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夜: 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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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多年,一直没摘掉左手无名指那枚婚戒,最开始她以为他是为了稳固在事业方面的顾家人设,外加她没资格提起这些,也就选择了沉默。

    可时间久了,她不自觉地想东想西,怎么看怎么刺眼。

    趁着周末,叶禧去文化公馆找付迦宜,两人有段时间没见,攒了一堆话题,打算秉烛夜谈一番。

    她从出租车上下来,路过主院,碰巧看到付迎昌和周依宁并肩走来,一同去见付晟华——毕竟两家的缘分摆在那,即便小辈们已经离婚,却注定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周依宁和他有说有笑,边走边聊。

    他肩上沾了灰尘,周依宁自然而然踮起脚,帮忙拂去。

    毕竟夫妻多年,一起朝夕生活过,许多亲密习惯无形中形成,很难改掉。

    叶禧站在光影处看着他们,在付迎昌抬眼扫来时,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当着他的面,快步进了别院,第一次跟他明着闹起脾气。

    她介意的不全是刚刚瞧见的画面。

    付迎昌最近事务繁忙,她和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

    他得空没联系她,而是和前妻约了来这边陪父亲吃饭。

    按理来说他的决定没太大问题,毕竟他没必要事事跟她报备,也没必要急着和她见面。

    可她突如其来的委屈也是实打实的,一时烦闷无处发泄。

    当天晚上,付迎昌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叶禧故意晾着没接,手机铃声便没再响起过。

    隔天,她回到住处,刚歇下没多久,付迎昌来了。

    她穿着白色吊带睡裙,过肩长发散着,随便披一件外套去开门。

    意料之中的冷场。

    这两年叶禧虽然义无反顾追着他跑,毫无保留地付出,却也不是时时温顺,例如此刻。

    她对他不再有惧怕,早在过往无数个日夜的相处中被冲淡了。

    付迎昌先开的口,问她吃过饭了吗。

    叶禧怏怏地说:“没什么胃口。”

    付迎昌说:“我叫人来送餐,就当陪我吃点。”

    叶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不到半小时,有人将保温食盒送上门。

    桌上放着刚醒好的红酒,摆满了餐食,都是她平常爱吃的菜。

    沉默了好一会,明知不应该,叶禧忽然执着起来,看着他认真地问:“那个,你还爱她……是吗?”

    她分辨不出他的喜怒,只听见他说:“怎么突然说这些。”

    叶禧没给自己找台阶,继续往下说:“当初你们俩之所以离婚,不就是因为她觉得你不爱她吗?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越接触越了解,她基本能够确定,他对周依宁的照顾是日久生情的习惯,是后知后觉的爱。

    付迎昌没太大反应,平静说:“听话,先好好吃饭。”

    叶禧顶风作案:“我如果今晚一定要得出一个答案呢。”

    “已经是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

    “好,我们先不说这些。”叶禧顿了顿,僵硬地说,“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乐善好施的对象,还是养在身边的小猫小鸟?”

    付迎昌目光发深,看她,“我如果想发善心,或者想随便养些什么,根本不会找你,明白么?”

    叶禧没说话。她不明白,她怎么会明白。

    这顿饭终究没吃下去。

    叶禧喝一口酒,绽开笑意,故作轻松:“都说只要付出了就会想图回报,你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该回报点什么?”

    她站起身,踉跄走过去,侧歪着身体坐到他腿上,外套滑落在地。

    在这之前,他们之间连最简单的拥抱都不曾有过。

    付迎昌目光落在她挺直的脊背,语气微沉:“叶禧,你一定要这么看轻自己?”

    他鲜少连名带姓喊她,语气不乏警告意味。

    如果换作以前,叶禧肯定会摊手装无辜,含笑打岔过去,这次却没作声,借着酒劲生涩地环住他的肩膀,主动吻上去。

    他给人的感觉一直像深山薄雪,原来嘴唇触碰起来也是温热而柔软的。

    连同呼吸也相互勾缠。

    付迎昌没推开她,但也没回应。

    叶禧心凉了半截,稍微退开些,各种微妙的负面情绪瞬间涌上来,低声说:“……我明白了。”

    她眉眼低垂,死盯着地面,生硬补充,“您把我留在身边,无非是想找点除了生理需求以外的乐子,我这样不识抬举地质问,反而没什么意思了。抱歉,以后我会注意分寸,不再给您添堵。”

    “您”又换成了“你”,她在用最拙劣的方式跟他较劲,何尝不是在跟自己较劲。

    说完,她缓缓从他身上起来。

    没等站稳,手臂被一把捉了去,她被动地坐回原位。

    没给她留出适应时间,付迎昌低下头,让方才那个吻得以继续。

    叶禧身体向后仰,背部卡着桌沿,下意识睁大眼睛,眼神里有明晃晃的意外,一度忘记回应。

    她毫无防备,张开嘴,和他唇舌共舞,交换每一口带酒精的氧气。

    叶禧对这方面并不完全是小白,可没有哪一次接吻比这次更能让人发热,身体几乎软成一摊泥,只能依附于他,随他的节奏走。

    他在她颈间轻一下重一下地啃舐,她穿得少,薄薄一层面料很快被剥落。

    叶禧断断续续呼出热气,脚趾本能地蜷起来,清晰感受到他微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

    他常年戴的婚戒有棱有角,硌在她皮肤上,也硌在她心里。

    付迎昌手指探索进来,寸步难行。

    叶禧呜咽一声,秉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呢喃说疼,又说硌得慌。

    付迎昌眼底深不可测,拦腰抱起她,朝卧室走。

    那枚戒指终究还是被他摘掉了,在她的注视下被扔到地毯上。

    他手型修长,净白玉骨,皮肤带了些羸弱感,无名指有一圈很明显的红色戒痕。

    叶禧只看了一眼,便直接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可不满足。

    或许这两年真被他惯坏了,纵容得她胃口越来越大,想要得越来越多。

    付迎昌尚且穿戴整齐,衬衫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沉默地帮她,单用一只手就能将她送上顶峰。

    身体明明过分愉悦,叶禧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好像一下被劈成两半,被双重矛盾裹挟。

    她知道他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甚至可以说因为她的无理取闹而心情不佳。

    相处这么久,她终于对他有了几分彻头彻尾的了解。

    那天他们还是做到了最后一步。

    他一点点闯进时,叶禧整个人紧张起来,无端流一滴眼泪。

    付迎昌一探究竟的同时,问她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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