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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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中,这几日怕是无法出四方观了。”

    弟子听得云里雾里,被敲晕的脑袋还是一坨糊浆没搅匀,“无法出四方观?”

    他眨巴眼,还是没理解透,“玩的什么?”

    鹤承渊嘴角僵硬笑着,咬牙切齿挤出几句,“自然是,伺候沈小姐做些夜里之事,昨夜玩的太晚,水冷还不愿出来,今早染了风寒。”

    “她一会抱怨热,一会又喊冷,所以……赤身窝于褥中,你们进去,实属不妥。”

    左边的弟子已经明白了什么,他瞥了两眼长相邪魅的少年,面无血色略显疲态,又放眼望着紧闭的房门。

    身旁那个没脑子的师弟还在呆呆的问:“什么好玩的?下次能带我一起吗?”

    鹤承渊冷着脸,勉强笑笑,“不能。”

    “啪!”

    明白过来的弟子一巴掌盖在这个傻缺的后脑勺上,“睡糊了吧你!”

    他揪起师弟的耳朵,制止他再探脑子朝里望,随后对鹤承渊拱手道:“沈小姐身体不适,我们过几个时辰再来确保她在四方观中,若是需……那个……药,带着令牌去药场中取便是。”

    “我知道了。”鹤承渊点头,关起半扇门。

    这弟子又道:“师弟今日修炼……”

    “她身体不适,行动不便,我留在四方观中照顾她,这几日暂且告假。”

    “好。”两名药谷弟子走了。

    “师兄,这没见着沈小姐我不好交代啊。”师弟扶着酸痛的脖颈。

    师兄扯他走,“过两时辰再来。”

    师弟冷哼道:“你见着鹤师弟,你是好交代了,我受大师兄之命看着沈小姐,我怎么办。”

    “让你两个时辰后再来,没听鹤师弟说,沈小姐那什么……现在身子不适。”

    “哪里不适了?”

    “你个浆糊脑子。”

    毫不客气又送上一巴掌,弟子余光一瞥一道身影还挺立于四方观门前,鹤承渊歪头一笑,随即关上了门,门合上的刹那笑也平淡扯下。

    他回到屋中平息身体里涌起的魔气。

    乌苍决对旁人而言是禁药,对鹤承渊而言却是难得的良药,彻底吸收,为他所用,还需些时日,肩伤需养,魔气难控,不宜在外修炼,容易暴露。

    沈知梨在床上窝了许久,浑身燥闷又畏寒,冰火两重天,她迷糊睁开眼,昏着脑袋去够床头茶壶,手指没拿稳,一不小心滚落在地,剩余不多的茶全撒在了地上。

    屋内静了一会儿,她盯着紧闭的门窗,屋外的阳映白了窗子。

    犹豫了会儿,还是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让风灌进来。

    凉风吹散屋内的闷热,连带一股浓药味,沈知梨转过眸去,院子里的鹤承渊坐在树影斑斑中,一身慵懒随性,手拿蒲扇,身前炉火旺燃,药盖沸腾跳动,药气随风飘来。

    感受到她的目光,少年别过头来,凌乱的发丝在风里狂舞,搭在他的眼睫上,被他用扇柄勾去。

    沈知梨吹了风,猛地咳嗽,等缓过劲来,才推门走向院子,在他旁边坐下。

    二人间气氛尴尬,许久无人先言,只有药盖“扑腾”闹得慌。

    脑海里沉下的画面,又再次如骇浪席卷而来。

    荼靡香靠得越来越近,空气中布满许多杂乱的味道,偏偏就那一股淡淡的花香,清晰入鼻。

    鹤承渊脖颈没来由的红了,一路攀爬向上,乃至脸颊与耳朵都红的要滴血,他喉结不安滚动,微倾过头,让发丝把自己挡起来。

    两人吐出的气息燥热碰撞。

    沈知梨被咬伤的肩颈更是如火烧般热了起来。

    无人提起冰洞里的失态与荒唐,如同失忆一般,就这么安静坐了半刻,气氛几乎到了崩塌边缘。

    两人异口同声,打破宁静。

    “我……”

    鹤承渊刚低声冒出,沈知梨为了掩盖尴尬,语气正巧盖过了他,于是他便止言,让她说完。

    “你在做什么?”

    鹤承渊:“……熬药。”

    旭日与凉风共存,一句答完,气氛又回到原点,僵持不下。

    又过了半刻。

    鹤承渊用扇柄勾起玉牌绳子荡在她眼前。

    “你去取回来了?”沈知梨取下,拇指摩挲牌字,“何时取的?”

    诡异的气氛终于逐渐回归正常。

    鹤承渊垂着胳膊,单手扇火,“早晨。”

    “偷偷去的?”沈知梨环顾一圈没有见到她想要的月季花,她眸光黯淡垂下眼眸。那的月季在舒适的冰雾中生长,芬香宜人,是其他地方都没有的,有些可惜,那密地日后不能再去了。

    鹤承渊冷淡道:“嗯。”

    沈知梨咳了两声,清了清嘶哑的嗓子,提醒他,“我们这几天要在四方观养伤,若是被发现了,会被赶出药谷。”她无奈道:“不过,怪老头早晚也会发现,我们毁了他那么多虫蛊花。”

    “虫蛊花由青背虫饲养,而青背虫只要祭主不死,他们就不会灭。”

    沈知梨似懂非懂,“你在赌场听到的怪事还真多。”

    “嗯,他们言谈不会刻意避开杀奴,因为杀奴永远不会把秘密带出去,久而久之听到的奇人怪事也就多了。”

    难怪……邪宗追他不放,除了他的魔身外,怕是还想从他口中问出些秘密来。

    “这怪老头居然在冰洞里养了一具尸体,他和这谢故白的母亲是何干系。”沈知梨猛咳几声,嗓子淡淡的血味,脑袋实在沉,她索性枕着一只胳膊侧首趴在桌上,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看。

    少年认真扇着火,可那罐盖“噗噗”响个不停,这事他似乎不会,这不会还继续认真做事的样子实在好看。

    两个人各垂一只胳膊坐在院子里。

    鹤承渊被她毫不遮掩的目光盯得发毛,“你盯着我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沈知梨手指勾着玉牌玩,拒不承认。

    “因为你直勾勾的禽兽目光,实在灼人。”

    沈知梨:“……”

    “我那是在看药,你在熬什么?”

    “治你的风寒。”

    “杀奴心肠这么好?”沈知梨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也是,我屡次救你性命,你报答我是应该的。”

    “……”

    她又瞄到另一碗熬好的药,触了下碗壁已有些凉了,“这又是什么?”

    鹤承渊陷入了沉默。

    沈知梨浑身实在难受,凉了润润嗓子也行,才端起来,就听幽幽传来一句。

    “避子汤。”

    “啊?什么?”

    沈知梨以为自己听岔了,这一嗓子困惑而出,本就干涩的喉咙越发难受了,低头猛咳不止,握碗不稳,汤汁洒出,她垂眼望着波澜的水面倒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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