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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五年基建,三年种田》 200-210(第1/15页)
第201章 上奏
此事还要整合商队消息, 江无眠远在京中,不好时刻关注岭南,可岭南有谢砚行在, 这儿相当于他们谢门的大本营了, 修书一封即可。
现有北真腊互市一事,朝堂上下皆是想要掺和一笔,他们夹杂其中也不算起眼。
写给恩师的信简单, 给建元帝写的折子却不能敷衍。当前朝堂上下皆在忙碌官职交接, 该提拔的该补官的应是京察的, 很是忙碌。
连江无眠这个刚回来的侍郎都不放过,明日他又要回到兵部, 该提拔的司部主事、批下的条子、各地兵备道武器核验等等,全是他和另一侍郎的活。
尚书?
尚书那是负责坐镇兵部, 临到头给他们一群人在内阁和陛下面前背锅的主, 平常不如何忙碌此事。
白楚寒写完信放在一旁,待墨迹晾干,“明日兵部许是要忙碌一番。”
江无眠无奈捏住眉心,再度叹气,他又是何尝不知。
兵部, 掌管天下军事兵备, 虽然上面还有个五军都督府, 可现在实权的就剩下一个。
顾家犯下大错, 建元帝虽是点了左军都督, 接下这一职位,但镇西军现在首领是冯志。
这里面大有文章。
左军组成, 是镇西军与各地卫所,主体是镇西军, 附近几道的卫所皆是听其调令,查缺补漏,务必要使边防安稳。
然现在却出来两个领头之人,摆明了建元帝是对左军大有意见。
但有此等想法的人还在犹豫,毕竟冯志人还担任京师大营主将一职,总有一天会调回京师,目前不过是权宜之计。
可建元帝也没说啥时候把人调回去,头顶压着一座大山,有的人心里也不痛快,但也不敢闹到明面上。
那不是明晃晃的打建元帝的脸!
再者,那羊毛作坊很是赚钱,当地两府已是尝到甜头,其余诸府极其眼热,正在联名上书哭穷。
都是边关不受重视的贫苦地方,他们有草场,自己这儿也不是没有,都一样穷,怎么自己这儿找不到出路?
冯志不管,全扔给布政司协调,赚钱这事儿该去找谁就去找谁,他只要镇西军那一份的钱和羊毛衫产出。
要是因此耽误了镇西军的东西,自己掂量着请罪吧。
布政司中部分见钱眼开的主收回贪婪目光,这冯志是建元帝点的人,手中有兵还占着大义,想拿人都能先斩后奏!
不敢触他霉头,布政司掂量着给建元帝上奏,内容和往常不算太一样,前半段先提了句羊毛作坊产出的事儿,后半段仍然哭穷要钱。
折子被内阁递了上去,但建元帝没批,现在本地草场养出的羊还不算多,多数羊毛靠着抢小部落的才能维持这等产出。
要是羊毛作坊大批量建设起来,羊毛分散供应,每家只能产出十几二十几个,耗费人力还达不到建元帝想要的成果。
不若待大周产出稳定后,再行扩大作坊。
哭穷?
哪个地方没有哭穷的,朝廷近些年也没余钱,何况现在还要建武备学院,光是想想建元帝就想摔折子不看。
然而他不看,次日朝会上,兵部尚书石遥又提及此事,他衡量一番让人递折子上来,尤其是所需银钱,需得详实,不能夸大。
这倒是难不住石遥,他们兵部有个极其会算账的江无眠啊。
石遥喜气洋洋找来江无眠,叮嘱道:“兵器全报一遍,作为首个兵备学院,不说收有天下兵器,大周各类务必要有。冷兵器首选岭南百炼钢的,轰天雷、火炮和战船全备上,马匹和草场不能少,骑兵水师都是兵嘛。”
江无眠:“……”
看完折子,皇帝不把你喊进御书房骂一顿都是额外开恩。
石遥是个滚刀肉,能抱皇帝大腿哭穷要钱的主,这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不就是骂一顿嘛,你给钱给地啊!
既然石遥顶了锅,那江无眠有何不敢应下的?
轻咳两声,接下重任,他比石遥还敢写,新的训练场、各类甲胄、饭食训练、尖端选拔等等全算在内。
可以说漫天要价,就等建元帝坐地还价了!
白楚寒近来没什么大事,最多指点一二水师训练方式,在都督府里转一圈,转头去找江无眠看他如何写折子要钱。
看罢:“……”
建元帝说了报价真实,江无眠是真的一笔一笔敢写!
运费人工都算在内,还有饭食一类,竟是写的清清楚楚。
他面色复杂,不待折子递上去,提笔划掉部分,“算作一类加到总额之中。”
今日敢报实惠价,来日内务府处免不得要记恨。
宫中采买皆有定数,一个鸡蛋都敢卖五十文,部分甚至高达一两银子。可江无眠写的什么,鸡蛋三文一个,大批量采购还能压到两文,主打的就是便宜,格外便宜。
建元帝看了自然要对内务府心怀不满,他是允许部分人能伸手拿油水,但不代表就能在眼皮底下糊弄他!
内务府如何下场,参考清洗朝堂就知,对建元帝来说是处置了蠹虫,丰满了内库。
但是江无眠呢,他挑破此事真相,给自己拉了一批敌人,还能得到什么?
建元帝的信任?
当前他们利益一体,自是不缺这个的,何必为此再起波澜。
白楚寒激流勇退也是如此,趁着建元帝信任仍在,给自己留个体面以后。
功高震主,帝王猜忌,白楚寒不退一步,等待他的只怕是行谋逆之事,当满门抄斩。
因而他上奏建武备学院,也是给部分人留有余地,不好处理的可先去了实权,给个虚职任教。
江无眠见状,也没与他争执,此事他倒是不清楚太多内情,只要能达成建设兵备院的目的,暂时可不节外生枝。
是的,暂时。
现在不详写,等到报账本时,还不是要一项一项写清楚。
依建元帝的脾气,建设出来的第一年,他肯定要仔细过问,再翻看账本,知晓具体的钱花哪儿去了。
就像是现在的商队,建元帝可以不看,但江无眠仍是本本不落地递上。
所以,瞒得了一时,能瞒得过一世吗?
何况建元帝又不是那等不通俗务的皇帝,他是真的不知还是养肥了等过年杀猪?
江无眠没有深想,他约了庞侍郎讨论马场的事儿。
“云风兄,请。”庞空,字云风,他不是头回听江无眠喊自己的字,但是头次听他喊的脊背发寒。
这声怎么听怎么别扭,他坐立不安,本能想跑,但看在江无眠请客的面上,没有立刻夺门而出,可也坐在相对靠近门的位置上。
“恒阳兄有话直讲。”他看的瘆得慌。
江无眠没和人寒暄两句,就问起马匹的事儿,“你知我常年身在岭南,冷兵器与轰天雷能说上一二句,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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