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基建,三年种田: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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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齐齐看向顾鹤逢——时常被委以重任,他爹又曾是白楚寒手下,知晓白院长的一些事儿,总比他们一群没头绪的要知道得多些吧?

    事实上,顾鹤逢只是摊了摊手,“院长从不多聊私事,每次也多半是交代学院里的接待课程变化等等,要问这个,我还不如李同学知道得多。不过你们可以找家中在御史台的或是都察院任职的同学,先生现在领左副都御史一职,想来有事儿还是他的同僚知晓得多?”

    左副都御史一词一出,众人纷纷摇头,这是朝中重臣,从他的同僚身边打探他的事情,岂不是窥视朝中大事,不妥不妥,还是从院长一处入手较好。

    起码人现在是院长,五军都督府的官职也是荣养虚职,不领实权,危险度相对较小。

    即使如此,众人也没探听到事情真相,只是又一日撞见了两人大打出手时,流言蜚语甚嚣尘上,险些惊动了建元帝。

    若不是江无眠及时出手压下去,怕是满朝上下都要知道他和白楚寒就此分道扬镳,大打出手了。

    有人百般试探,江无眠也没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消息,只是借着翰林修订标点一事作为掩盖。

    遂,江无眠与白楚寒就教材一事分道扬镳的小道消息火速传遍京师,又顺流而下,传到叶领队耳中。

    就连书坊都有人问起,江无眠与白楚寒同门师兄弟,即便日后分走文武两道,情分仍在,为何会因一本书而起争执?

    叶领队没猜透他两人玩什么把戏,但她足够清楚一件事——这两熊孩子的感情是从小打到大的,这会儿放出消息又似是而非地不完全掩盖下去,指不定是想坑谁一把。

    因而她仍是照旧工作,给北方写信,生活并未受到影响。

    放在有心之人眼中就是她强颜欢笑,强撑着支撑偌大一份家业,背后指不定如何掩饰兄弟不合带来的影响。

    刘英担心这是陷阱,并未出手试探,然有人想挑战书坊在报纸行业的奠基地位,暗中伸手,收买印刷工人、掀起一阵罢工狂潮,岭南的暗潮终于浮出水面。

    远在京城的江无眠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他现在按兵不动,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打得过师兄,获取前往西部两道的准许。

    ——不错,在其他人眼中的分道扬镳,只不过是对江无眠的一场考验而已。

    打得过就证明有足够的生存自保能力,打不过就老实待着,事情下放给其他人去做。

    第234章 舞弊

    要说放人前往西部两道, 江无眠一时之间还真是挑不出几个人来,大部分还要靠着武安营苑的学生,然这并非是长久之计。

    治理观察一地民生, 并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线索, 这等事情……江无眠看了看都察院内的御史,很是头疼,但还不得不挑选人才。

    ——师兄弟两人的决战之局尚未展开, 便被动喊停, 江无眠不得不放弃此事。

    作为左副都御史, 江无眠其实要做的事情很多,大事小事皆有, 目前来讲,他即将掺和进去一件大案——科举舞弊案。

    今科春闱, 有学子敲击登闻鼓状告主考官刘问崖科举舞弊!

    建元帝本就上了年纪, 三高高不高的江无眠不清楚,但他很清楚的是建元帝早年征战杀伐留下的暗伤不少,人一老,各种毛病冒出头来,早朝时气得险些喘不上气。

    监国太子倒是不慌不忙, 即便被指着质问的人是他亲舅舅, 岭南布政使刘英的亲儿子, 板上钉钉的太子一党。

    建元帝看了太子一眼, 问其处置, 太子义正词严,背的律义格外精确, 一点不徇私情。

    其他大臣不清楚心下如何思量,清流等人倒是高看太子一眼, 不过也仅仅止于此,还是要看之后的行事如何。

    说得好听,若是私底下小动作不断,清流一派估计会更加不满太子行事。

    ——有本事做了就收尾得漂亮一点,别整得不上不下,还要人去圆上漏洞。要么就完全公正公平,该如何查办就如何查办。

    要是做了还漏了马脚,朝堂上下只会觉得太子无能,不堪大任。

    建元帝没说什么,事情转交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方,大理寺提审,刑部协助,都察院监察。

    事情涉及数百之人,大理寺忙得脚不沾地,刑部尚书陈章亲自坐镇,不许任何人探查内情。

    江无眠则要带人督察两方行事,务必使得过程透明,不至失了朝廷颜面。

    大理寺卿正在焦头烂额,原是等待任期到头风光致仕的年纪,临到头来竟还碰上了大案!

    几十年不见得有一次或者翻不出来的案子,怎么就叫他碰上了?

    谷易行上火到嘴角起了两个燎泡,一碰就疼,每日服药敷药还是不消,又急又燥,恨不得直接昏迷。

    然而老人家晨起能吃两碗饭,体格好到能跑京城一圈,想昏是昏不了的,只能耷拉着脸干活。

    “京中学子,家境贫寒,学业上佳,春闱之前因一场秋雨倒下,病榻缠绵半月,挣扎着早起去了考场,尚未进去便昏倒在地。”谷易行同江无眠一同听证,这是刚才一位证人的总结。

    听起来没有异常,事发当日好几人都听到了这场热闹,甚至引发连锁反应,好几个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的或多或少出现发挥失常现象。

    之后这个倒霉书生关河就被人抬走找坐馆郎中去了。

    “宪副大人,脉案在此,当日郎中证词亦在。”去的都是朝廷官方医馆,看病抓药都有记录,谷易行派人全取了回来。

    他两个都不是专职郎中,但读书多了还是能看出一二问题来,方子乍然看到没什么问题,记录也正常。江无眠更是熟知京中物价,这上面的确不高。

    唯独一根小的十年山参要价颇高,看样子是气血有亏。

    “谷大人,当日医馆确能证实去的正是关河本人?”

    科举过的都知道,半夜三更鼓鸣而起,外头天不亮就要往考场赶,除了考场门前举着火把、点着灯笼、挂着玻璃灯,照明得跟白天一样,其他地方全是摸黑前进。

    加之当朝人大部分有夜盲症,一米开外看不清人脸和东西,所以,送去的人真是原先的关河?

    大理寺卿见得案卷多了,深知这也是一种可能,更有可能的是人赶考时就被替换了,时间再度向前推一推。

    毕竟这人缠绵病榻,多日不见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跑堂伙计照顾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如何判定出现在考场的就是本人?

    去的不是本人,而是所谓的“关河”,那就不存在路上替换人一说。

    具体是不是这般行事,还要再探再报,大理寺卿也没辙,只能等调查。

    江无眠深觉蹊跷,趁着这会儿时间,和谷易行简单交流了一番看法。

    “那关河是如何说的?他怎会此刻敲登闻鼓,又是如何锁定刘问崖有问题?”

    大理寺卿摇头,那关河尚未清醒,大夫诊断过后是多日水米未进,饿到昏迷,此刻正在给人医治,尚未审问。

    关河不是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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