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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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不要伤害自己。”

    “这样并不能解决什么事。”

    “我和你说话你记住了吗?”

    鹤承渊没有出声。

    沈知梨又为他上了些药,扯出干净的绷带,“你怎么带我回来的?”

    赌场的生死相搏,造就了他倔强固执的性格,他始终沉默着,硬忍着痛,从开始的鼻息加重,到需微张唇喘气才能缓过劲。

    他不说,她也能猜到些许,给她搭起的“庇护所”是为了防止他发狂,她失去意识后,要如何靠单只手搬开冻手冰石,悬着最后一丝清醒,清出一条路,避开巡查扛她回来,再把她丢进浴桶,放入热水。

    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轻易的事。

    沈知梨不再提她想要的月季花。

    “拽一下绷带,轻一点别扯着伤了,会痛。”她边为他包扎边说:“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太危险了。”

    “一命抵一命,救命之恩,我们扯平了。”

    “下一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她本有自我牺牲的大义要说,后来想想,她惜命,可还不想就怎么死个不明不白,于是改口道:“……再遇到这种情况,也必须要救我,知道了吗?”

    鹤承渊听到此话,总算有了反应,轻声一笑。

    “你笑什么?”沈知梨褪下他另一边衣裳,他没再反抗,她把绷带在他腰际固定一圈,“拽这头,轻一点。”

    她把另一头递到他手里,嘱咐一句,轻些,毕竟这是个没轻没重不把命当命的人。

    “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绷带打好结,她满意看着自己缠好的“木乃伊”,非常有成就感,看着还有一丝渗血的地方,她凑过去轻轻吹了口气。

    暖气喷洒在肌肤上,鹤承渊怔了一下回过头来,“你在做什么?”

    那震惊的神情,可不是怕她占他便宜吗。

    沈知梨:“吹吹就不痛了。”

    “???”鹤承渊摸到腰际大大的蝴蝶结,“……”

    “哪得来的歪理?”

    沈知梨道:“它渗血了。”

    “……”

    她为他拢好衣服,腰侧鼓起个大包,大蝴蝶结怼在里面。

    “我不想包了。”

    “……”

    “困了。”

    “……”

    所以是吹吹就算了?

    第35章 迷雾(13)

    系统播报:「好感度清算,增加1000点,已自动兑换为爱意值10点,目前爱意值负200点。」

    两个胳膊废的人,每日待在四方观里互帮互助,鹤承渊本事大,每次取完药都能偷一篮疗伤药回来。

    他们居然在四方观待了一个月都没人产生怀疑,只有早晨那两名弟子准时准点来查看一眼便没了,也从未提及让他们出去修炼的事。

    更奇怪的是,这避子汤三天两头就没断过。

    并且这月入了寒季,药谷弟子虽有送厚衣裳来,但那些厚衣裳都不如鹤承渊某日里带来的雪狐裘。

    药谷的寒季冷得突然,令人受不了,雪下个不停,那夜难得雪停她在院子看星星,正觉得厚衣裳不得劲,四方观的门就被打开了,而后,他手臂挂着两件狐裘吸引了她的目光,这人十分好心,懂得报恩,送了件给她。

    于是她舒舒服服裹在身上,问来处,鹤承渊说:“偷的。”

    沈知梨:“又偷?!”

    药谷治安这么差啊?

    都让鹤承渊顺多少东西回来了,说好的步步摆阵,危机四伏的护谷阵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啊!

    “偷谁的?”

    雪狐裘毛绒舒软,一瞧便是好料子,这普通弟子有这待遇吗?

    “君辞。”

    “君辞!!!你把药谷当家了?东西说顺就顺?”

    这还是瞎着眼,眼睛要好了,岂不是怪老头出去这一个月,药谷已经要易主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鹤承渊从原先的夜里外出,到现在那两名弟子查完四方观后,他后脚紧急的也跟着出去了,夕阳西下才回来,这药谷怕是叫他当后花园转了个遍。

    大雪纷飞这日,沈知梨在屋里打了个寒颤,推开窗,院子积满一层厚雪,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红印未消。

    鹤承渊又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弟子来检查他都懒得露面,还要她打掩护,再这样下去早晚暴露。

    四方观的门被叩响,沈知梨裹好狐裘,撑起伞去开门,她扯出抹笑,为他打谎的话都已想好了。

    “鹤……”

    院门打开,沈知梨愣住了,位于门前的并非那两名弟子,而是君辞。

    他们回谷了!

    君辞身着秀逸的青竹衣袍,肩头挂雪带着风尘,似入谷便直朝四方观来。雪花飘落间他抬起眸,眼角下温柔的褐痣化了这冷冰冰的雪,“沈小姐。”

    沈知梨心道不好,立即笑说:“君辞?你们怎么回来了。”

    悄无声息回谷,鹤承渊还不知道跑哪去了。

    寒风阵阵,她下意识不安拢紧狐裘挡住受伤的那边肩膀,君辞如墨宁静的黑眸夹杂冷意直勾勾看向她脖颈处未消褪的吻痕,没持续太久,他收起目光,弯唇温和一笑,抬起手来,袖子滑下手腕。

    “你爹托我给你带样东西。”他展开手心,那里躺着一根秀气脱俗的银花簪。

    沈知梨怔住,“我、我爹?”

    君辞怎会与她爹相识?!甚至对他很信任,托他带东西。

    君辞见她不动,解释道:“师父与他是旧识,这次出谷,顺路拜访。”

    他上前两步,与她贴近,眼神幽深撩起她一缕发,用簪子缠了一圈,簪入发中。

    沈知梨一时半刻定在原地,不敢动弹,手中的扇倾斜,“我爹……我爹可有交代什么?”

    “没有。”君辞扶正她的伞,为她拂去肩上雪。

    沈知梨支支吾吾磕巴道:“我……那个,衣袍……”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外袍,又怎会不知,并非弟子送来的,没他的交代何人又敢拿他的东西送人。

    “嗯,无妨,这次出谷匆忙,遇寒季忘给你留衣裳了,穿着吧。”

    身后传来异响,沈知梨回过头去,鹤承渊双手抱臂,邪魅勾着唇位于屋檐下避雪,那身上挂着君辞另一件外袍,颜色与花纹与她的相近。

    君辞身着竹纹便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清雅,而套在鹤承渊身上,却如那沉夜暗藏杀机的血竹,邪气与冷谧难掩。

    他今日没出门?这身衣服,还不如出门算了,扬起的唇尽是挑衅意味。

    君辞眸光深邃退后两步与她拉开距离,注视着鹤承渊。沈知梨在他们二人间来回相看,不知为何,她在君辞眼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不善冷厉之意。

    “师弟,听闻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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