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妹究竟何时称帝: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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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女郎冲去。

    女郎怀里的小女孩尖叫着,喊了一声姐姐,随后紧闭着双眼,在女郎怀里别过头去。

    屋子里的大丫听见妹妹的呼救声,几乎是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站起来,拖着地上的锄头,就往门口扑去,却见两声闷响后,便是一道道惨叫声。

    她艰难地推开门,只见门口地上躺着两个一脸痛苦的差役,他们的手臂以诡异的姿势向后反拧着,而两人身后,一名陌生的女郎拍了拍手里的灰,躲在她身后的阿织见到姐姐出来,立刻扑了上来。

    “女郎是我主公的救命恩人,我的主公现居于长安,女郎若是有意,可以随我而去,我会为女郎谋个好去处。”

    陌生的女郎这般说道。

    阿织扶着姐姐慢慢在屋檐下坐下,大丫闭了闭眼睛,心里还在消化眼前的这一切,嘴上依然充满警惕:“你的主公,是二壮?”

    符柯听到这名字,抱着手的姿势有些绷不住,牵了牵嘴角,连日奔波的疲惫,让她面对姐妹俩时,难得露出了放松柔软的一面。

    “我的主公不是二壮,但你们救了二壮,就是救了我主公的命。”

    大丫的手无力地搭在妹妹肩上,阿织顺着姐姐的力道,慢慢靠着姐姐怀里,就在大丫想带着妹妹回屋时,一块冒着热气的馕饼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阿姊,吃!”

    大丫看了看妹妹亮闪闪的大眼睛,又摸了摸妹妹异常顺滑的头发,以及身上干净整洁的新衣。

    阿织被照顾得很好。

    馕饼的热气,熏得她有些眼热。

    她接过饼,轻轻咬了一口,嘴巴里很干,饼很香,但是咯得她口腔生疼,喉间翻涌起来的酸涩让她咽不下去。

    “阿姊?”阿织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快吃啊,好吃的。”

    “嗯。”

    大丫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滑入嘴中,她和着一起,将馕饼咽了下去。

    大丫将饼分了一半给妹妹,余下的又分了一半,放在地上,剩下的自己狼吞虎咽吃了,好半天,她才靠在泥墙上,再次看向面前的陌生人。

    符柯和小女孩对视,小女孩看自己的眼神,绝对说不上友善。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所有不在自己保护范围内的,都是可能伤害自己的敌人。

    生活的苦难,只要不将她打败,就只会让她身上的尖刺,越来越锋利。

    这样的孩子,恐怕直到死去,都是浑身棱角吧。

    最终符柯没能带走大丫,大丫的妹妹阿织有所动摇,但她还是选择跟随姐姐一起留下。

    符柯将一块玉牌留给了大丫。

    “如果以后改变了主意,可以凭此物,来长安寻我的主公。”

    这次大丫没有拒绝,她接过了玉牌,又听女郎道:“或者也可以拿去换粮食。”

    大丫将玉牌翻过来,上面四四方方刻了字,但是大丫不识字。

    女郎留下玉佩后,便离开了,自那之后,乡老一家便没有再来打扰她们的生活,后来听说他们的靠山,蓝田县的县尉被革了职,他们一家也举家搬到了远离河流的南山另一头。

    长安城,张仲景带着童子阿牧,坐着牛车,排队过了护城河,进入了城墙内。

    阿牧一个人,怀里抱着个比他身子还大的包袱,背上背着一个同样大小的行囊,车架的干草堆旁还放着一个木箱,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干草堆上,哼哼着。

    他的公子则坐在车架上晃着退,嘴里叼着一根干草,穿着唯一一套,价格不菲的丝制衣物,心情颇好地一边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

    如果不是他额头上突兀鼓起的大包,他看起来,就像是哪个去乡里体验生活回来的世家公子。

    几天前,他挟持病人不成,反而将病人好脾气的家属招来,不仅自己被人打了,收留他的县尉也被撸了官职。

    县尉看在他的救女之恩上,没有伤他,只是将他逐出了府邸。

    钱质两空的他,供不起那么多门客,只能将他们都遣散了,带着阿牧,收拾行囊,离开的蓝田县。

    阿牧问张仲景,之后打算去哪儿。

    “长安。”张仲景摸了摸头上的包,斯哈斯哈地皱着脸说道,“走吧,我们去旧京长安。”

    阿牧最开始听说,郎君要去长安,差点没欢呼出来。

    他家郎君性格散漫,家里人劝他回去读书,举孝廉,他怎么都不肯,说什么做官太脏,怕玷污了医术的纯洁性。

    为此,郎君的父亲差点没把郎君的腿打断。

    后来,他跟着郎君离开家乡,游历各地,郎君也不愿意去大城,带着门客们钻山越林,如果不是家人接济,他们估计早就要过风餐露宿的日子了。

    现在,接济他们的张家人,被郎君赶走了,自己也没住的地方,再不往大城去,恐怕真是要睡在山里了。

    可当阿牧听说,姑臧君段宁就在长安,那天打人的贵人,也在长安,他又放下了行囊,罢工不肯走了。

    “郎君自己想不开,可莫要再带上我了,郎君有神仙医术傍身,能起死回生,可以至生死于度外,阿牧贱命可只有一条,惜命得很。”

    张仲景见状,似乎并不意外,看了看阿牧,道:“行,那我自己去,你也回家去吧。”

    阿牧没想到郎君决心已定,闻言瞪大了眼睛,眼眶不自觉就红了:“我哪里真是要走了,可那天来的都是会武的,郎君遣散了门客,光靠我一人,也打不过他们啊!”

    阿牧气鼓鼓地,作势去扛行囊,张仲景只能叹气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吗?”

    “我想去长安,是因为那个病人。”

    “白首忽成,这样的病症,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的,我总觉得,如果我就这么放弃,会后悔一生。”

    他拍了拍阿牧的肩,安慰他道:“为了探明医术之奥秘,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一闯啊!”

    阿牧打量张仲景的表情,见他一脸认真不似作假,便知道郎君的轴病又犯了。

    能为了研究一向偏门的手艺,连做官发财的路子都能舍弃,郎君的想法果然不是他能明白的啊。

    他们在城门口等了好一阵,阿牧差点都要睡着了,张仲景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

    长安的城墙外面,搭了不少竹棚,有的棚子外面,排了长长的队伍,队头离开的人,能从竹棚里领到一份吃食,有的竹棚里则搭在豁口的城墙附近,棚内有歇脚纳凉的工人,外棚堆着大小一致的石块。

    看那吓人的豁口,仿佛就能看见不久前战火中的长安城。

    张仲景闭了闭眼,黄巾之乱时,豫州受影响很大,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也是他不愿意再去大城的原因之一。

    然而随着牛车缓缓驶过护城河,所有的声音和色彩,都在牛车一进入城门的一刹那,鲜明了起来。

    城内,熙熙攘攘的人群,脚步匆忙,各自沿着新铺砌的青石街道奔走,男女老少,或争吵,或呼喊,鲜活的生机,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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