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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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安:“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哪怕两条路他都做了陷阱,这都不是你能留的地方!”

    “……我……”

    没有人能猜到谢故白的手段,国师杀向药谷……北疆军危,支开城中会构成威胁的所有人。

    一个用军多年心思缜密的人,做谋划,无论进退都不会给人留路,只会做好陷阱,耐心等待猎物自作聪明自投罗网,他在乎的,是为猎物布好的哪条死路更有趣。

    宋安眼底恨意似火咬牙切齿道:“阿紫结局如何,红桃林里的姑娘们如何!赵家小姐如何!整个后宫妃嫔又如何!鬼新娘!”

    他难以控制力道,死死攥着沈知梨的手腕,“杨邶就是黑衣人!你没听见吗!我们找了这么久的人!查了这么久的人!就在京城,就安插在你的身边,你所有的信息谢故白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忘了,杨邶离京时对你说过的话?”

    杨邶说谢故白一定会回来娶走沈知梨。

    信誓旦旦,语气坚定。

    娶?什么娶法?就她这脾性会轻易从了吗?她不倔强到将谢故白逼疯就不错了。

    宋安浑身发抖,暴躁道:“你要去做鬼新娘吗?!一个言听计从,说一不二的傀儡!!!”

    失去灵魂的外壳,行尸走肉活在世间,永远成为谢故白提线操纵的人。

    可笑的相情蛊,会让她的身心眼里,只容进谢故白一人!到时,以谢故白的手段,她只会如阿紫一般,永远忘记他们是何人,他们在她的记忆里被抹个干净!

    没有把握的赌徒,余剩的押注,只有一条命!

    沈知梨侧眸,眸光微沉,坚毅的光泛动,“宋安,我要做个赌徒,只能赌赢。”

    宋安:“沈知梨!”

    沈知梨平淡抬眸望向他,“宋安,我没有说不离开……”

    宋安意识到自己未控制住的怒气,深吸一口气,平缓语调说:“可……你也没说要离开……”

    沈知梨:“因为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了。”

    她迷茫了,仿佛身处危机四伏的雾林中,除了赌一把,什么都没了。

    “我只能去赌……赌我被抓回来,也绝不会成为他手中的傀儡。”

    “我会回府告知我爹,但……宋安,城中已不安全,你该走。”

    宋安茫然注视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走?我能走去哪?”

    他们都有目的,可他没有,除了药谷,他还能去哪?可师父……能撑到鹤承渊的到来吗?鹤承渊能赢下这场战役吗?

    沈知梨勉强抬起受伤的胳膊,轻拍他攥着她的那只手背,“与我回府。”

    少年从何时失了鲜活,似深秋干枯而落的败叶,黯然失色低垂脑袋。

    沈知梨试图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说何好,或许他自己会想明白的。

    他对她的事过于激动,是因为从前自信的人,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孩凭一己之力创办的枯草堂,成为堂主,探信闻声,密中暗查这些事都由他来完成。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失算、漏查,错过讯息,难破诡谋,论谋略他比不过,论功夫他也比不过,他觉得自己成了众人陷入困境自身难保都要护着的累赘,他自责帮不上一点忙,还有拖累他人。

    所以……在沈知梨这件事上,他容不得她出一点差池,总该做些什么……不能连她也没有保护好。

    可他也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年,初识不过十五,而今也才十七。

    离开了药谷与他熟悉的陈常山,他不再把自己与其他师兄弟比,他敬仰君辞,仰视鹤承渊,凝视谢故白,无论是哪一个,在他这般年纪都比他强,他想做好,想变强,想护住想护的人。

    沈知梨拽了拽他的手,“你做的很好。万事并非能称心如意,尽心尽力,自会引向他该走的道路。”

    “沈知梨……”宋安望着她轻笑着的侧颜,在落日余晖下,温暖耀眼。

    沈知梨询问道:“赵将军那方,你可还有消息”

    宋安:“有,此次回城,他的目的应是逼宫夺权,据我所知他入宫是去探查地形,查探新皇动向。”

    “赵将军……一个如此有威望的将军,谢故白究竟是没算到,还是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

    沈知梨反应过来,“对了!赵将军人呢?!”

    说时迟那时快,王府门前,这人便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赵将军遭王府的人赶出了门,沈知梨困惑看着在府门前口无遮拦大骂的小厮。

    句句恶咒,口无遮拦。

    他这是在做什么?赵将军可非常人,行军之人火气大,家破人亡在新皇那吃了闭门羹,在这还要受包子气?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这个危机时刻,王府可不能树敌。

    沈知梨当即快步走到小厮面前,责备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转眸对赵将军道:“赵将军……”

    赵将军身经百战,年过半旬,头发花白,仍身姿健硕,眼眸犀利。他冷她一眼,昂首看向破败的牌匾,不屑低哼一声,“怀淑郡主,永宁王府没学会待客之道吗?”

    不等沈知梨再言,他甩头就走。

    沈知梨责备站在一侧的小厮,“你在做什么?那是赵将军!”

    紧闭的府门打开,沈屹州站在门前,“是我让他这么说的。”

    “爹?”

    沈知梨了解才知,赵将军不知从哪得来消息,余下的半块虎符在永宁王府,他来拉拢永宁王,可句句明嘲暗讽的羞辱,等他夺得虎符,绝对会过河拆桥,永宁王便将人撵走了。

    从哪得来的消息,不用想就知是谢故白派人所为。

    沈知梨如数将今日之事告知她爹,沈屹州若有所思,握着茶杯从滚到凉一口未喝。

    沈屹州拒绝了,他不愿走,他决定留在京中。

    沈知梨默然许久,整个议厅中无人多言。

    她不知他的想法与判断,沈屹州只望着平静灰沉茶面,冒出二字——不离。

    沈知梨劝不动他,他的神情不想有把握,反倒像赴死。

    不想赴死……像是等待死亡,那般宁静。

    她无时间多言,要来一张大昭地图,钻研每处城镇的赌坊,直到清晨。

    宋安便寸步不离陪伴在她左右。

    沈知梨一夜未眠,总算是寻了条路子出来,她让宋安抄了三遍,牢记脑海,她便在一旁监督,待他确保记住后,点燃纸灰,毁尸灭迹。

    窗外太阳灿烂,奇怪,这个时候,钟叔该来敲门送补汤了,为何还没来。

    半晌后,屋门被敲响,来送汤的是个普通小厮,非钟叔。

    宋安立即警觉,“钟叔去了何处?”

    小厮:“我……我也不知道,昨夜钟叔结了月俸让我们今日离府……”

    宋安诧异道:“离府?!”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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