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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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只是被愚弄过后的产物。”

    “亦或者是,她确实有一番际遇流落到了仙舟,却误将片刻当成自己的全部过往。”

    “更简单的理由,便是我想要见她,但她应当不会想要理我,因此,我需要借用仙舟的名义。”

    第100章 丰饶行者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是指罗刹已经认出来我这件事。

    说到底还是丰饶的命途太过邪性,正经的星神一般只是给予一部分当做填补我的养料,丰饶的命途之上被解码概括出来的哲学概念却有一个“利他”,直接将原本的实习工作抬升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

    让「我」即丰饶了。

    虽然这确实为一部分星神验证了祂们的猜想,我之存在确实可以增幅乃至于包容整个命途,我之身躯可以成为命途的苗床,但药师此举也确实破坏了均衡。

    祂们的共识里对这种做法,都是排斥的,因此浮黎放出一点记忆,都只能算是提醒。

    提醒药师的所作所为已经越距,提醒我应当记得体验工作的事。

    而罗刹,我说了他一直都很凑巧。

    我的这位前夫,对丰饶的命途可能是有种命中注定,无论是我以前随意的放下的一个砝码,还是他如今确切的往弑神路上走了很多步的现状……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选什么人都不如选择一个对丰饶有威胁,又跟我有旧的人,最妙的是,他还是游离的行商,没有明确的势力归属,只是前净庭教宗的人,他甚至是自己走到我面前的。

    凭着玄之又玄的直觉?大概,罗刹在认人方面似乎有些过于唯心,一点似是而非都够不上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如此,对他而言,那是寻觅许久,一抬头的失而复得。

    心脏在见到一个朦胧的剪影时,便生出了本不该从他的身躯里再诞生的情绪。

    他抓着这点疑似错觉的情感,一路追到了仙舟,追到了我当前的所有信息,这当然也包括了我突然冒出来的丈夫。

    ——金长发,笑容温和的丈夫。

    一般人在看到我突然冒出来的丈夫时,至少不会立即将我拖回旧日时光。

    在诸多对人的定义里,同一个个体若是经历了不同的事情,不记得所有过往,长成了与过去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样子,他/她/祂是否与过去能被称作同一个体?

    许多领域里,情感的价值不值一提,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记忆的缺失和经历的不同不能抹杀同一性,这只是在你的情感里称作死去,对于这个个体而言,或许能称作新生。

    罗刹的情况要更加复杂一些:妻子已经确切死亡了一次,又被丰饶复生找回存在,复生后的,是否还是他的妻子?

    仙舟是这方面的专家,前有长生种绕不开的魔阴身,后有屡次犯禁窃夺不死希图复生而前赴后继的人。

    他们给罗刹,这位疑似妻子死亡因而分不清现实和幻想,曾有过严重谵妄症状的天外行商的建议算是很中肯的一句:“倘若你的妻子确实被丰饶孽物夺走了丰饶的赐福因而死亡,再现身时已经是另一位丰饶令使的妻子。那么,你可能需要考虑一种情况,她是否一直都是这位没有记录的令使的妻子?”

    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仙舟的万寿无情丹便有这种一点也不浪漫,却又贴合实际的故事:药王秘传接近仙舟丹鼎司丹士,以情爱为饵,意图全面渗透丹鼎司。

    亦并不是仙舟方面意图棒打鸳鸯,拆散一对有情人,实在是这前后之事,很难不让人多想。

    就算罗刹口中之人是我。

    仙舟也并未放弃这种疑虑,倒不如说,这是让仙舟在看我时又加了一层迷雾。

    毕竟从这位行商的口中,我是在成为仙舟人之前与他喜结良缘并最终死去的,如何拥有对仙舟的记忆,并认为自己是仙舟人的,他并不知晓。

    仙舟对这方面亦是一概不知,只有帝弓司命的气息如此顽强的界定着我的行为,并未抵达孽物的标准。

    我从一开始就是丰饶令使的妻子和丰饶令使将我救活与我成亲,都不无可能。

    仙舟窥见的不过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以及他人诉说的一个侧面。

    我有什么故事,是否是丰饶的受害者,是否与眼前的行商有过一段故事,这些对于仙舟重要吗?

    难说,毕竟权衡利弊之举,仔细思虑都常有疏漏,这等或真或假的信息,他们只能是收集当个参考,却又不能尽信。

    重要程度,只能说视情况而定,我若是在之后发展成了丰饶孽物,仙舟对我的经历只会是研究我的行为模式,尽可能拉高对我的防备,严阵以待。

    我若是丰饶的受害者,那么故事可以稍后再听,先将人救出来再说。

    但罗刹会借用仙舟名义这件事,到底是成了。

    浮黎又让这位行商,在真的与我面对面时,唤回了已经流逝的记忆。

    其实有没有记忆并不重要,罗刹在此之前已经笃定这是事实,记忆的回归不过是让他确认了一点,我的死亡和再出现,不是一场意外。

    也许是卷入了什么事端。

    也许是成为了某位星神的棋子。

    也许是仅仅因为我是他的妻子。

    ……

    可能性有很多种,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或许就是一场我对他的愚弄,一个祂对人类偶然垂下的目光,才有了他的妻子。

    “这些都是小事。”

    现今,我听着罗刹如是说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妻子,这就足够了。”

    不是很妙的一句话。

    用仙舟的名义与我长谈后,他再次与我用仙舟的名义见面时,比上一次要更加坦诚许多。

    上次,是真真假假雾里看花,这次到全是些让人心惊肉跳的大实话。

    他不否认自己想要弑神,不否认自己可能遭受了一场愚弄,亦不排除自己现在就做了某位高天之上的存在的棋子。

    “祂使我做一粒走到你面前的棋子,可能亦使我向你发问,你是否对丰饶只有一些迫不得已的责任。我既不感激祂,祂也不需要我的任何看法。”

    “何况我的生命里也许存在过另一位可以被称作「祂」的存在。我的妻子,我死而复生的妻子,假使当初你只是偶然的垂怜,那么如今,我所走上的路,罗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是否能够换得你的第二次垂怜?”

    “一个普通的行商,能够惊动您的,除了弑神的野心,大抵是一无所有。”

    金发的行商的神情看起来很是脆弱,他现在像一支在风中摇曳随时会被人攀折的鸢尾。

    我应该先点些东西的,比如冰淇淋,这样他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而是需要时刻注意手中的冰淇淋是否融化,是否会因为融化而打断他的铺垫。

    很遗憾,我没有。

    我说:“我听不懂,我的丈夫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不存在中途被更替的情况。”

    “他有我这样子的头发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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