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首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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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熟读经诗,过几年也要下场考试,却总是自在得意,不免要人激一激。

    现在现成的人来了。

    杨一清提笔把江芸芸的这篇稿子大夸特夸,最后直接说道:“此子博学洽闻,理思周密,他日必成大器,京城诸友多称赏之,特送来给汝一观。”

    他写完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李梦阳那边收到信件后于是一番鸡飞狗跳不说,连带着抓着几个好友,企图把这篇他完全看不上眼的文字一字一字分析出来。

    白日里,这几人张狂极了,完全不把那封信放在眼里。

    李梦阳深夜入睡前,冷不丁爬起来,恨恨说道。

    ——“不行,我得起来读书。”

    —— ——

    山西,京城自然是一番热闹,隔壁的浙江倒是格外安静。

    如今任浙江左布政使的刘大夏穿着粗布麻衣,脚踩草鞋从马车里走下来。

    左布政使负责全省之民数田数,他前几日看到余姚交上来的鱼鳞图册略有不对,对比过十年前的那本,土地山林急剧减少,就连池塘也少了些许,便打算微服去看看。

    这一看就发现了问题,自来江南税额就非常重,立国之时民生凋敝,太·祖、太·宗手段强硬,压得住官僚宦官,百姓尚且可以守着田地过日子,可到现在,天灾人祸不止,缴不起税额的百姓生活困难,不得不把田地卖给富人,富人不但坐享田租的收入,而且用金钱通过层层关系,获得官府税收减免。

    可朝廷每年的税收就在这里,富人少了,剩下的便都分摊到其他百姓头上,时间一长,百姓不堪重负,起·义是迟早的事情。

    刘大夏心事重重地回了府邸。

    “老爷,扬州来信。”管家迎上前去,把手中的信递了上去。

    刘大夏正打算接,看到自己手上还未清洗干净的淤泥,便在衣服上抹了一把,这才接了过来。

    “什么时候送来的?”

    “五日前,老爷出发去余姚的第二日,因老爷的吩咐,不敢随意外出,这才没有第一时间送出去。”

    刘大夏小心翼翼地拆了信封,大致看了一眼,一直愁眉不展的脸上才露出笑来:“不碍事,是老师之前给我的回信。”

    “他收了一个徒弟,打算在扬州养病,你去准备一套好点的笔墨,到时候亲自送去给小师弟当礼物。”

    “老师身体不好,你去买条人参来。”

    “师娘喜欢绣品,你去买个杭绣小屏送去。”

    他走起路来带风,几步路的时间就把三件事都吩咐下去。

    他沐浴后坐在书房内,正准备回信,突然看到那篇近乎白话的文章,犹豫片刻,还是提笔写了夸赞之语。

    ——小师弟年纪小,敢表达自己的意见就已经很厉害了!

    —— ——

    江芸芸还不知道自己素未谋面的师兄们是给自己都挖了什么坑,中午没要到东西,反而挨了老师一顿骂,只好讪讪回去睡觉了。

    下午下课后就忙着把论语的笔记装订成册,然后和自己论语书放在一起,方便时时刻刻复习。

    经过一个多月的艰苦学习,她的论语课终于在今天告一段落了!

    黎循传羡慕地翻着她的笔记本。

    江芸的笔记不是老师说什么她记什么,而且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地归纳着,笔迹清晰,间距整齐,内容更是详实,把市面上主流的注解都标记进去。

    “你这个是什么?”黎循传看着书页底下歪歪扭扭的线条,不解问道。

    “数字,就是你看这张内容和第八页内容是有关联的,所以我在这里表了一个8,等以后回顾的时候,可以联动一起看,就可以加深记忆了。”江芸芸解释着,顺便为他示范了一下。

    “这些字有些意思。”黎循传见他每页都在地下标记着,最后一页为什么有三位数?”

    “就是我这本笔记一共一百三十六页。”江芸芸指了指那三个小数字,“这三个数字就是一百三十六的意思。”

    黎循传看得叹为观止:“你的笔记放到书肆里,至少可以给你五两银子。”

    江芸芸停下整理书的动作,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这么贵!”

    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月,她已经知道五两银子可以让一家三口生活大半年!

    “对啊,你要是以后出名了,就会有书商过来请你做注解,到时候就可以卖到一百两。”黎循传笑说着,“这些注解类的书一直都很畅销,一般人大都是家中珍藏,不愿被人知道的,所以市面上格外畅销。”

    江芸芸讪讪坐了回去,继续预习下一本大学。

    “这是老师教的,那我不能拿出去卖了。”她一脸伤心地翻开下一页,“我一定好好读书,争取自己早日编出明朝人自己的五三。”

    黎循传小心翼翼凑过来问道:“你没钱了?”

    “我不是一直没钱吗。”江芸芸大方说道,“没钱也没事,我现在吃住都在江家,笔墨纸砚老师都负责了,本来也不需要钱。”

    “那你以后缺什么我给你买。”黎循传拍了拍胸脯,“我每个月有二两月钱。”

    江芸芸施施然点头:“行,我一定不会辜负师侄的。”

    黎循传脸上笑意一顿,恼羞成怒地捂着她的嘴:“不要喊这个,我明明比你还大。”

    江芸芸拿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笑脸盈盈地看着他。

    虽没说话,但明晃晃写着嚣张。

    辈分这东西,可不看年纪。

    黎循传气得脸都红了,只是反反复复念叨:“不准说这个,不行。”

    江芸芸扒拉不下他的手,还未说话,就听到背后传来严肃的声音。

    “你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欺负人。”黎淳对着黎循传不悦教训着,“字练了吗?诗做了吗?策论写了吗?”

    黎循传慌张地收回手,偏江芸芸是细皮嫩肉的白皮,微微一用力就在脸上留下红印子,瞧着好似真的被黎循传弄伤了一样。

    “我们只是在开玩笑。”江芸芸替他解释着。

    黎淳皱眉:“开玩笑怎好如此用力。”

    黎循传低下脑袋。

    “还有心思玩闹,看来是功课太少了,今日诗一天一篇,策论两天一片,字一天三百字。”黎淳淡淡说道,“也该学学别人的勤奋了。”

    黎循传大惊失色,哀怨地看了一眼江芸芸。

    江芸芸歪了歪脑袋,无辜笑了笑。

    黎淳没有理会两人的小心思,把手中的一叠纸递给江芸芸:“你之前的作业都在这里,我也都批改过了,写的不错。”

    江芸芸欣喜得接了过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黎淳细心到甚至她的每一句话都做了文雅的修饰,有些字句边上还有他的注解。

    黎循传不甘示弱地抬头张望着。

    “你有几篇关于养民的文写的不错。”黎淳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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