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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越女主的小丫鬟》 70-80(第9/21页)
如今有了吉祥,他很快就知道了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又喜欢到哪儿去玩,喜欢些什么东西。
姜玉琅花了一番功夫,到底还是挤进了他们的队伍里,人家虽然不大喜欢他,却还是带着他一道儿。
过了好几天,下了课,那群人急急忙忙往外头走,姜玉琅犹豫了一下就跟上了。
他们带着姜玉琅去了花楼。
从前安氏管得相当严格,从不许底下的小厮们带着他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姜玉琅从小就被管着,也听人说起过那些花楼酒楼的,只是敬而远之。
如今跟着人进了门,心里既害怕也期待。
他们倒好像是很照顾姜玉琅似的,一进门就说:“玉琅是跟着我们进来的,你今儿的花销都由我们出,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点,别和我们客气。”
他们都是不缺钱的主儿,姜玉琅倒也不客气。
等坐下了,喝了两杯酒,为首的那位王守便叫人领了人进来,一溜的大姑娘,穿着暴露,有些还抱着乐器。
这几个人显然是常客,那几个姑娘一进门就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捻着酒杯喂人。
姜玉琅是才来的,王守笑嘻嘻地指了指其中一个姑娘:“你是头一回来,这姑娘还是个清倌,我特地叫妈妈给你找的,干净得很。”
姑娘弱柳扶风,眉间微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怯怯地往姜玉琅身边一坐。
一股淡淡的莲花香飘进姜玉琅的鼻子里。
他没碰过女人,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姑娘便主动替他倒酒:“我叫小怜。”
姜玉琅闷闷地哦一声,哦完又觉得不该这样冷淡,问:“哪个怜字?”
小怜便凑过去,沾了酒水写了名字:“风随雨雪作三厄,燕支落尽无人怜的怜。”
姜玉琅也是读过书的:“这是东塘居士的海棠韵,你读过书?”
花楼里的妓子都是读过书的,却大多都读的是那些耳熟能详的,方便卖弄风雅,只有地位越高的人才真正的有学问。
东塘居士不在那耳熟能详的人一列,很明显,这姑娘是自个儿真的读过书。
小怜脸上便带了点儿愁苦:“一言难尽,我从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只是家道中落,才沦落到了这个境地。”
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姜玉琅便体贴地不再问,心里到底生了点儿怜惜。
小怜实在是个很会聊天的人,寥寥几句话便将姜玉琅哄得开开心心,一巡酒过,另外几个学子便默契地互相看看,搂着人走了。
其中一个临走前还暧昧地碰了碰姜玉琅的胳膊:“这是才来的,你放心,保证干净。”
姜玉琅坐着,猜到他们是要去做什么,有点尴尬。
小怜瞧出了他的尴尬:“公子,他们想来要再呆一会儿,你若是坐着无聊,不如去我房里喝杯茶?”
他们坐的地方窗户还开着,姜玉琅怕被别人瞧见,还真跟着小怜走了。
等他一走,那几个同行的学子又都绕了回来,各自嬉笑:“行了行了,咱们走吧。”
“他真能上套?”
王守冷笑一声:“管他上不上套呢,不上套就换别的法子。”
从前他们就瞧不上姜玉琅,难不成现在就能看得上了?不过是受人所托,给他一点儿教训。
“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会和怀诚扯上关系,竟然还要他来劳烦我们动手。”
“你管他呢!反正说出去咱们也什么事都没做,人确实是咱们带进来的,可后头的事儿可就和咱们没关系了。”
……
顾明月认真地和姜云瑶禀报:“宁大人帮了咱们不小的忙呢!”
也得亏了宁怀诚,不然她们两个内宅女人,一时之间还真没法儿不动声色地找人:“也不知道那姑娘行不行。”
那位小怜姑娘确实是百花楼里的清倌,姜云瑶托人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银子,答应了要给她赎身,而在赎身之前,要请她帮自己办一件事。
姜云瑶说:“他们俩最近做什么呢?”
顾明月想了一下:“他们俩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听吉祥哥哥说,大少爷最近常常出入百花楼,不过从来不过夜,每回待上两个时辰便出来了,大少爷很注意自己的行踪,有人问起,他都是说自己是陪着别人一块儿去的。”
他这辈子算是钻在名声这里头了,既舍不得那位小怜姑娘,又舍不得放下自己的身段,含含糊糊得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去花楼里。
顾明月多少有点着急:“他不会真的一点儿当也不上吧?”
姜云瑶摇头说不会:“男人的通病,倘若有一个人真心待自己,不求回报,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她又可怜,漂泊无依,一生的依靠也只有自己,谁会不动心呢?”
现代有一句不那么恰当的话,好赌的爸,重病的妈,年幼的弟妹,破碎的她——这话能传出来,不就是因为有些男人最吃这一套吗?管她是真是假,他们只看中自己想要的那一部分。
有时候别说男人了,女人也会心疼这样的女人呢。
姜云瑶说:“你先等着看吧,时间还早着呢,姜玉琅的防心重,不会那么轻易上钩。”
……
姜玉琅倒是继承了姜逢年的性格,但他要更加精明一些,一边陷在小怜的温柔里,一边心里又十分警惕。
小怜倒也没做什么,只是偶尔和他说起自己的从前,说她从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嫡女,讲自己从小被娇宠着长大,父母疼爱,只是没料到家道中落了。
除此之外,便是经常贴心地为姜玉琅考虑。
她从来不作不闹,偶尔还会给他准备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托吉祥给他送过去。
合脚的鞋袜、精致可口的吃食,大多都是姜玉琅随口抱怨几句,她便悄悄记下了。
常姨娘走后姜玉琅的衣裳就都是针线房的人做的了,安氏不管他,针线房的人也跟着看太太的脸色,把他的衣裳做得很敷衍。
一件衣裳有没有用心,穿的人最能知道,针脚做得好不好、腰线合不合身、肩膀宽窄合不合适、料子磨不磨皮肤,一上身就知道了。
从前他的衣裳针线房做的仔细又认真,又有常姨娘时不时地帮他补充,是以他在衣裳上的还真没吃过什么亏。
如今可不一样,一件衣裳穿到身上,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他随口跟小怜抱怨了几句,扭头,小怜就熬着夜给他做了一件衣裳叫吉祥给他带过去。
衣裳装在灰布包袱里,一点儿也不起眼,要不是吉祥说起是小怜做的,姜玉琅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
关键还是做的很合身。
姜玉琅问小怜怎么知道他的衣裳尺寸,小怜便红着脸,说是自己悄悄看的。
姜玉琅没在她这里过夜过,接触的时间也并不多,她能把尺寸记得这么详细,可见心里有自己。
——姜玉琅终于有些被打动了。
一心动,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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