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哭包在边关开饭馆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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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燥热, 人的心情容易被激怒。开铺子的店里,用冰不敢苛刻, 就怕做生意的时候因为燥热坏了心情, 再把生意做坏了。

    好在辞州冬日长地方大。

    因此有不少的冰库, 冬日取冰存冰,因为量大即便是炎热夏季, 售价也没有太高。

    不过能入口的冰就贵了, 一桶就要五百文, 那冰也好,对水质要求严格。只用来降温的那些冰,里面还能见到泥水,或是些别的东西, 总归是不能吃,吃了要闹肚子。

    侯府这样的权贵人家, 主人屋里降温的冰块, 那都是一桶五百文的好冰。

    二十文厚重的一大块,敲开能顶一天用的那种冰, 因过于低廉是不能出现在主人院子里的。

    丫鬟对着冰盆在扇扇子,风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慢。好几个轮流扇,不能叫凉风停下。

    屋内的温度凉爽,隔绝暑气,林晚秋斜躺在美人榻上,悠哉的看书。

    秦嬷嬷从外面进来,一脸的喜色藏不住。

    林晚秋瞥一眼,又将视线放回书上,随口一问,“什么喜事能叫你这般高兴?”

    “回来了,二公子回来了!”秦嬷嬷激动道。

    吧嗒一声书落在地面,林晚秋急切的坐起来,一瞬间脑袋还有些懵,很快反应过来拉着秦嬷嬷问,“你没骗我?州州回来了?在哪?”

    说着林晚秋要往外走,鞋都没穿好,险些崴了脚。

    秦嬷嬷把人稳稳的扶住,赶紧对林晚秋道:“夫人别急,得穿好出去。京城那边来人宣旨,要去听旨。二公子他是跟着一起来的。”

    林晚秋听说还有圣旨,心突然猛跳一下,总觉得不对劲。

    当初送州州走,就知道他这辈子不可能回来了。

    除非贺家的爵位没了,又或者是贺家在辞州的军权没了。

    不然京城那边不可能会放任贺家手握军权,盘踞一方。

    林晚秋很快镇定心神,对儿子归来的喜悦瞬间被压下,眉心紧缩。

    莫不是皇帝准备削弱贺家军权?

    在秦嬷嬷的伺候下,林晚秋很快从穿戴整齐,步履匆匆的前往正厅听旨。

    远远的,她看见一偏瘦身影背对着她。个子很高,一袭白衣锦袍,腰间缠着蹀躞带,上面缀着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做装饰。

    那是她的州州。

    林晚秋压下的情绪再次喷涌,眼含热泪。

    “州州!娘的乖孩子!”

    林晚秋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声,在贺州闻声转身之际,再次加快步伐几乎是失态一般的小跑过去。

    贺州偏瘦,皮肤很白,看起来是会有病弱之态。但他唇色红粉,眉清目朗,十分俊美。

    这张脸与贺辞如出一辙,但放在贺辞身上,却充满了攻击性。

    而贺州一袭白衣衬的他玉树临风,那分病弱被俊美的容颜削减的几近全无,反而叫他看起来人畜无害,更惹人心生爱怜。

    贺州勾唇一笑,站在原地没动,只等林晚秋靠近时才拉着林晚秋的手,眉间轻轻皱着,眼中蓄着泪水,满是思念。

    “孩儿好想念娘亲。”

    不同于贺辞低沉磁性的声音,贺州的声音更清润一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毫无攻击性。

    林晚秋听不得这样的话,眼泪往外涌,贺州拉着她坐下安抚了好一会才停。

    她红着眼眶对来宣旨的内侍致歉,“让公公久等了。”

    内侍微微一笑,“不妨事,正好也要等侯爷与贺将军前来才可宣旨。”

    林晚秋嘴角僵了一下,贺将军?以往宣旨叫的都是小侯爷……

    她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等了一个多时辰,贺辞和定安侯收到消息,从军营赶了回来。

    定安侯来的时候就知道贺州回来了,见到人心里也高兴,难得的上前抱了一下许久未见的儿子。

    他扭头笑着对贺辞说:“快来见见你弟弟。”

    贺辞冷着脸没动,“他和我长一样,我想见对着镜子照就行。”

    贺州唇角一直挂着笑,眼看着定安侯因这话又要动怒,他才善解人意的出声道:“爹没事的,我习惯了。爹的身体最重要,经常动怒不好,不要为儿子伤了身体。”

    人都是怕对比,尤其是一个明显不听话不服管教的,另一个不仅听话乖巧还知道心疼当爹的。

    定安侯揉着眉心,真不知道双生子的性格怎么能差这么多。

    不好叫内侍久等,他只能将家事先放在一边,带着家人跪地听旨。

    圣旨一共有两道,在听完第一道圣旨的时候,定安侯与林晚秋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皇帝的圣旨被润色过,话说的文雅且给面子。但本质上的意思,都是一样叫人难以接受。

    陛下要给贺州赐婚,于来年春季,迎娶十五公主。

    因他无官职无爵位身份太低,实在配不上公主,所以定安侯的爵位由贺州继承。

    至于长幼有序,皇帝说了,贺家的双生子贺州才是先出生的那个,而非贺辞。

    皇帝金口玉言,他说天是红色的,那天就是红色的。

    既然开口说贺州才是先出生的那个,那爵位自然由他承袭。

    驸马,是注定不能手握实权的。贺州娶公主做驸马,承袭爵位后就只能是闲散侯爷。

    第二道圣旨,则是晋升贺辞。因他军功显赫,从正五品上,连跳几级直接就是正二品的大将。

    按理说贺辞入外族离间,军功是大,但撑死了三品大将。

    二品的将军,实权已经要与定安侯持平。

    定安侯听完圣旨,艰难的吞咽。

    皇帝将爵位与军权给不同的两个人,是在分化贺家的权利。

    虽说爵位和军权依旧在贺家,甚至贺辞的军权得的比预想中的要高很多。可就算是亲兄弟,也不可能一条心,贺家的权利就是被无形的削弱了。

    林晚秋因为知道贺州与贺辞之间的矛盾,更是背脊发凉。

    不得不说,帝王终究是帝王。

    州州在京日子过的难堪,放他回来无异于放虎归山。但给他地位却不给兵,而是将军权给了与州州不对付的刺刺。

    这样一来,州州再怎么折腾,也只会被刺刺压住。

    甚至是,皇帝还想让父子互相制衡。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给刺刺那样高的军权。

    但为什么皇帝会如此相信刺刺呢?

    林晚秋想不通这一点,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与贺辞有关。

    内侍宣读完圣旨,林晚秋强撑着精神给了银钱致谢,又叫人送内侍先去安顿休息,明日再启程回京。

    贺辞拿着他的那份圣旨准备离开,被林晚秋叫住。

    “刺刺,你是不是和陛下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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