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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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故白抬眸望着站起身的少女,他肩膀不由微颤,“你恨我……”

    沈知梨目眦尽裂,双眼通红,“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的阿梨,早死了,死在去找你的那一天。”

    她编织着谎言,要他也不好受,“听见你成亲的消息,她恨你!跳了湖!你不信,怎得不去问问那个没死的凝香?!”

    “你坚信她对你的爱意永垂不朽,若不是死了,又怎么会爱上别人!”

    “谢故白!我告诉你!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谢故白胸腔起伏,久久无法平息,胸口堵住的气顶上脑海,“是她不是她!沈知梨!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一把抓住她,咬牙切齿道:“恨与不恨,离与不离,由不得你!”

    他对沈知梨的情感,已如他所言那般,成了执念,蛰伏多年,隐忍多年,只为再次站在她的身边,也只为再次得到她。

    若是得不到,他一砖一瓦铸成的城墙将会土崩瓦解,精神也将得到崩溃。

    所以无论壳子里换没换人,他都要得到。

    “别忘了,我说过,那就都不得好死!”沈知梨甩开他的手,一把将头上容易让人忽视的金簪拔出,尖刺对准他的脖颈毫不犹豫扎了进去,却没想到谢故白眼疾手快,抬掌拦了下来,簪子刺入他的掌心,鲜血淋漓。

    在他握紧之际,沈知梨快速将其拔出,尖刺对准自己的脖颈。

    “谢故白!你不信她死了,那就当你面再死一次!让你亲眼目睹,坚信不疑!”

    沈知梨的目的并未真要死在这,因为她知,这只鹤承渊留给她的簪是她最后的希望,一旦刺进自己的脖子里,她会丢失唯一的武器,谢故白不会让她轻易死去,也不会再给她自由。

    “阿梨,别闹。”谢故白瞳仁骤缩,握紧拳头忍耐着。

    “宋安在哪?!”

    “沈知梨。”

    “谢故白我只问最后一遍,宋安在哪!”

    谢故白注视着簪刺没入她的皮肉,鲜红的血顺她细腻的脖颈滑入领口,他喉咙滚动,仍是没松口。

    “阿梨觉得就算我告诉你,你能从宫中出去吗?”

    沈知梨褐色的瞳眸,坚毅不拔盯着他,“是吗?公子白要与我赌一场生死局吗?”

    谢故白心里没来由慌了片刻,他真觉,她敢赌。

    “沈知梨,我说过……”

    “那就是要赌了!”沈知梨加大力道,刺尖已经没了一节。

    谢故白阻止道:“阿梨!”

    “公子!”

    此时,杨邶推门而入,沈知梨反应迅速,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他们两人,绝不背后受敌。

    沈知梨:“谢故白!”

    杨邶晃了一眼屋中局势,正要出手,谢故白呵斥了他,他只得驻足,静待一旁。

    若真把沈知梨逼急了,她不再求生,而是有千百种寻死的办法。

    谢故白:“城外荒村。”

    他松了口。

    “但是,阿梨,我告诉你,你能出的去吗?”

    沈知梨直言不讳道:“所以,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放我出去吗?”

    杨邶:“郡主……”

    “杨邶!”谢故白怒喝一声不许他动,转眸对沈知梨疯癫道:“阿梨,小时候你不是最想嫁于我了吗?”

    沈知梨盯着他看,“你杀了宋安吗?”

    谢故白不言。

    “你杀了宋安没有!回答我!”

    谢故白:“没有。”

    “我要去确保他无事。”沈知梨强调道:“亲自前去,孤身前去。”

    “阿梨还没回答我的事。”

    沈知梨见有得商量,“你想要什么?”

    谢故白:“与我成婚。”

    沈知梨攥紧金簪,胳膊因常举而发抖,刺尖也越没越深,她知道,没多少力再僵持下去了。

    可她仍没答应。

    谢故白:“阿梨。”

    “谢故白,你别把我逼急了,我会说到做到,死路一条。”

    谢故白:“我能放你离开,给你备好马车去见宋安,确保他的无事,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会自己回来。”

    他怀念那个无论如何都会选择他的沈知梨,他想要她的选择,想要成为她的选择。

    沈知梨死咬着唇。

    “阿梨,我不松口,你觉得你能出去吗?寻死,我会死死盯着你,让你没有机会来威胁我。”谢故白抬步缓慢向她走去,“你要赌一把吗?”

    “宋安可没那么大命,等你犹豫。”

    沈知梨往后退去,没再拒绝,也没答应,而是道:“我不需要你的马车,我自己能去。”

    气氛已经僵持冰点,再逼迫下去只会得来两败俱伤。

    谢故白停下脚步,挥手让杨邶退远,给她让路。

    沈知梨钻到空隙,闪至门前,“放我出京,不许派人跟着我,给我三日时间,我要为他疗伤。”

    杨邶颦眉,“公子。”

    谢故白负手而立,“那么,我在此等阿梨回来。”

    他这是答应了。

    沈知梨直到离宫才放下威胁在脖颈上的金簪,她一股脑往京外跑。

    这几日恐怕都是凝香在背后照顾她,她查看过怀里的密信,并没有少也没有打开的痕迹,可她的衣裳更换,伤口包扎。

    凝香没有把东西拿走,也没打开查看,只是当做无事发生继续放进她的怀中?

    沈知梨不放心,可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供她思考,京中怕是还有盯住她的眼线,可她不知道在何方。

    她先回了王府,以思念之情掩盖自己的目的。

    王府已经处理干净,没有尸首,只剩满地没清理的血迹,染红石砖,她在王府沉默许久,才跨入进去,将门关严。

    随后在王府中晃了一圈,观察无人跟踪,才闪入自己的房中,取出怀中的玉佩压在枕头底下,与那本人丁册放置在一起。

    她得让潜伏在京中的钟叔与君辞的人会面携手,就是不知钟叔前来查府会不会发现这本人丁册,谢故白的人知道她回府,必然会入府翻查,倒是遭他们捷足先登就糟了。

    她想了会儿,返回隔壁鹤承渊的房中,把人丁册与玉佩压在浴桶下,随后找来根长棍把屋顶的砖瓦捅破,当初她踩坏鹤承渊的屋顶便是钟叔修的。

    倘若钟叔夜回王府,屋顶再次破损,他肯定能知晓其中之意。

    沈知梨为了打消京中暗视的顾虑,去库房取了一堆草药,其中加了一打银两,故意没将包裹捆紧,在跃出府门时欲盖弥彰落了一些在地。

    随后徒步朝荒村去,直到离京,她才感觉背后盯着她的眼睛消失。

    她不敢多做停留,背着包裹向荒村奔去。

    三天时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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