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带崽进城务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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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一个忘记带烟的老烟枪,隐忍、克制、躁动,以至于每一站都有人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贺任沅摆摆手:“我在戒烟。”

    旁人投来同情的眼神:“兄弟,挺难受的吧?”

    贺任沅:“难受。”再看不到白清语,吸不到白清语,他难受得要死。他带着空荡荡的记忆,满腔满怀的揣测,不知道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旁人:“我老婆说想生二胎,也让我戒烟,但我忍不住。”

    贺任沅闻言伸手捏灭了他的烟头:“戒了吧。”

    “喂——你!”

    从第四站开始,贺任沅有商务座的坐票了,他沉稳地坐在座位上,不再试图出去冷静。

    虽然他老婆没有说要生二胎,但是出去吸二手烟也是不对的。

    高铁穿越隧道越来越频繁,车厢内明明暗暗,信号时有时无,贺任沅知道,他离白清语越来越近了。

    白清语也是这样从老家出发,穿山越岭,转过好几趟车,没有迷路地一直来到他身边的吗?

    贺任沅眼眶发痛,他现在觉得,白清语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

    白清语带小崽子回家,最高兴的当然是爷孙俩了。

    一看见白小茶,邓伯就牵出自己的老式二八大杠,把茶宝拎到后座。

    邓伯一个扫堂腿上车,白小茶机敏地趴在后座上,免得被邓伯扫下去。

    祖孙俩配合得很好,去市场上买了两斤五花肉,回来给茶宝做红烧肉吃。

    第一天重逢的兴奋劲过去,生活总是回归日常,邓伯和白清语又开始一边看年代剧一边叠纸盒挣钱。

    现在的茶叶包装越来越高档,哪怕是一盒卖百来块的茶叶,也竞争起了礼盒赛道,更别提还有电商渠道销量大涨,一天对纸盒的需求量不计其数。

    白清语一边折一边评价:“今年这家大红袍的盒子比去年好看。”

    白小茶哪里知道去年的长什么样,跟着爸爸起哄:“今年茶叶衣服好看。”

    他坐在小板凳上,也承担了一道小小的工序——在爸爸折完一个礼品袋后,在背面贴一个银光闪闪的防伪标。

    他贴着贴着,手臂上、白嫩嫩的脸蛋上也粘贴了一个防伪标,就像幼儿园的老师经常给表现好的小朋友额头上贴一朵小红花。

    “这防伪标有啥子用。”邓伯吐槽,不就是一个贴纸么,又不是茶神手谕。

    白小茶:“没有用!”

    邓伯一看他脸上的防伪标,双标道:“我们茶宝脸上是真标,有用。”

    白小茶弯起眼睛:“宝宝是真标!”

    邓伯:“我们茶宝去城里上幼儿园,变得越来越聪明啦,还会帮爸爸干活。”

    看起来不像没经验的。

    白清语心虚地压好一个纸盒,轻轻放在了桌角给白小茶。

    聪明宝宝白小茶在爸爸脸上也贴了一个:“爸爸也要。”

    白清语:“谢谢宝宝。”

    天色阴沉了两天,终于在午后放晴,邓伯立马关闭电视,抱起纸盒,道:“出太阳了,我们去外面做。”

    一家三口搬搬抬抬,转移到院子里做活儿。

    当贺任沅辗转几道,终于按照白清语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一处土楼时,看见的就是祖孙三代一起流水线叠纸盒的场景。

    礼品袋上写着大红袍,场面甚至有种作茧自缚的幽默感。

    他能把白清语装进茶叶盒子里揣走吗?

    “老板叔叔!”白小茶第一个发现风尘仆仆的叔叔,“叔叔,你也是来赚钱的吗?”

    邓伯循着声音望过去,大吃一惊,“清语、清语,这谁啊!”

    ————————

    贺总:贴了防伪标,是真老婆。

    第47章

    类似邓伯的反应,贺任沅今天见过太多了——因为他和茶宝长得像,眼神好的人都会怀疑他们的关系。

    他正是为处理这件事而来。

    他身上还穿着专门为开家长会搭配的衣服,庄重又不失随和,他看着邓伯,状若从容地说:“伯伯好,我是清语的朋友贺任沅,也是茶宝的叔叔。”

    随后,他又立即回答茶宝的问题:“嗯,叔叔也是来赚钱的。”

    贺任沅看见旁边还有一把竹椅,拖过来,放在流水线的尾端,试图不动声色地融入。

    白清语:“邓伯,他是我的老板。”

    邓伯心道,不太像老板,像某种富书生。他一直以为茶宝没有第二个爸爸,毕竟茶宝这么可爱,没有哪个人类能有这种本事。可是今天,这个富书生长得有点本事。

    邓伯年过半百,在他前半生中,茶神只是存在于祖辈和古书里的传说,他怀疑古书来自于某个写话本的祖宗瞎编,后来甚至连古书藏哪儿都忘记了。

    直到三年前,茶神第一次上门,以神明本来的面貌,站在门口踯躅不前,很怀疑这个门楣破落的地方是不是他该来的。

    邓伯一看到白清语,不夸张地说,似乎感受了祖先血脉的召唤,让他百分之百笃定白清语就是茶神。

    白清语开口:“您是邓公后人吗?”

    邓伯战战兢兢:“是,等候茶神多年。”

    白清语笑了起来:“你能给我一碗稀饭吗?”

    邓伯当即把早上没吃完的一点锅底刮下来,凑合了一碗稀饭。

    茶神满意地端走了。

    数个月后,再见茶神,对方抱着茶宝,神情又有些陌生打量他家:“茶宝要晒太阳,我可以在你家住吗?”

    刚出生的茶宝,小小的一只,一整天几乎在睡觉,像晒太阳就会融化的小奶糕子。

    邓伯没养过孩子,但见过邻居养孩子,正要出门去借点奶粉,白清语就阻止了他:“茶宝喝水就行。”

    邓伯又张罗着要买贵的矿泉水,之前有个来旅游的小团体,喝的矿泉水七块钱一瓶,那种一定是最好的。

    白清语却道:“不用浪费,接点雨水井水就可以了。”

    邓伯眼睁睁看着白清语整天就给茶宝喂点雨水,甚至不用烧开,又揪心又心疼。

    一勺一勺雨水,茶宝喝得很快,生动展示为什么雨水也叫甘霖。

    茶宝就这样一天天地长大了,会蹬腿会抓握。

    等白清语跟他说,茶宝可以吃人类米糊时,邓伯连忙用当季的新米,去镇上磨坊碾米糊,在老板的推荐下,还加了芝麻、黑米、燕麦、芡实等等。

    养小茶神没有那么容易,也没有那么难。

    他虽然没见过贺任沅,但是三年前这里有一桩刑案闹得沸沸扬扬,有个律师被傻大个推下山崖,好像就是叫贺任沅。

    结合那段时间,白清语第一次出现,且一般不太吃人类食物的茶神来讨要稀饭,邓伯不太淡定了。

    白清语莫不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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