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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小漂亮拿捏大佬真心翻车了》 70-80(第16/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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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镇是该县八个城镇之一,八个镇子没有多大区别,非要比出不一样的,永宁镇也只有莲藕产量丰富这一点出色。因为它独特地形,短暂夏天里,村民们的鱼塘里能开一个多月的大片荷花。夏风吹拂,荷叶荷花摇曳,香气四溢。
八月中,中高纬度地区降温快,永宁镇的荷花凋零衰败的进程已经过了大半,车辆行驶,隔三差五就能在路边儿碰到一处只剩三三两两荷花的鱼塘。
宴决看着车外阴下来的天空,车外刮起了大风,卷起灰尘直往车里灌,他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关上了车窗。
高烧三天后才醒,留院观察一天确定没大问题,宴决才让温溪出院,出院后没有回家,直接上车抵达机场。飞行五小时落地北省省会,又改开汽车六小时终于回的到了永宁镇。
温溪闻到冷风味,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少年白皙的脸颊咳的泛红,短促而快的呼吸着,喉头又疼又痒,温溪难受的从宴决肩头爬起来,刚刚直起身,水便递到唇边。
温溪大口吞咽着味甘微苦的中药水,温水入喉,温溪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烧了三天的身体还没好全,尽管吃了药,咽喉依旧红肿的厉害,喝水吞咽疼的像是刀片在嗓子里面划。
“慢点喝,”温溪睁眼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眸,眉眼冷漠冷淡,又盛满怜惜的,感受到喉结处被男人微凉的指腹摩挲了下,温溪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下,摇了摇头,张嘴说:“没事儿。”
声音沙哑,很费力的挤出这几声。
宴决将他脸抬起来一些,看到了温溪眼尾因为难捱疼痛溢出的水光,他看着温溪几秒,用指腹轻轻擦去眼尾的湿润,温溪抿了抿唇,垂下眼扶着宴决的手,慢慢喝完中药水。
不知道是不是关了窗户,空气更好闻一点儿,还是因为喝的慢,中药在喉咙多待了一会儿起了效果,温溪喝完一大杯后,咳嗽好了很多。
“还要睡一会儿吗?”宴决问。
温溪看着窗外逐渐熟悉的景色,摇了摇头,不是很想说话于是拉过宴决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写字。
身体还未养好,心情起伏巨大,温溪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行程赶忙,他睡的很不好,三两个小时就惊醒一次,本就憔悴的脸色经过一路颠簸,垂着头,发丝滑落盖住大半脸庞,看不清神情,但露出的下颌线变得更加明显,绷紧的脸蛋也变得更加苍白。
“我不睡。”
“不想做梦了。
温溪梦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有大片红色的火,像是泥泞粘稠岩浆,只要追上,就会把他拉进无尽的深渊,被吞没浑身滚烫无法呼吸。
所以,他只能无休无尽的奔跑,但是火烧的太快了,他总是被赶上,只能溺亡在岩浆里。
在惶恐中惊醒,发现刚刚窒息的濒死感只是一场梦,紧绷的神经松懈,困意席卷,再次入睡,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宴决垂眸看着温溪在自己手掌心写字的指尖,指腹不再柔软,上面结着细细小小的血痂,一笔一划写字的时候,磨蹭的掌心有些痒痒的,但是这种感觉传递到心脏时,却是非常有力的胀痛。
像是担心他看不明白,温溪一个字一个字写的很慢。
温溪写完,抬头看到了宴决脸上涌动着担忧神情,温溪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表示自己没事儿,然后低头趴在男人结实的怀里。
脸颊贴在温暖的胸口,有力平缓的心跳声对抗着窗外呼啸的狂风。
宴决动作很轻的挑开了被唇瓣抿住的发丝,凌乱发丝时,指尖无意识的搭在温溪眼皮上,一直没动,直到指腹底下传来眼珠轱辘转的感觉,宴决俯下身,双臂环住温溪肩头,紧紧抱住了他。
独属于宴决的冷冽香气将温溪包裹。
温溪睁开眼睛,从宴决臂弯缝隙里看到了车窗外一闪而过刻着“永宁镇”三个大字的石头,温溪身体一下子僵住。
再次见到那块熟悉无比的城镇石头,发生在这片土地上所有的、被可以压制、被故意遗忘的记忆瞬间复活,好的坏的一股脑钻进温溪脑海中。
双肩被搂的更加结实。
“那就不睡,趴一会吧,一会儿就到了。”男人低呐着,尾音有不易觉察的轻微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溪感觉车子停了下。
“先生,到了。”司机说。
听着宴决沉而平和的心跳声,温溪睁了眼睛,看到了生活过很多年的小院儿,轻声说:”宴决,这就是我以前的家。
车内静默良久,宴决低声开口:“现在也是。”
温溪喉头哽的生疼,血腥味上涌,好几秒,滚动着喉头,抽着气说:“你——”
只说了一个字,脸上便传来温热的触感,宴决感受着颤抖的单薄身体说:“我把它买了回来,这个小屋,过去、现在未来都是你的家。”
宴决将座位上的外套扯过来,握着温溪缠满绷带的手腕替他穿上,拉上拉链,戴上厚实的帽兜。
在阴郁天色中,温溪的脸苍白的像块冷玉,他红着眼圈愣愣的看着宴决,而男人握着帽檐,垂头抵上他的额头。
温溪感觉皮肤发烫,血液快速流动,他眼眶一酸,沉而闷,带着抑制不住哭腔的声音从帽兜里传出来:“宴决……”
滚烫的呼吸喷在口鼻周围的皮肤,宴决蹭着温溪发红的鼻尖,微垂头吻了下温溪微凉的唇。
“温溪,我们回家了。”
在温溪十岁,家里还有钱的时候,温国清买了镇子中心一块儿地,重新盖了少见的三层楼,用料很足,是在偏远城镇,死过人都能卖出四十万的价格的那种房子。
而房子建成后不久,温国清投资失败,家里运气似乎在这座房子的建造中,也同样被消磨尽了。
重新站在阔别三年的小院里,温溪心里五味杂陈。
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硬装还是离开前的样子,但是软装从里到外全换了一遍。
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卫生间还有一个储物间,燕一黎生病卧床后,温溪方便照顾她,就把狭小背阳的储物间收拾出来,让妈妈住在了一楼。
温溪把三层楼逛了一遍,最后沉默的苍白着脸站在一楼储物间,握门把手的手指不自觉的发着颤。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燕一黎的模样在温溪脑海中开始变得模糊,而看着面前褐色木门,那些被大脑刻意忘却的记忆控制不住的重现在眼前。
握着指尖紧张的扣着把手上的花纹,深呼吸几次,用力下压,温溪打开了这扇掩藏着多年苦楚的木门。
吱嘎吱嘎。
使用多年的木门呜咽着被推开,一股凉风顿时直冲门外,温溪下意识躲了躲脑袋,冷风入喉,嗓子一时间难受的厉害。
“咳咳咳——”
啪嗒,房间窗户被关上,肆虐的狂风被阻挡在窗外。
“还好吗?”
温溪捂着唇轻咳几声,低低道:“没事。”
他抬眸看向宴决,房间关着窗半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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