上床还离奇。”

    颍川百草生擦了擦汗。

    “小生起夜,看到窗户上有皮影戏!”

    颍川百草生已经几天不敢回家睡了。

    他起夜的时候,看到窗户映出皮影戏来,而且那戏演得慷慨激昂,更有铿锵伴奏声,彻夜回响。

    这不比“鬼上床”离奇?谁家好鬼不害命,还给人表演皮影戏?

    如果说他睡迷糊看走了眼,将窗户上的树影想象成一出皮影戏,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但这皮影的伴奏就说不通了。

    问询了周围街坊,也都称晚上听见这动静,像是谁家请了戏班子在唱戏。

    师徒二人将这小院子每个角落走了个遍。

    “如何?”阮柒问身边的李半初。

    “没有妖鬼邪祟的气息。”李半初道。

    阮柒点头。

    颍川百草生生怕阮柒不管这事儿,哀求他留下来。

    李半初指着卧室道:“只这间屋子有么?”

    “不,在书房,小生每晚都笔耕到深夜,之后便随意卧于书房。”

    “……”

    笔耕到深夜……这家伙什么德行李半初能不知道?

    颍川百草生绘声绘色向他们描述自己看到的皮影戏:“前儿演的是战场厮杀,血流成河,再往前是高手对决,刀光剑影,再往前是少女闺怨,春愁别绪……”

    听他倒了一大通,最后阮柒道:“那今晚便留下,看看有什么蹊跷。”

    李半初两眼一亮:“弟子认为如此极为妥当。”

    “我看你是想看皮影戏!”颍川百草生一语中的。

    阮柒嘴角微扬,几乎不可察觉:“半初年纪小,顽性大。”

    李半初似乎未对这份宠溺有所察觉。颍川百草生却敲响警钟,看到阮柒脸上淡淡的笑意,不禁傻眼。

    阮仙长是被这新收的弟子下了降头?

    按说这是好事。无相宫内外并李无疏故友,无人不希望阮柒早日走出阴霾,若他能将心思分予旁人,哪怕是纯粹的师徒关系,也是好的。

    但是这李半初与李无疏生得一模一样,性情也极为相似,当真叫人忧心阮柒会陷进了更大的泥沼当中。

    李半初和阮柒当晚便一同在颍川百草生的书房住下。“李公子留步。”忽听身后有人叫唤。

    随着这声音传来,那阵迫在眉睫的紧迫感瞬间被打破。

    李半初回头见是芳菲尽走了过来。

    “方才宴上得公子解围,宗主感激不尽,特邀公子前往一叙。”

    “……”

    李半初先是看了看阮柒,又看向芳菲尽:“找我?”

    芳宗主居然单独邀请李半初,而没有邀阮柒。

    不等芳菲尽回答,阮柒便道:“你去吧。为师有些乏了,先行回去休息。”

    李半初眼见他转身,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不知要如何开口。

    阮柒离开前脚步微顿:“你刚才说的,我当不曾听过。往后不许再提。”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 冰魄性寒

    李半初现在只是阮柒的徒弟,入门不久,籍籍无名。

    芳亭北竟然越过阮柒,单独邀见他。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跟着芳菲尽来到宗主书房时,他还神思恍惚,尚未从方才的事里缓过来。

    “小貂,眼怎么红了?方才受你师尊责罚了?”

    李半初微愣,而后拢了拢身上的貂裘斗篷:“嗯……是被师尊责罚了。”

    “虽然由我说出来不太合适,不过胡乱为人出头的事还是少做,容易惹师尊生气哦。”

    “……我下次再不敢了。”

    芳菲尽让人给他上了杯茶,又往书房里端来火炉,将火生得很旺,烤得满屋映着暖光。

    天心宗上下都有狐族血统,惯于生活在此地,又有修为在身,能够御寒。

    这火炉,只能是专为李半初准备的。

    “一整宿过去,茶都是热的?”

    李半初太知道这事儿了!不正是他为颍川百草生捂热了茶杯!

    为了现场看颍川百草生写稿子,为了让这家伙专心写稿别再找些倒茶之类的借口,他亲手把那茶捂了半夜。

    他靠在床头,欲盖弥彰地对颍川百草生道:“许是天气炎热,茶热散不掉。这大夏天,我也喝不惯温水。”

    “这怎么可能!一整宿,小生回回喝茶都烫口!不止如此……”颍川百草生说到这,神情古怪,怕惊扰什么似的,藏在折扇后小声道,“我喝了不下十壶茶,那茶水竟一滴未少!”

    李半初听了,暗暗摇头。

    天道一片好意给你热茶蓄水,反成了坏事不成?

    阮柒仍闭着双眼,头也不转地问他:“只有这件事吗?”

    颍川半卷生见他似乎有点兴趣,为之一振:“不止不止!小生赶稿整宿,墨水也不见少,更不见干,就好像有人在小生写稿时,一边研墨一边添水。”

    李半初轻咳一声。

    他记得研墨是那个痨病鬼做的。人家一片好意,研了一宿的墨。这颍川百草生忒不知好歹!

    一屋子七八个鬼伺候他赶稿,他居然写了一半撂挑子,倒头就睡。

    颍川半卷生又道:“还有还有!小生写了一晚上,在书房从亥时待到寅时,那书稿字数不但没变多,反变少了!”

    铜板:“……”

    阮柒:“……”

    在现场目睹一切的李半初反问他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一字未写,还删了许多,所以字数反变少了呢?”

    颍川百草生觉得他说得似乎有一点道理,沉默了好一会儿,像在反省自身。

    说来说去没什么新鲜的。

    阮柒看起来失去耐性,正要离开,又被他一把拉住。

    “还有还有还有!小生藏在地窖的几坛状元红,还没开封竟然全都空了!你说这不奇怪吗?”

    这不奇怪,李无疏偷的!

    至今回味起那几坛女儿红的味道,他还要咂摸两下嘴。

    李半初清了清嗓子:“许是天气炎热蒸发干了,或是酒坛有裂缝,漏出去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不不!我怀疑我遇上了什么邪祟!阮仙长,看在咱们以往的交情上……”他话一顿,改口道,“看在我与李无疏交情匪浅的份上,你得帮我这个忙!”

    阮柒一向与人没什么交情,李无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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