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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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我问,“然后我笑了吗,情绪活了吗?”

    我采用不了这种手段,选择用事实说话。

    “你笑过,你怎么能完全不记得阿哈了呢?阿哈难过的快要死了哈哈哈。”

    “好有乐子,阿哈会难过得死掉。”

    奥斯瓦尔多的那张脸笑的扭曲,欢愉星神的笑声从人的声带里传出来,于是万事万物,在此刻一同发笑。

    那是一种轻盈的感觉,而不纯粹是面部肌肉的机械性运动,外界的,让人能够轻松微笑的物质仿佛是从我的内心真切诞生的,我看见镜中的我,面孔上是久远之前出现过的微笑。

    我的生理机能没有问题,只是情绪阈值彻底损毁,想要发自内心的欢喜难度于是暴涨,跟情绪死了一样。

    这点,从不是阿哈的难题。

    欢愉星神可以很轻松的就让我有一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喜怒随心,但只能让欢愉星神或者欢愉命途的行者来刺激我,让我看似可以正常的微笑,这有些太损耗欢愉。

    感觉我将欢愉全绑了,一个都不放过都很正常。

    直到阿哈掏出来一个忆泡前,我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不对欢愉下手,祂的价值分明是挺高的,对我恢复正常也有作用。

    这个忆泡被掏出来后,我恍然大悟,哦,大概是因为已经绑过了。

    忆泡出版商来自浮黎的善见天,忆泡制作人是浮黎,至于委托人,阿哈说是我自己。

    很难评价。

    阿哈甚至是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就迫不及待的使用了忆泡,让我经历了一段对我而言非常陌生的经历。

    大抵是无名客时期,又大抵是与持明一脉龙尊关系尚存的时期,因为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在叹息,说“又要回仙舟上班了。”

    有个年轻亲切的男性嗓音附和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大工程,意图让不朽的命途彻底复苏。”

    阿哈出现在我边上,递给我一桶爆米花,一杯苏乐达,忆泡里正在播放的内容就成了电影。

    一个关于我散心散到了列车上,准备精研命途于是将不朽命途当做借口的故事。

    一个一开始只是空口给现任老板随口画个饼,后来在现任老板的推动下,饼逐渐变成现实的故事。

    这里的现任老板指得是忆泡里的阿基维利。

    从这点上看,亲近人的开拓星神可能有点白切黑,毕竟画饼的时机就是我们吹牛比赛时画的,然后阿基维利说非常好的想法,我们来实现它吧。

    徒留我一脸懵逼,预先设置的奖品帕姆派被祂笑眯眯的切好放进我的餐盘里。

    “就这么说定了,所以你准备从哪里开始,研究一个还在活动的星神可以吗?”

    我就这么走上了研究开拓道路,目的是为了不朽命途复苏。

    虽然双方可能都没当真,阿基维利等着我反应过来说“不要这么随便就给人设置人生目标啊”。我?我没等着谁,思考了一会,说的是“那也行吧。”

    于是就这么,“那也行吧”。

    反正星神都开玩笑说让我研究活动的星神了,那我就研究一下呗,难得的机会。

    这次比赛里只有列车长受到了伤害,因为星神没稳住,“啊”了一声,一些酱汁洒了点到列车地板上,小小的毛茸茸的列车长啪嗒啪嗒走过来,气的耳朵都竖起来了:“阿基维利,我擦了三次了帕!”

    阿基维利让它气鼓鼓的擦了第四次。

    星神的“那也行吧”很有执行力,我说完“那也行吧”的当天晚上,开拓的星神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让我研究开拓星神本身了。

    就忆泡里呈现的内容来看,第一次研究的内容毫无特别之处,我涉足了开拓的河流用人本身的知觉体悟了一下开拓的命途。

    跟每一位无名客一样。

    但既然有那么远大的目标,我被阿基维利拖着走了一段时间,让祂不禁发问道:“你已经踏上了开拓,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

    我说:“我想起来这样叫做加班。”

    “那你是怎么在不朽的路上走远的?”

    我简略说了一下,得到了阿基维利一个复杂的眼神,祂说,这可能不是对令使,也不是对躺着不动就能契合不朽命途的优待。

    祂说,这倒是有点像是人在对待自己的妻子。

    “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对不朽命途的理解,我可能无法做到。”

    第66章 妻子

    我对这个很平常心,有空又没事做了,就研究一会儿,有空却不无聊,那命途对我的吸引力也不怎么大。

    就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还真研究出了一点东西,阿基维利当天非常隆重的庆祝了一下我在开拓命途上迈出的一步。

    怎么个隆重法呢?

    以列车为中心,以列车长的忍耐力为半径,祂带我去开拓了。

    开拓的过程无疑是非常刺激的,阿基维利在他的命途允许范围内,碰见一个星神都可以上去说两句,又因为是开拓星神,什么危险什么地方隔绝就往那边去。

    琥珀王的墙高大吧?

    阿基维利亲身示范怎么爬上琥珀王的巨引源基盘。

    虫皇的触须巨大吧?

    祂对着无穷无尽的虫潮和垂下来的一根与星球相当的触须,推着我让我给虫皇剪个胡子。

    ……

    总之,就是这样,我们翻山越岭,将开拓的锚点插在了很刁钻的一些地方,顺便,我既然在开拓的命途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阿基维利就从路过的本地人开的商店里买了一个老式的照相机。

    我兼职了摄影师。

    至于那商店里的人是什么星球的本地人,我不知道,阿基维利铺星轨,我带着照相机拍一些脱离宇宙大时代的照片,晃晃悠悠的带着黄昏出现在祂面前。

    照相机里则是凝固的清晨和午后。

    “胶卷又用完了?”

    祂看了看,给我换了卷新的。

    照片用古老的方法冲洗出来,一些清晰或者模糊的景色就出现在了相片上。

    祂看到了其中一团棕黄的,跑过去的一团影子,“这里有猫哎。”

    被撞的摇晃因而模糊的绿色和穿过去的一只猫的影子,唯一清晰的,就只有午后的天气。

    这样日常的图片当然很好啦,就是开拓星神如果没那么想得开,为了拍一只冬天站在枯枝上的寒号鸟,用命途的力量接近那只鸟,拍下浅灰色的天、水墨线条一样的枯枝和看上去像工笔画的寒号鸟就好了。

    我拍了阿基维利拍这张照片时的照片。

    写意一样的景色里,悬空着拍照的开拓星神,和照片边缘我比着V的手。

    该照片毫无悬念的夺得了酒馆欢愉照片第一名,阿基维利舍身为我们俩换来了一年的伙食费,并承包了酒馆一年的开拓笑点。

    “不是,开拓星神也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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