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纸片五和他本人有什么关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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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这待遇的小孩现在已经喜欢上水母了!

    金海当然是答应:“我也不想啊,我又不会带孩子,所以刚才我想拒绝的。都怪悟拉住了我,把甚尔放跑了。”

    这是歪理。

    但五条悟对拒绝甚尔这件事更在意,想法反而和金海的这套说辞对上,感觉自己刚才就不该拉住金海,应该先一致对敌。

    甚尔,在另一个的剧情里会在妻子死后入赘第二个妻子改姓为伏黑。

    虽然他不是金海喜欢的纸片人,但金海也很欣赏他,在约五条的稿子时也会有些伏黑甚尔和五条悟战斗的双人稿。

    五条悟终于想起这个家伙的资料,心中更加不爽:

    伏黑甚尔可是在2016年几刀把高专二年级“五条悟”捅了个对穿,差点没把人劈成两半。

    那个五条也太逊了!

    冰箱里的冰淇淋被五条悟一盒盒吃掉,木棍都被他愤愤地咬出牙印。

    他是喜欢金海,但他更喜欢现在的状态。

    与喜欢不同的,互为对方“最特殊”的感觉。

    比起恋人,年轻到天真的五条悟更想要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比可以更换的恋人、会消磨的爱情,更牢固更不可分割的关系。

    但禅院甚尔和禅院惠的出现就这样突然又强硬地告诉他这不过是妄想。

    对金海来说,五条悟不是他第一次破例带人回家。

    而他未来漫长的生命里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像五条悟一样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断言。

    五条悟正在探究自己这股烦闷心情的原由,金海从书房出来,看到了桌上凌乱的冰激凌尸体。

    “……天气很热吗?”金海疑惑,他抬头看一眼墙壁上的室内温度计,甚至比起昨天还降温许多,“吃这么多小心吃坏肚子。”

    他把手中新做的五条小摆件放到橱柜上,小时候悟贪凉感冒的事情又浮上脑海。

    “我想起来了。”金海恍然,“就是甚尔太好养活了,跟花盆里的杂草似的,花养死了草还活着,后来就以为悟也会一样,结果照顾不周都生病了。”

    他明明是有些自我检讨的意思,五条悟听了却脸色难看:

    “哈?老子比他容易生病?不可能!”

    水母和现代人的代沟这么大?为什么金海完全听不懂五条悟这话的逻辑。

    他难道要和甚尔争一个世界最耐折腾的头衔?

    那可是天与咒缚,天赋全点在体质上的家伙诶。

    自从昨晚甚尔出现之后,悟的情绪就阴晴不定,比更年期更难懂。

    金海不理解,但他觉得有些事不需要追根究底。

    “明天回学校就要出成绩了,悟的历史成绩不会给我抹黑吧?”金海问。

    用魔法打败魔法,只要有更让悟难受的事情出现就好了!

    五条悟有一瞬间的心虚,但他伪装得不露声色:

    “如果小悟这么聪明的学生都不能考好,那肯定是老师的教学水平有问题——金海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

    金海才不接受他这套诡辩的言论,招手:“走吧,今天我们出门吃饭。”

    “诶?”五条悟乐见他转移话题,顺杆子爬,“我都想好今天点什么外卖了诶!”

    “那悟自己在家吃吧。”金海尊重小孩个人意愿,“我就先出门了。”

    五条悟出言阻拦:“你今天有事?怎么,必须出门?”

    “约了人。”金海点头,“去解决一下惠的问题。”

    原本坐在沙发上享受考试后悠闲假期的人立马丢掉了手里的冰淇淋,跳起转身这就要跟上来:“哈?我也要去!”

    金海:……你是敏感肌?

    怎么一副要红温了的模样。

    为了距离考虑,地点选在金海家和甚尔家之间折中位置的一个家庭餐馆中。

    这里客人较少,有两桌是周末出来学习的学生,但并不算吵闹,很适合等会儿讨论事情。金海和五条悟到的时候,约的人还没来,两人先点起菜。

    在第一道菜上桌的时候,约好的人也从门口进入。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很是瞩目,不管哪个都是相貌出众。尤其禅院甚尔现在从良了都遮不住的牛郎气质,到哪都有人侧目。

    五条悟没想到居然连这个小孩都来了,对他的眼神都几乎像实质的刀,心想自己幸好跟了过来。

    接下来他会紧盯着金海和这个小豆丁,不许他们发生一切过分的行为!

    五条悟:我会一直监视你们!

    金海也很头疼,他是来拒绝的,怎么连小孩都带过来了。难道要让他当着孩子的面说拒绝的话,这样不就像说讨厌这孩子似的?

    甚尔抬抬下巴:“去吧。”

    禅院惠成为收到指令的小扫地机器人,自觉坐到金海对面,开始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禅院惠,今年两岁,家住……”

    这流利得堪比贯口,甚尔这家伙平时都教了小孩些什么啊?

    五条悟:这小屁孩在做什么?他以为这是相亲吗?!!

    他死死盯住小孩,誓要用锋锐的视线划开虚伪者的伪装,露出不堪的内在。

    但禅院惠只是板着一张小脸,毫无动摇。

    金海温声打断:“小惠,先让我和你爸爸说几句话好吗?”

    话音刚落,几乎是瞬间,禅院惠收声。比到点下班的社畜还要积极,一丁点多余的力气也不浪费。

    “甚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昨天说得很清楚吧?”他皱眉问道。

    禅院甚尔一屁股坐下,把自己儿子往里面挤了挤:“啧。老头你差不多得了,又不是没带过小孩,帮我看看孩子怎么了。”

    他瞥了五条悟一眼,又看回金海:“五条家给你多少抚养费?我一分不少,行了吧?”

    金海都快被气笑了,这是什么话,他缺甚尔那三瓜两枣?

    “你有钱你去找个家教回来,别往我这里塞。”金海堵住了禅院惠的耳朵。

    一时间,对话僵持住。五条悟对金海的直白拒绝很满意,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往对面投去小人得志的微笑,尤其给不满三岁的小孩分去许多胜利者的得意眼神。

    禅院惠不想搭理,小孩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人和他爹一样不靠谱,不需要在意。

    最后还是金海先打破局面,叹出一口气:“养小孩是你们夫妻俩的事情。我既不是这孩子的父亲,也不是专业的老师,不能扮演这个年龄所需要的任何角色。”

    “我不会照顾孩子,悟到我这,也是有别的考量,更何况悟的心智本来就不是寻常幼童。”

    甚尔挑眉:“你这不是有个六眼吗,他看起来就能当我儿子的同龄人。”

    五条悟表情立马改变,杀气腾腾给甚尔丢眼刀。要不是场景不合适,现在肯定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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