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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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他们。”

    “院子里也没有?”

    “都没有。”

    “消息呢?”

    弟子摇头,“还是没有。”

    太长宗主倒是没怀疑什么,真要遇到危险,他们会发信号,这一直未发,因是连夜走了,他不由露出笑来。

    “几个人围着个姑娘,怕是找了个地方玩玩。他们不是会误事的人,去召集弟子今日回程。我在这待了这么久,应该给他们打了掩护,也算是聪明,没留信怕被查到。”

    “你们学着点,用点脑子。”

    弟子:“师父教导的是。”

    “那什么千杯不倒宗,可有异样?派人下山了吗?丢了个人不得大张旗鼓的找。”

    弟子:“没有动静,估计有动静也只会让一两个弟子在山中查找,况且他们刚赢了仙首,此番该是与他们那师父一样闲散的很,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太长宗主满意点头,手一摆,“下山,回宗。”

    然而,这门他们还没开,倒是又有人敲响了。

    太长宗主眼神扫视两个弟子,目光询问,是否还有其他的消息?

    弟子皆是不明所以摇头。

    “进。”

    万剑宗传话弟子带着手牌推门而入,他礼貌双手递上刻有仙首二字的金令牌,道:“太长宗主,仙首有请。”

    太长宗主愣了一下,在几人身上依次扫过,他起身理了理压皱的衣裳,掩饰不安,挤出抹笑来,“仙首找我……所为何事啊?”

    万剑宗弟子道:“金令牌不可问缘由。”

    “……”太长宗主对两个弟子使眼色。

    万剑宗弟子继而道:“宗主,此为盟规,不能不去。”

    太长宗笑说:“既是仙首令诏,是该去。”

    万剑宗弟子给他让出道来,他甩袍一挥,抬步前去,与他下棋的弟子紧跟上,被万剑宗弟子抬手拦下,“仙首只请太长宗主一人前往。”

    ……

    万剑宗弟子为太长宗宗主推开门,“宗主,请。”

    窗户大敞,鹤承渊蒙着双眼坐在窗边,风搅动他的发,他面前摆着棋盘,旁边放着一把双刃刀,阳光打在刀上,反射的光晃眼。

    门在背后关上,屋子里仅剩两个人,炭炉上的壶盖“扑腾”跳着,太长宗主提起茶壶添了两杯茶放到棋盘边。

    他找了个话题先开口,“仙首这双眼是怎么瞎的?”

    鹤承渊没理他,太长宗主面上难堪,懒得行礼,傲着张脸坐到他对面,把茶杯推过去。

    “瞎子日常生活都极为不便,要人照顾。”他暗讽着,“不过仙首倒是厉害,瞎着眼还能赢下此局,倒真是,叫人,甘拜下风。”

    “不过吧,将来排兵布阵,难不成瞎子也要摸黑,让人指点?”

    “仙首手里握着百家性命,这可不是儿戏,独有个空架子,赢了一局就坐上这个位置,不知仙首怎么看?”

    鹤承渊端起茶来,勾唇轻笑,吹凉热茶喝了一口,还是没搭话。

    太长宗宗主有些坐不住,把他叫过来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一大仙首之位传给个上不了道的小宗门,我看这万剑宗也是大限将至。”

    各自的茶都喝完了,鹤承渊还没开口的打算,窗外暗潮涌动的寒风越来越重,压迫之感也随之而来。

    太长宗主突升不安,翻起逃离之意,只是这语气还强硬着,“不知仙首找我来所谓何事?若是没什么事,太长宗今日该回宗了。”

    鹤承渊的笑淡了下来,指尖敲点棋面,“听闻太长宗主尤爱下棋,既爱指点,不如指点一二。”

    太长宗主一听来劲了,嘚瑟着冷笑说:“一个瞎子还会下棋?指点你等小辈也没什么不可。”

    他下意识去拿黑子,鹤承渊制止道:“黑子归我。”

    太长宗主懒得计较,拿取白子,“你还能分得清黑白?下罢,随便摆。”

    鹤承渊倒也确实随意,起手便将黑子压在太长宗主面前。

    太长宗主讥笑,看着空无一物的中心位,就此作罢,摆上白子,几个回合后顺利吃掉了一颗黑子,这令他信心倍增,他盯着凌乱毫无章法的黑子摆法,待他下轮再下一子,又能吃掉几颗黑子,心里暗自窃喜着。

    “不知仙首除邪一事,计划让哪家仙宗打个头阵。”

    鹤承渊指夹黑子,落下时峰回路转改了行法,朝旁半移,看似凌乱的棋竟然杀了几颗白子!

    他语气微扬,平静又夹杂毋庸置疑的威胁,“不如,就太长宗如何?”

    白子一颗颗被他收走,不多不少一共五颗……

    五颗子,他那一步若往旁两步下便能多吃几颗,偏偏是五颗。

    太长宗宗主心没来由慌了一下,低头一瞧,他吃的那颗黑子正被静放在棋盘边的刀尖指着。

    脸上挂不住,强装镇定继续下棋。

    “太长宗一向打后手,起头试阵都是由其他宗完成。”

    深入敌营,探查路线,试阵踏封,那种危险的事,一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

    鹤承渊却像是没听见,自顾自道:“太长宗重兵之队共有几人?”

    太长宗主脸色刷白,咬死一句,“太长宗只打后手。”

    与各大宗携手,能减少伤亡,独上只能博命!

    棋盘压迫越来越强,鹤承渊轻描淡写吃了一颗又一颗,“几人。”

    太长宗主,摩碎后槽牙,“就我一人。”

    鹤承渊轻笑扬起头来,“是吗?那就麻烦太长宗主了。”

    正常而言,重兵为宗内战里排名一百的弟子组成,他居然还在问几人!这就罢了!何来老宗打头阵,又哪来宗主做重兵!

    太长宗主继续下子,子被他步步紧逼至面前,手气得发抖,“仙首刚上任,还挺不懂规矩,不如我来告知一二。”

    他手往棋罐里摸索,发现只剩最后一颗了。

    “规矩?”鹤承渊:“太长宗主说的不错,不懂规矩的人,是该教育一番。”

    太长宗主,“我所言不过告知,何来教育二字。”

    鹤承渊再下粒子,碰巧棋局开场下在太长宗主面前,被他嘲讽与忽视的那颗黑子成了围城至关重要的堵子,此一下,苟延残喘的白子死了彻底。

    “我所言,为教育。”

    “太长宗宗主分明还在山中,偏就有五名弟子贪玩下山,宗主,你说该不该教育一番?”

    恐惧蔓延,太长宗主战战兢兢夹着白子继续摆上棋盘,终于回想起对面可是轻而易举拦下了苏钰游龙剑的人,虽未露杀招,可杀招处处蛰伏。

    阳光笼罩的人,却不知为何令人心如擂鼓,汗如雨下,湿透后背。

    “啪嗒……”

    他的汗液滴到了黑子上。

    五名弟子……失去消息……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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