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ssr他总觊觎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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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乖巧坐着,一动不动。看不见四周,自然也看不见旁人的目光。

    因由这段时日的投喂,尽管还是瘦,却已经接近苗条的地步,哪哪都白,五官小,抿着唇似乎有些紧张。

    谢自祈给他的黑纱,被他用来捂着眼睛,刘海的作用已经没有了,何况夏天确实热过了头。

    剪完头发,小孩就被谢自祈牵着,走去花园里,在那里消遣时光。

    谢自祈看书时,不爱发出声音,也不爱说话,大多时候只有书本翻页时的声响,沙沙,像风。

    但他又有个毛病,喜好摸着小孩的脑袋,或者耳朵,总之,是要有点肢体接触的。

    大多数时候,谢昭君会乖巧得将下巴搁在他的腿上,趴在边上发呆。

    发呆也是门学问。谢昭君深谙此道,常常冒出点惊世骇俗的想法。

    原先是一门心思要睡觉,可是夏天实在太热了,即便是在花园中,有玻璃罩着,里头开着空调,还是热。

    心头上的躁动,是无论如何也消停不下去的。

    罕见的,这小孩觉出点无聊,双腿并和,坐直了身子。

    他冒出个想法,过于鲜明,以至于未修饰过就吐了出来:“哥哥,我想去上学。”

    每个孩子都会上学,院长和闻女士都教导他要好好学习,日后改变命运。

    即便他确实不爱人际交往,然而学校,总是意味着好的。

    好的老师,好的同学,好的知识,需要他自己去探索,才能发掘其中真相和趣味。闻女士是这样说的。

    谢昭君听闻女士的话,深信不疑。

    谢自祈合上书本,垂下头,望着腿边昂起脑袋,稚气的脸庞。

    如此观摩,又伸手摸上他的耳朵和下巴,语气平平,没什么起伏:“上学?”

    谢昭君点头,耳畔的黑纱晃啊晃,更衬得他白。这份白相较头一天,要更加健康,非得是苍白憔悴,这白里透了点红,中和起来,就像粉,可偏偏比粉还要深点。

    是有点像桃子的,未成熟的桃子。

    谢自祈抿了抿唇,红唇染了点水色,显得妖艳,可惜谢昭君看不见,还以为是寻常问答。

    “你想出去吗?”

    “如果是上学的话,”小孩当真认真作答,“可以。”

    谢昭君的价值观里,为了学习,是可以出去的。

    学习于谢昭君来讲不是难事,因为他不爱交际,就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学习上,如此,成绩才能名列前茅。

    闻女士喜好看他学习的模样,夸他认真,往后有出息,是个难得的苗子。

    谢昭君喜欢闻女士笑,觉得那笑容分外耀眼,就像一只小太阳。

    他还以为全天下的大人、长辈,都乐意看他学习的模样。

    然而,谢自祈是个异类。

    手中的书滑落到地面上,少年沉着脸,声音淡淡:“捡起来。”

    谢昭君在他脚边摸到书本边角,顺从得起身,抱着书送上去。

    谢自祈接了,再次丢到地面。  猫比狗要难养些,尤其是幼猫。

    狗尚且能打发些剩菜剩饭,每日唯一麻烦的就是溜出去散步,猫不是,猫哪哪都娇贵,哪哪都脆弱,也容易生病。

    尤其是幼猫。

    建一个舒适干净的窝,准备精致上等的食物,需要人陪伴,也要好好教习,不能任由它到处闯祸。

    谢自祈未养过猫,却也明白麻烦。

    可决定来得突然,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这份心血来潮,究竟是真的怜惜,还是无聊下的产物。

    总之,这件事轻飘飘得落下来了。

    谢昭君睡得并不踏实,夜里安静,却显得空洞,没有什么实感,床板也不再是硬邦邦的质感,而变得绵软柔和,睡在上面,仿佛陷进云里。

    他烧了一夜,翌日睁开眼,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阳光撒得慷慨,没有一丝隐瞒。温暖得像披了一层金黄的绒布。

    小孩望着头顶跳跃的宛若精灵一样的光亮,吸了吸鼻子,已经不再堵塞,他又伸手摸了摸耳朵,也不再发烫。

    退了烧,谢昭君方余下精力转动眼珠观察这个陌生的空间。

    距离床铺几步距离,就有一扇落地窗,窗帘是白色的,边角有蕾丝边,从屋顶一路垂下,轻柔得搭在窗户两侧。

    而窗户外,则是另一个世界。

    红色的白色的花簇成一团又一团,有蒲公英藏匿其中,随微风摇曳,已经到了初春,万物复苏的季节,鸟鸣啼叫不断。

    这当然不是谢昭君原先住着的杂货间,空气嗅起来没有霉味,也不潮湿。

    墙壁干燥,未曾有墙皮脱落,水晶灯高悬头顶,不染灰尘。

    城堡里原来长成这样。

    谢昭君想,原来这才是城堡。

    他没有思考这是哪,也没猜测是谁将他带到这个地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怀惴着好奇,宛若初生孩童般观摩这个崭新的世界。

    及至门外传来低沉的轮椅滚动声,他才堪堪回过神,一抬头,对上了一双黝黑的眼。

    谢自祈的眼睛是黑色的,颜色很深,惯常叫人看不出什么,常常眯着,似笑非笑的模样,叫人害怕。

    然而这些害怕的人里并不包括谢昭君。

    这个孩子情感迟钝,也没什么心眼,看见了,也只是叫一声:“哥哥。”

    这是谢嘉润嘱咐的称呼。

    谢昭君很听话,他听从这样的安排,将他当作哥哥尊重。

    小病初愈,也有些伤身,声音不怎么大,小猫一样,轻微得,也不起眼。

    可是谢自祈还是听见了,他耳朵好,也许是后天练成的本领。

    这骄纵的少年转动轮椅,在厚重的地毯上留下两条细长的辙痕。绵长两条,晃晃悠悠靠近了,呼吸和脸颊也变得清晰。

    温热的手探过来,白莹莹的,像块玉石。

    食指和拇指夹住了谢昭君的下巴,尖尖的,愈发像只流浪猫。

    他饶有兴致得观察一番,又学着刚刚找来的画本上的内容,揉搓他的下巴,勾着颈部那块薄薄的软肉,道:“饿了吗?”

    因他长得实在漂亮,这样唐突的举动也做得赏心悦目,叫人无法责备。

    谢昭君也没责备,却不是因为他这张脸。

    这个瘦弱的孩子抬起头,颇有种正气凌然的坚定:“饿了。”

    女佣候在门外,心中忐忑无助。

    来到这样富贵的人家工作,花费了她不少打点的费用,得知谢家变故,保姆解雇,她年纪小,不经事,学历过往也干净,才中了白荷的眼缘被挑进来。

    原先和她一道的还有四个人,却在谢自祈近乎暴虐的举动中产生退意,如今只剩下她一个。

    自然是舍不得这份工作,薪酬高,也清闲,谢先生公司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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