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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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哪,目光一扫,就瞥见地上那一摊衣服,鼻子一阵不对劲,“啪嗒……”红彤彤的血液滴到地板上。

    她刚刚看入迷了……

    沈知梨落荒而逃,推门冲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

    浴门扇进一股凉风吹向鹤承渊:“……”

    “啪!”

    门再次关闭。

    沈知梨一股脑冲进院子里吹夜风,试图降低飙升的体温,她随意抹掉鼻子流出的液体,碎碎念道:“肯定是天天熬药,闻的那药草味,上火了,上火了,对对对,上火了……”

    她才没有垂涎他那……

    “不对不对,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完了完了,这下没记忆的人真要以身相许了。”

    鹤承渊不会赖上她吧……完了。

    在浴室听得一清二楚的鹤承渊,“……”

    他几欲起身,可院外的脚步还在急躁的来回走动,犹豫最后,坐回浴桶。

    水花微响,脑海莫名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那日红林两人中的夜鸣香,她压在他身上,冰冷的刀在肌肤游走,石壁的水流缓缓而下……

    威胁、欺压、……燥热。

    他杀邪宗目的太过明显,想必在红林她就已经产生怀疑。

    药谷有他必须要得到的东西,唯一能利用的也只有她了,有意思的是,这个沈大小姐,竟然也有前世记忆。

    两人互不退让,一方硬探一方强装。

    她在试问赌场之前,是否见过她。

    见过,杀了。

    他仰起头后脑抵着桶沿,发丝散乱,缓缓睁开眼,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水汽温暖,眼睛没有刺痛,没有不适,月光透过窗缝温柔洒进一缕,模糊的眼前是一片迷蒙舞动的白雾。

    ……鹤承渊,你的眼睛,不能不要……

    还是如前世一般,是抹了蜜的刀。

    当年中毒太深,解的太晚,心脉受损,做不了正道,一念入魔,魔气修至顶峰,竟开始反噬,反噬之力过于强大,他活不过十年。

    查阅典籍,翻阅禁书,听闻世间有一奇灵,生于极寒之地,阴阳相噬,仙道吸此可助修为暴涨但易堕魔,而魔修此恰巧可获修为平衡,他派无数人寻药,仍然无果,寻遍天下无果,也就只剩这个见头不见尾的药谷了。

    竟没想到,这一世意外入了药谷。

    药谷深藏不露,谷中人亦是心思缜密,一入药谷,他身体中的魔气自是藏不住,若不让他们对自己下记狠药,怕难得信任。

    江无期嗜酒,但整日泡在药草中,再厚的酒味也难盖浓药之气,那日在余府外就察觉此人非同一般,果不其然,早早便察觉出了他的意视。

    第一次给他下药废武,药下的便不彻底,想试探他装还是不装。

    鹤承渊从水中抬起手,撩起的水如断线的珠子,顺着伤痕累累的胳膊哗啦落水,手指搅浑眼前的雾气。

    院子里的脚步在这时离开了,不再有吵闹的声音,只剩水滴一滴又一滴……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并非他合上了眼,而是月亮被云盖住。

    没有意视,确实……有些麻烦。

    离开的沈知梨忘了提醒他时辰,鹤承渊不知泡了多久,只知水凉了,在一片黑暗里穿衣摸索,回到床榻睡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鹤承渊早出晚归,两人嫌少碰面,白日一个宅药房熬药,一个去山中修炼。

    沈知梨每日熬好药,换好茶就搁放在他房中,待到第二日再去收碗,就见那碗里空空如也。

    她蹲在院子里熬药,待到火灭,才揭开锅,又是一坨黑,药谷的药似乎有些难熬,一些药火候要旺一些药火候要缓,两者放一个锅里熬,要么夹生要么糊锅,火候难握。

    沈知梨又盯着这糊底药,泄气将蒲扇往旁边一丢,一屁股坐在地上。

    “熬不好,太难熬了……”

    江无期在树下歇着,“这才不过一个月。”

    一个月……她日日夜夜都熬这玩意,怪老头也不教,全靠她自己悟。

    天已入黄昏,江无期打了个哈欠,睁开半只眼,瞄她说道:“你领悟的未免太慢了,你的杀奴都比你厉害,去去去,给他送去。”

    “这不是给我的药吗?为何总要给他送去?”

    江无期瞥了眼黑黢黢一坨冒黑烟的怪东西,“你确定那药你敢喝?”

    沈知梨:“……”

    “你不喝不是有人喝,给他送去。”

    沈知梨犹犹豫豫,拿碗打盛药。

    江无期忽然问道:“你这药,他喝了吗?”

    沈知梨怔了一下,生硬答道:“喝、喝了。”

    “真喝了?”

    “嗯。”

    白日去,那碗都空了。

    江无期:“你亲眼看着他喝的?”

    她心虚道:“没……”

    江无期冷呵一声,“你那点小心思。”

    沈知梨:“我什么小心思。”

    江无期手伸脑后,枕着胳膊惬意极了,再次闭上眼,摆摆手说:“意料之中,你那药堪比剧毒,他会喝就怪了。”

    “……”沈知梨:“知道还让我去送。”

    江无期猜测,“你莫不是将那碗药换成了茶水。”

    沈知梨一惊,“你如何知晓?”

    “我看你对那小子关切的很,不顾性命冲上来拦棍。”江无期倍感好奇,“沈小姐不是一向以作弄人为乐?看着我把他打个半死,不该高兴?”

    “那……人都是会变的。”

    江无期意味深长“嗯”了一声,“自谢家被抄,你那刁蛮无理的性格确实收敛了不少。”

    他继续道:“一个杀奴罢了,郡主还是莫要上心,当年你爹心高气傲,除了这镇远侯府的谢小公子,何人能配的上他家的掌上明珠,一连推掉几家亲事。”

    “可惜啊,权势滔天,震慑四方,功勋赫赫反倒成了催命符,轻描淡写一纸谋逆之罪扣下,百口莫辩,连抄九族。”

    “你爹往日与谢家走的最近,灾祸一降,他倒是嘴闭的最紧,如今更是行事低调。”

    “当年那么多皇亲贵族都入不了你爹的眼,这一个低贱的杀奴,你更不要想。”

    黄昏之下,头顶上是一片繁茂摇曳的金叶,沙沙作响,光迹自枝隙倾泻,灰影流动。

    江无期醉了酒,盯着树叶直发呆,葫芦里的酒洒出来都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他赶她走了,“带去给他喝。”

    “你既已知晓我换了茶,又知晓他不会喝,为何还让我送去给他?”

    江无期眼珠子转过来,“你的茶送到他自愿喝下为止。”

    他低头一瞧,发现酒洒了,“哎呀呀呀呀呀呀,我的酒!”

    怒气满满盯着沈知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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