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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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修补自身,不使纳塔因为地脉的不稳定而招致毁灭。

    他们拥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更从容一些的完善自己的计划。

    不幸的是,正因为出现了这样一位天才,纳塔人的思维便被困在了天才的思维定式中。他们无法剥离天才的架构去看纳塔的深渊与地脉,他们失去了一种可能。

    天才给他们指明了一条路,给所有提瓦特人指明了深渊和元素互溶的路,由此断绝了一些人的可能性,因为道路就在那里,人很难摆脱惯性,去涉足一条从未有人踏足的路。

    便是涉及,这世上,又有什么学者,能够超越一个想到就能做到的渊龙?

    天才是引领者,也是束缚者。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正是我想要的。

    从浮土静界出来,给我带来实验器具的瓦萨克,说我的过保护欲还是没消停,明明已经做下了决定,却又不肯直接一刀切掉这决定之外的所有可能性。

    “这本该是很久以前就该完成的设想,拖到此刻,你想看到的情形还是没能看到。修库特尔死之前还在为此愤怒,说你看上去只在乎土地,实则还是偏向人类。”

    “你跟修库特尔是这么认为的吗——”我有些诧异,“这么多年,我的等待,你们认为我是偏向他们,所以不忍心?”

    “别告诉我,你的本意,是收集他们的绝望,在知识的铁壁面前。”

    “不止。在须弥,记忆是力量的承载,亦是文明的承载。他们为互溶现象产生的一切情绪都是整个中和术式运转过程里不能缺少的因素。而且,这机会我均等的给了龙,你和奥奇坎,难道没有尝试过吗?它就在纳塔这里,公开的存在着,谁都可以挑战。”

    知识但凡公开存在,那它的受众就是所有人,理解它可能要看天赋,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它知道它。

    他们以为的过保护欲,是我对所有后来者下的挑战书,是面对提瓦特一切知性生命的限时挑战任务。

    只要他们可以更改我留下的框架,我就会更改自己的想法,考虑他们的建议。

    然而,他们没有完成。

    深渊依旧是困扰他们的难题,高天之上,依旧是包裹提瓦特的蛋壳。

    或许有人已经解开了,只是没有付诸行动。

    我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已经晚了。

    我表示遗憾。

    “你的遗憾就是给出一个简单的方案和一份天书,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知识的暴击?”

    修库特尔,我踏入纳塔的那刻,问我理想实现了吗的龙王,此刻被知识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只想要收回那句话。

    他作为火龙王,作为纳塔燃素力量的来源之一,死了这么多年,都没能逃掉知识上的降维打击。

    毫不夸张的说,他久违的体验到了活着时,被我和瓦萨克用知识混合双打时的心情,他一点都不怀念。

    要不是火神出声拦了一下,今天就是渊龙遗体和渊龙灵魂挚友开始互殴的第一天。

    龙吐出了几点火星,溅到了挡在我面前的卡皮塔诺身上,又被冰霜熄灭。火神在阻拦他,瓦萨克手里捏着一团能量,修库特尔也就吐了几点火星。

    “渊龙跟焰主的相处实在是出乎意料。”

    火神玛薇卡,从小听着几条龙的传说长大,疑似今日最大的受害者。

    即使意欲互殴的不完全算传说中的渊龙,只能算渊龙遗体。

    作研究的,走到知识的顶端的,哪有不疯的,渊龙抛弃自己的肉身,培育它产生意识也不是没可能。

    反正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态度一致的:“我的挚友是绝无仅有的天才,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修库特尔和瓦萨克这么一搅和,好了,我就是会动会思考的遗体了,多托雷屡次招魂而不得也有了解释。

    我可真是谢谢了。

    他们说不用谢,互坑而已。又问那个挡在我面前看不到脸的人怎么对我的。

    我:“他问我渊龙的记忆是不是影响到了我,准备去咨询我的学生多托雷,找到保护我的自我意识的方法。”

    第45章 回忆11

    我跟多托雷重逢的地点在纳塔与须弥的边界。

    风尘仆仆,面色疲惫的青年学者在风沙里看着摇摇欲坠,一副文弱毫无攻击力的模样。

    然而他叫多托雷。

    跟他见面的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卡皮塔诺。

    “我们见一面。”

    听完卡皮塔诺的问询,多托雷没有回答该如何解决问题,而是说“我们见一面”。

    他是他造物指定的维修师之一,另一个指定的维修师是造物本身。

    卡皮塔诺便在安排好了所有事后,带我赴约。

    我见到的多托雷,他的脸上没有二席标配的面具,血色的眼睛是干涸的夕阳,将坠不坠的。

    整个人学者气质浓厚的已经压住了属于愚人众执行官的危险气质,穿的一套也是教令院学者的制服。

    在毕业了快几百年后,多托雷,或者说多托雷的一个切片又重温了学生时光,在草神纳西妲的眼皮子底下。

    又在问答里模棱两可的回答中,顺带客观说明了他自身的情况:他去须弥是为了看看他老师的关照对象和被放弃的选择。

    他不像是在回答卡皮塔诺的问题,反倒像是在跟我叙旧,以我熟悉一点的形象,在不冰冷的环境里,姑且算是很温情的跟我说“好久不见”。

    “博士。”

    卡皮塔诺的声音沉了下去,“请正视我的问题。”

    “因为你询问的不是问题。”

    在卡皮塔诺描述我的问题时,我猜多托雷已经知道了我的灵魂就在他造物的身体里,他的实验到底是招魂成功了。

    就如我的灵魂停驻在这具躯壳内的第一时刻,就明白这具躯壳的功能极限一样。

    一目了然的事。

    多托雷不吝啬于展现这种一目了然,只是他平素对造物本就够不上正常的行为,让他再如何做,行为都是寻常了。

    注视。

    注意力。

    下意识动作。

    已经进无可进。

    他只能很遗憾的放弃用行为让卡皮塔诺感知到事实的想法。

    ——确定不是故意的吗?

    他的言行举止里不是还有一个“言”没用吗?

    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是用语言搅乱人的判断,多托雷是知道真相但只看心情回答被提出的问题。

    在最后的检修阶段,他提出要对我的核心部件进行更替,算是不让我们白跑一趟时,卡皮塔诺脸微微侧向了我。

    我微不可查的点头。

    才有了我跟多托雷的独处。

    我的学生在深渊上面走的确实远,只是去纳塔见了一次渊龙的构想,就成了唯一一个没在渊龙离去之地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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