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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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君辞,他亦是抬头对宋安微笑打了个招呼,随后飞出一张信纸。

    “……”宋安接到手中,打开纸一瞧,正是太长宗暂住的驿馆。

    万剑宗来了,看来没几日要发战了。

    枯草堂可治诡毒的消息,指不定就是苏钰受命放出去的……诱太长宗来此,恐怕在万剑宗时各大宗主就已经收到集结的秘信,只有一个被废修为之人没收到——太长宗主。

    所有人不约而同,从沈知梨被掳走那天开始,将太长宗算计成除邪的理由。

    宋安不由感慨。

    都不是好人啊!

    君辞抬步去与苏钰议事。宋安则是翻出府外,潜入信纸所指的驿馆。

    此时已过三更,灯火熄灭,唯有晃晃悠悠的河灯圈圈红光浮照深不见底的湖水,几个时辰前还热闹非凡的街道,如今静无杂声,众人玩的疲惫,睡得自然也沉,何时有人夜里行凶自然也不清楚。

    宋安跃至驿馆二层屋檐,蹲身来到一扇窗前。

    “当啷——”

    夜风拂过,两条街外荡来微弱的铃兰风铃声。

    宋安打开窗隙的手怔了片刻,向四周查看未发觉异样,回头之时,一抹浓厚的血味隔着衣布冲入鼻腔。

    他眉头紧锁,缓慢推窗,血光而过,冷月下先入眼的便是一把银刃,刀尖的血滴滴落地。

    这刀!

    待窗彻底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位于漆黑的屋中,泛起水纹的血河惊动悄然藏于薄云后的白月。

    听到动静,那人微侧过头,披散的发上红带舞动,刺目的鲜血顺着他的侧脸滴下。

    宋安呼吸一滞,紧忙扯下面罩,展示他“英俊的面孔”,解释道:“是我是我,别误伤。”

    他翻身入内,点起桌上倾倒的半根烛,微弱的火光下,只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

    “你动手这么快?!”

    鹤承渊:“我没杀。”

    宋安翻了个白眼,鬼信啊,他满脸是血,还不是他杀的。

    “是是是,按计划是邪宗动的手。”

    待他用烛火晃过去确认身份时,他才知道鹤承渊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入刀之法,与万剑宗下近水镇青楼中,他们二人为了躲避追踪,藏于假山后,遇见的那具红衣女尸,手法一模一样!

    宋安:“是那个黑衣!”

    持有药谷禁药的黑衣人!

    火烛往旁移去,太长宗主的死法与这些弟子不同,他抬首看向鹤承渊的刀。

    “……”

    心中了然,这总是他杀的了吧。

    鹤承渊漫不经心擦拭刃刀,“来时路上可遇可疑之人?”

    宋安环视一圈,一个屋子里面十多具尸体?他们不可能住一个屋子吧。

    鹤承渊一眼看穿他的疑惑,示意他往桌角看,宋安蹲过去,用火光照亮一张染血的纸,上头写着可解诡毒,汇于房中碰面的时间是一个时辰前。

    宋安:“太长宗租下了整个驿馆?我倒是没遇见可疑的人,你来的时候黑衣走了?”

    鹤承渊:“我闻血味入屋时,他从旁屋的窗跃了出去,等我回身想追就瞧见屋中留了一人。”

    “留了太长宗主?!他知道我们的计划?在旁屋等着我们来杀?”

    鹤承渊:“未必。”

    第72章 挂星(6)

    “那便是你来的巧了!”宋安若有所思,“留下太长宗主的命放在最后,这是何意?”

    他摩挲下巴逐步分析,“其他人皆是一击毙命,怕是担心他们发出声响,引起动静,而太长宗主是个哑巴,喊不出来。”

    宋安神情凝重又道:“还有可能,黑衣想折磨太长宗主,不过听见了你的脚步,他便开门躲到了另一间屋子,随后借着你因太长宗主留步的空隙翻了出去。”

    他愈发困惑,“还有谁要杀太长宗?”

    到底多少人想除掉他们?

    鹤承渊再次向他确认,“确定没有动静?”

    宋安摇头,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有!”

    “何处?”

    “我来时街上正巧刮了一阵清风,可这风不大,最多撩发而过,但却响起了风铃声!回荡之声居然穿过了两条街,我记得醉仙楼外就挂着一串铃兰花风铃,风铃为瓷所雕,层叠厚重,这轻风距离近了确实可听铃声,但两条街外都能听见回声属实怪异!”

    “醉仙楼。”

    两人一前一后翻窗而出,来到醉仙楼外,高挂的铃兰风铃还正摇晃着,宋安:“风铃又动了,这人怕不是已经跑了。”

    鹤承渊踏柱借力,飞身而上,推开挂有铃兰风铃的窗,宋安紧随其后。

    这是他们上会儿坐的位置,桌面上完完整整摆着一盘金酥饼!

    宋安四周晃了圈,所有桌上都干干净净,为由这个桌上有酥饼还有一壶茶和用过的茶杯!

    “他在里面?”他紧握住腰侧蓄势待发的剑。

    鹤承渊:“不在,他没再进来过。”

    “嗯?只是为了把我们引来?”宋安观察黑暗的醉仙楼,确实没有动静,于是盯住了眼前的金酥饼,“民间忌讳三更出行,路上基本不会再有人。更何况醉仙楼亥时打烊,桌上应该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应有一盘崭新未动的金酥饼,若放一宿岂不会坏!”

    鹤承渊曲指贴在金酥饼上,饼外已经凉了,他又拿起一个从中掰断,甜豆沙顺着他白皙的手指悬挂一滴,最后滴到桌面上。

    豆沙为液体,流动的中心部分还有余热。三更前一个时辰就做好的饼,只喝茶不动饼,这便不是黑衣人的夜食。

    他拿起茶将手指冲洗干净。

    “这是留给我们的。”

    宋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鹤承渊推窗外望,这个位置并非处于醉仙楼正中,而是在拐角之处,所以挂了风铃用于借声揽客,醉仙楼二层有个眺景宽台,今日的百坛佳酿就摆在那处展示。挂星灯人多,他们眼中杂乱,从下往上望有杂灯、酒坛遮挡视线,可从上往下望就不一样了,一目了然。

    宋安顺他目光往空荡荡的街道上看,“你是怀疑,挂星灯时,黑衣就坐在这个位置观察我们?”

    鹤承渊:“是。”

    宋安:“如果这么猜想,太长宗的动静也是他弄出来的?!他不想让我们夺魁?!”

    他咬牙切齿道:“他安的什么心啊!”

    眼里只有酒……

    “……”鹤承渊:“他的目的,是让我们注意到太长宗。”

    宋安疑惑,“为什么?”

    鹤承渊:“这样就能勾起我们的心思,夜探太长宗居所。”

    宋安坐在一边啃饼,探着头往外看,鼓起腮帮子咀嚼两下,含糊不清,一双“智慧的眼”注视着鹤承渊,“我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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