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入婚: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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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只是原述事实,尹棘却好像听出了几分讽刺。

    尹棘抿了抿唇,直起身把脚伸过去,“麻烦了。”

    原丛荆垂下眼皮,捏住她纤细的脚踝,拇指擦过脚侧肌肤,创可贴对准伤口贴过去。

    他掌心很烫,尹棘的手指紧紧抓着椅沿,止不住颤,感觉脚后跟好像没那么痛了。

    取而代之的是痒,密密麻麻的痒。

    她想起以前,在酒店,他也这么捏过她脚踝。

    那是一个夏夜,夜晚约会时突遇暴雨,他们不得已在外开房。

    洗完澡,她躺靠沙发玩手机,一只脚不设防地搭在他腿上。

    脚踝忽而被捏住,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

    尹棘下意识一挣,原丛荆的手掌纹丝不动,他轻轻细吮,亲得很慢,灼热的吻沿着柔嫩的肌肤一路往上。

    白色吊带裙被扯落,她颤抖地抓着他的头发,每当受不住想躲开,又被他抓着脚腕拖回去。

    那晚,她第一次知道,被吻遍全身是什么感觉。

    *

    夜色寂静,树枝掠过两只麻雀,发出清脆的啼叫。

    长椅边,空气快要冻住,静默无声。

    尹棘看着一言不发的原丛荆,若无其事道:“听他们说,你和颜月好像在交往,恭喜呀,终于修成正果了。”

    脚踝一痛,原丛荆掌心忽然用力。

    尹棘轻吸口气,“你干嘛?”

    原丛荆问:“疼?”

    尹棘点点头。

    “那就别说话。”他贴完放开她的脚,又撕了一片创可贴。

    “……”

    贴好她另一只脚后,手机响了,原丛荆起身接电话。

    “原律,你买好创可贴了吗?颜姐的手指还在流血,纸巾止不住。”

    对方嗓门大,正在穿鞋袜的尹棘也听到了,动作一顿,随后,原丛荆的声音淡淡响起:“就来。”

    ……

    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尹棘看着脚跟处贴好的伤口,思绪忽而飘远。

    以前原丛荆也经常给她创可贴,她体质虚,皮肤很容易受伤,生活中不注意被纸张划破手指是常有的事。

    他们还未亲密时,原丛荆就随身携带创可贴,每当她流血了都会给她一片,尹棘一直以为因为他是医学生才这么细心。

    很久以后,她才通过别人知道,原丛荆其实并不尹柔,待人也不亲和,甚至都没有医者最基本的怜悯之心,他连自己受伤都不在乎,哪里会在乎别人。

    他会随身携带创可贴,只是为了她。

    尹棘也是那时,才知道,他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

    胸口泛起一丝抽痛,伤疼都掩盖不住的酸涩溢满心脏。

    直到现在,她才清晰地意识到,原丛荆不再是她的了。

    五年前,她亲手把他扔掉了。

    今夜也是一样,他做了一宿光怪陆离的梦,梦见主任骂他,梦见自己辛辛苦苦造的动物模型失败,梦见自己投的文章被拒,梦见自己开刀的病人在台上没心跳了……

    最后一幕太真实了,原丛荆吓醒了。

    他还记得梦里,麻醉医生的怒声:“你碰到哪里了?快停下!”

    如果在脑干附近操作,容易造成呼吸心跳骤停,所以手术医生也会提前和麻醉打好招呼:“到脑干附近了,你注意一下。”

    一有不对劲,麻醉就会出声提醒外科停下。

    噩梦的后遗症让原丛荆的心脏砰砰跳,手表提示他此时压力过高,闹钟随之响起,他要赶去病房参加查房。

    今天是他们组大查房,查完房还得再来手术室,他们组今天有刀,还是大刀。

    往外走的时候,原丛荆路过麻醉办公室,他只是很随意地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一眼就瞧见她。

    她穿着红色的洗手衣,头发披散开来,一边和身旁的同事说话,一边剥鸡蛋,她手指纤长,动作十分优雅好看。

    洗手衣宽松,女医生常用胶布粘住领口,但是尹棘槐刚起床,衣领口松散,原丛荆飞快地挪开了视线。

    他什么也没看见。

    原丛荆也不知道麻醉科的人正在声讨他们。

    尹棘槐一起床就被拉进了这场“批斗大会”。

    同事情真意切地痛骂:“一帮王八蛋,天天有开不完的刀!知道自己做不完也不少排一点,只想着每天找房间拆台,不见得手术费分我们多少!”

    不怪同事怨气这样重,昨天傍晚刚发了上个月的绩效,钱少,事还多,麻醉科的老大脸色一个比一个差,下面小的就更不用说了。

    尹棘槐随意附和两句:“是挺混蛋的。”想到今天注定做到超时的刀,尹棘槐也带了几分真情实感。

    “你今天在几号?”同事问。

    “19号。”尹棘槐说:“两台内镜一台开颅。”

    尹棘槐说:“请过心内、麻醉科会诊了。”意思就是外科铁了心要做,为防止他们找理由停刀,该做的检查,该请的会诊都有。

    同事说:“祝你好运。”

    同事想了半天,安慰说:“他们家嘛,不是有个小帅哥……”至少和帅哥一起干活养眼。

    尹棘槐知道她说的是谁,虽说昨晚才和原丛荆一起吃过夜宵,尹棘槐也没留情面:“他动作太慢,还是算了,我宁可黄朝赶紧关完让我下班。”

    同事会意,打趣道:“你好狠的心,人家毕竟年轻,技术总要练出来的嘛,你要是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就该伤心了。”

    尹棘槐不傻,这些吐槽的话就是私底下说说,她倒也不是对原丛荆有什么意见,只是就事论事。

    尹棘槐说:“工作是工作。”

    七点半麻醉科开早会,尹棘槐开完会正好去准备麻醉物品。

    病人的资料她提前一天就看过了,这是她的习惯。

    病人八点钟入室,尹棘槐给他连上监护,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坐在旁边等外科来。

    护士说:“他们家今天大查房,至少要十点才会来,要不先麻吧,早点开始,也好早点结束。”

    尹棘槐说:“三方核查,他们不来人,我怎么麻?”

    她语气淡淡:“今天房间结束迟,是他们排得多做得慢,我麻醉能花多长时间?”

    护士说:“也是。”于是打电话催:“你们什么时候来啊?至少派一个人过来,要不然麻醉怎么搞?”

    三方核查,是规矩,是制度。

    但是有时候也执行得不彻底,碰上好说话的麻醉医生,便先麻了,等外科过来。

    没多久,原丛荆匆匆过来,他当时正在病房被主任拷问,听说麻醉要外科到场,如释重负,一溜烟跑了,留下其他师兄面对主任的疾风暴雨。

    “尹老师?”他见到尹棘槐,十分意外,又有些开心。

    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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