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安静的咸鱼: 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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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尾?

    饶是秦瑾昭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颂徵说:成年的鱼,要去寻找自己的伴侣交尾……

    可她不是鲛人,没有鱼尾,根本就不能和颂徵交尾……

    但很快,颂徵就用实际行动向秦瑾昭证实了,原来没有鱼尾也是能完成交尾的。

    颂徵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只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全是在传承的引导下。

    刚成年不久的鱼会经历一次发-情潮,所以成年的鱼都会去寻找合适自己的伴侣,一起交尾,一起度过发情期,一起孕育最优秀的后代。而鲛人最为钟情,一生只会有一位伴侣。

    等等,孕育后代?

    颂徵眸中有一瞬的清明,但下一刻便被茫然所替代。

    自她有记忆起,按着不全传承的指示走已经成了她的本能。此刻,她凭借的也全是自己的本能。

    秦瑾昭呼吸紊乱,指尖滚烫,细细抚摸着颂徵的脸,她用手遮住颂徵一双勾魂摄魄的蓝眸,唇角掠起极浅的弧度,声音低哑:“阿徵,我是谁?”

    “锦意。”颂徵的声音很轻缥,一如她的动作般,滚烫的唇瓣轻柔地落在逆鳞上,炙热又虔诚,像是在对待什么稀释珍宝。

    “锦意,锦意……”颂徵一连唤了好几声,声声入骨。

    细长的食指轻轻滑过炙热无比的逆鳞,颂徵无头无尾地低喃道:“是我的。”

    闺房的烛火燃了彻夜,角落处点着的熏香早在后半夜时燃尽,香味混润入房间中,地上散落着衣衫,满屋旖旎之气。

    秦瑾昭悠悠转醒,一睁眸便撞见了身侧安然酣睡的颂徵。

    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落在她出尘的脸上,秦瑾昭蓦的明白了何为云鬓花颜,芙蓉帐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含义。

    颂徵确实有祸国殃民的资本。

    秦瑾昭忍着身体不适坐了起来,被褥自然滑落,露出身上的痕迹。

    颂徵睡得很沉,好看的眉狠狠拧起,俨然不是很安稳。

    无声地叹了口气,秦瑾昭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捡起,抚平褶皱穿回了身上。

    披散着的墨发微微凌乱,秦瑾昭端坐在床边,系着的靛青色发带摇摇欲坠,她并未察觉,凤眸无神,望着颂徵恬静的睡颜出神。

    昨夜,她与颂徵额头相贴时,在某个瞬间她无意窥探到了颂徵的大部分意识。

    颂徵的传承零散而破碎,带着她幼时一闪而过的记忆,秦瑾昭只觉得小鲛人能顺利长到成年还保留着这般天真无邪、毫无戒心的本性属实不易,也知晓小鲛人为了来京城寻她着实是费了不少心力。

    小鲛人归属大海,她本可以在海里无忧无虑的遨游,恣意随心,却还是选择化腿上岸……

    秦瑾昭摸向心口,逆鳞的灼烫早已降了下来,此时是同她体温一般的温热,好似已与她融为一体。

    以往未见到颂徵时,逆鳞总是冰凉一片,是幽深噬人的大海的温度。

    但此时,秦瑾昭只以为是和颂徵重逢,逆鳞见到主人,恢复了该有的生机。

    秦瑾昭在床边坐了会儿,见颂徵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她无奈起身,替她盖好被褥,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老鸨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时,见正主出来,扭腰调笑着迎了上去:“公子昨夜歇得可好?”

    秦瑾昭眸光掠过她,落在了一直候着的司琴身上。

    司琴眼中闪过迟疑,却还是遵着秦瑾昭的吩咐,对打着精明算盘的老鸨道:“妈妈,谈谈?”

    老鸨自是求之不得,没有丝毫犹豫便应了下来。

    厢房内,司琴开门见山的同老鸨挑明了来意:“妈妈,我们公子想为花魁赎身。”

    老鸨听得眼睛都亮了,觑了眼一言不发自顾自喝着凉茶的秦瑾昭,神情故作为难,打太极道:“这个……可能不太合楼里的规矩。”

    开玩笑,仅昨夜就给她赚了整整四万两,虽然摇钱树有些烫手,但也不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出去,除非,他给的价足够让她心动。

    司琴略有深意地笑了声,也不同她废话:“妈妈,开个价吧。”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出神的秦瑾昭冷不丁放下杯子,眉目清冷得像裹了层冰,语调平淡道:“妈妈一直唤她小姐,因是不知晓她真名罢?”

    老鸨身形微僵,慢慢敛了脸上的笑。

    她的反应全然在秦瑾昭的意料之中,薄唇轻掀,眼皮掠向她,继续漫不经心道:“亦或者是,她的卖身契压根就不在你手里?”

    话音刚落,老鸨脸上已彻底没了笑意。

    呼吸稍沉,老鸨凝眸将一主一仆反复打量好几圈,心里不由得把昨日带队那中年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她与中年男人合作多次,偏偏在昨日交付银钱时却出了纰漏。他带来的花魁竟是个不知名姓,且没有卖身契的主,这搁当朝便是妥妥的黑户。

    老鸨虽做皮肉生意,却从不干贩卖人口的行当,若不是中年男人再三保证卖身契只是被毁坏,不日便会把她身份补齐,加之自己也确实被她容貌惊艳,利益当前,才暂且信了这老主顾一回。

    哪曾想,她今日派人去催时,竟得知这天杀的卷款跑路了,把这么个烫手山芋扔给她!

    以上之事,老鸨很确信,除了她和楼里的另一个管事,绝无第三人知晓。

    但面前这位公子,又是如何知晓的?

    秦瑾昭垂眸,颇有闲情逸致的把玩着腰间坠着的暖玉。

    昨夜她不过简单询问了颂徵几句,便将事情大致捋清。颂徵因是上岸不久便遇到了中年男人一行人,中年男人不知颂徵的真实身份,心怀不轨地将她骗入京城,卖入了月上梢。

    但颂徵是黑户,没有户契,那中年男人压根就不可能弄到她的卖身契。

    想着昨夜到手的四万两,老鸨不得不消了漫天要价的心思,用绢帕擦了擦额迹的汗珠,一反常态的正色道:“公子,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去问问大人。”

    对于她的说辞,秦瑾昭并不意外,她头不抬,继续把玩着暖玉。

    不知为何,她离颂徵有些距离了,逆鳞的温度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温温热热的,同她体温般。

    月上梢的幕后老板藏得极深。

    老鸨来到后院,七拐八拐地通过几间暗室,终是在一间极为宽敞的殿屋前停下。

    她轻轻敲了敲门,恭敬喊道:“大人。”

    片刻,一道似媚似娇的女声从屋内传来,混着一阵淅沥的水声,听不出情绪:“何事?”

    老鸨快速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低声征询道:“大人,那位公子现在想为小姐赎身。”

    女人很轻地笑了声,娇柔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玩味:“赎身?问问那姑娘的意愿,若是愿意,让他赎了又何妨。”

    月上梢的生意大部分是老鸨在负责,她看重的只是后面密密麻麻多信息网,钱财于她,远不及当年那般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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