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我王虫寄生体乱杀: 19、入侵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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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聿和,轻点轻点。”安德鲁发出抽气声,他卷起袖子,陈聿和正低头帮他处理伤口。

    “他平日里看着温柔,实则......啧啧啧——”郑屿撑在一旁的台面上看着他们,“也不对,上药的时候他就只对某人温柔。”

    郑屿看向倚在门口的况野,挤眉弄眼。

    是吗?况野轻笑:“谁叫我和医生打好关系了呢。”

    郑屿“嘁”了一声,安德鲁说:“我想伊芙琳了,下回我要挑她值班的时候来。”

    陈聿和故意加重力气,安德鲁疼得闭嘴了。

    “太狠了你!”

    “那真是不好意思,伊芙琳呢,最近有点感冒,所以这段时间都是我来。”陈聿和假笑说道。

    况野坐在原地静静地回想,他和陈聿和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宴会上,那是自己还是军校首席,对方是前途无量的医学天才。

    当时况野谈话间无意看了陈聿和一眼,他端着红酒杯站在不远处和别人聊天,昂首挺胸,意气风发。

    觥筹交错之间,二人也曾视线交汇一瞬。他们并不相识,但后来的他们怎么也没能想到,两个人竟然都被“流放”到萨利兰卡号上。

    共事的四年里,他们逐渐成为朋友,况野也曾打探过对方到这里任职的原因,不过陈聿和总是闭口不谈。

    但其实只要况野细细想来,就会发现,陈聿和并不像他印象里的一直那么温文尔雅待人和气,只是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

    有的时候,陈聿和也会露出一些狠戾,比如当年生还者身体出现异常,他坚决要求立即将其处决,只是没人同意。也许他和陈聿生之间......没有那么性格迥异。

    不对,我在想什么!况野长吁一口气,聿和只是处事果断,但本质善良,给他的感觉和陈聿生完全不同。况野晃晃头,赶紧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晚饭后,况野便前往1号门附近的武器库了,此刻还未换班,里面的队伍他并不认识,不想贸然进入,于是在1号门前找了个台阶坐着等待。

    “怎么早来这么久。”索米尔后他几分钟来,眼尖地看见了况野,过去和他一起坐下,“还有半个多小时。”

    “反正没事。你不也是?”况野反问。

    “今晚想不想打扑克?”索米尔拍拍大腿侧鼓起来的口袋。

    “开小差不太好吧?”况野有些犹豫。

    “这没事儿,”索米尔从兜里掏出三幅扑克,抛了抛,“我们只是待守,他们放哨的发现异常会通知我们的。”

    况野侧头勾唇:“玩什么?”

    “掼蛋、斗地主,你选。”“掼蛋吧。”

    “有眼光,”索米尔把两幅扑克混在一起,洗了洗牌,“行,再等两个人来,我们就打。”

    没过多久,弗拉基米尔就来了。

    “一块儿?”索米尔努了努嘴。

    “你们怎么在这,”弗拉基米尔颠颠地过来了,看见地上的牌,“嘿!好家伙,你还带了牌来。”

    “长夜漫漫,没点乐子怎么行?我可不想看一晚上北川和星原打啵。”索米尔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你,来来来,打!”弗拉基米尔迫不及待地盘腿坐下。

    “少个人,况野想打惯蛋。”索米尔看向况野。

    这时,走廊传来规律的脚步声,军靴落地的清脆“噔噔”音由远及近。是沈确,除了他很少人这么走。

    听到脚步声的下一刻,况野已经自觉地给沈确挪了个位子。

    沈确看了看地板,有些犹豫地在况野旁边的台阶坐下。

    生化人长这么大,还没有像军痞一样在地上打过牌吧/况野不由在心里偷笑。

    索米尔有些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这里还在台阶上坐下的沈确。

    弗拉基米尔凑到况野耳边,小声但其实并不小声地说:“沈确怎么也来了?”

    “晚上无聊,我邀他来陪我看大门。”

    索米尔充满深意地看了他们几眼:“你们关系还挺好。”

    “会打吗?”况野问身侧的沈确,二人坐得很近,况野的大腿不安分地岔开,和沈确的腿挨在一起。微凉的夜,体温透过制服从腿侧传来。

    沈确点点头,他没打过,但他知道规则。

    王宥川等人来到1号门时,就看到这幅场景。

    “两对正2负2钓主。”

    “没了没了,我靠。”

    况野笑着看了看底牌上方空无一分的惨状:“你们打了个光头喔。”

    弗拉基米尔小声骂了句脏话,况野和挪到对面坐的队友沈确相视一笑。

    “各位,可真闲适啊。”王宥川站在一旁无语地说,“换班啦,进去打吧。”

    接下来的几天,况野就过着白天补觉,晚上在武器库里打牌的日子。

    “啊唔——”索米尔打了个哈欠,“你们又打完一头龙了。”

    况野把牌齐好:“谁叫我们厉害呢。”

    他倒是看清了,索米尔就是人菜瘾大,又菜又爱玩。这几天他的队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即便是牌技过人的孟星原和他组队,和况野以及沈确打掼蛋,也没赢过。

    “哎,腰累。”索米尔伸了个懒腰,“天天晚上坐着打十二个小时的牌,屁股也麻了。”

    “那你可小心,腰不行以后怎么办啊?”弗拉基米尔挪揄地看他。

    还有不到两天,阿卡利安号就可以起飞了,况野闭目养神,暗暗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就在已经熬了八九个小时,众人昏昏欲睡时,警铃突然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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