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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40-50(第6/19页)
丝,露出冷汗淋漓的一张脸。
“拿下、拿下!”禁军统领连忙指挥左右把那人拖走。
戚辨看了眼虞策之,问?:“这人冒犯圣上,是否处死。”
虞策之垂眸盯着那张痛苦的脸看了片刻,隐约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然而这人无论是谁,于他而言都微不足道。
虞策之冷声道,“不必了,由着他去,回宫。”
刚才的变故显然令虞策之左右的侍从和禁军心有余悸,宋祁在的时?候,皇帝的安危他们自然放心,如今宋祁受罚闭门思过?,暗部失去主心骨,他们也不能完全放心让那些暗卫保护皇帝。
禁军统领听见虞策之吩咐回宫,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群人离开后,围观的百姓也散去。
舒白在街道上停了半晌,确认虞策之不会忽然折回后,向冲撞虞策之的乞丐消失的方?向走。
那冒失的乞丐不是别人,正是药效提前?发作的陆逢年。
喂给陆逢年的禁药虽然经过?改良,但舒白也没有给别人试过?,没料到?会出现药效不稳,提前?发作的情况。
好在陆逢年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虞策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为难他。
舒白趁着无人注意,提起裙摆向陆逢年离开的方?向走去。
巷子深处,陆逢年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
不是因为临近深秋冷得发颤,而是疼。
让他遭受无妄之灾非舒白本意,舒白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你?还有力气起来吗?”
陆逢年艰难掀起眼皮,看见舒白的脸,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你?,我没有按照约定去竹屋,晚了几天,没找到?你?,竹屋也被?烧了。”
舒白没说他按照约定去竹屋她也无暇顾及,甚至大概率会坏事。
“我给你?的银子呢,那些银子够你?衣食无忧。”
陆逢年低咳几声,捂着腹部强撑着说:“被?抢走了,我只是个乞丐。”
舒白了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我记得你?功夫不错,怎么连一小袋银钱也保护不了。”
“……太?饿了,没力气。”陆逢年没有隐瞒。
舒白挑眉,“还能不能起来,你?需要?自己走,我才能带你?离开。”
陆逢年双手撑地,尝试片刻,摇头,“别管我了,我肚子很疼,应该得了顽疾活不长了,你?是个好人,但我已?经没有被?救的必要?了。”
“不试试就放弃,你?真的甘心?跟我走,我有办法救你?。”舒白没有告诉他,他身上所有的不适都来自于她喂给他的药。
陆逢年咬了咬牙,再次尝试站起,这次他拼尽全力,好不容易起身,脸上大汗淋漓,身上挂着的衣衫也被?浸湿。
他赤着脚艰难走了两步,手死死扶着墙,总算没有再次跌倒。
舒白见他能走,松了口气,“走吧,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陆逢年一路上跌跌撞撞,但好在顺利抵达了萧府。
只是进入萧府后,他明显已?经强弩之末,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也白得吓人。
舒白担心诱发全部药效,真让陆逢年死在这里,半扶半拖把他带到?后院的空地上。
游左知道江音派人跟踪他后,当即也不敢回江音那里,就地睡在院子里最大的树冠上,他见舒白回来,立即从树冠上跳下。
“这是谁?你?还会好心带乞丐回来住吗?”游左不解。
舒白让陆逢年坐在树下,从怀里掏了一粒随身带着的药塞进他嘴里。
陆逢年大口喘息着,意识消散,胡乱地咽下。
“他叫陆逢年,你?当他是普通的乞丐也行。”舒白随口解释。
游左自然没听过?陆逢年的名?字,无所谓坐在秋千上,托着腮说:“你?应该不是乱好心的人吧,他对你?有什么用处吗?”
舒白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药丸很快在陆逢年身体内生?效,剧烈的疼痛感如潮水一般退去。
他勉强掀开眼皮,用仅有的力气说:“你?喂我吃了什么。”
舒白本打算糊弄过?去,但对上他清明充满不可置信双眼,又平静地咽下嘴边敷衍的回答。
“你?喂我吃了什么?”他又重复一遍,因为余留的疼痛,语气磕磕绊绊,“上次、这次,是什么。”
舒白见他猜到?,聪明人不说暗话,当下也不隐瞒了,“一个月一服用的药能是什么。”
“你?把我当什么了!”陆逢年双目通红,表情破碎,“我以为你?是好人,我以为我们同?病相怜。”
他和舒白皆是家中败落,无依无靠,他以为舒白出于怜惜接近他,没想到?,她会喂他吃那样的药,让他像奴仆死士一样活着。
本以为是救命恩人,结草衔环无以为报,结果所谓的救命之恩是假的不说,她甚至还想要?骗他做狗。
陆逢年觉得感情遭到?欺骗,心情碎裂不堪。
“骗子。”
舒白居高?临下凝视他,“我骗你?什么了?我救了你?两次。”
“那是因为我吃了受你?控制的药。”陆逢年哑声反驳,“没有你?,我根本不会面临危险。”
舒白笑了下,“但没有我,你?会像狗一样苟活,没有我,你?的命运只会是死在某个角落。”
陆逢年手握成拳,颤声道:“那也比做死士强,做死士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游左听了顿时?不乐意了,“死士怎么了,我照样活得很快乐。”
“把解药给我。”陆逢年咬牙,向舒白伸手。
舒白垂目,反手把腰间的匕首扔在他面前?,“没有解药,你?想解脱,只有死能做到?。”
陆逢年眼眶泛起一圈圈红,他咬牙,确认舒白不可能给他解药后,默默转过?身,头抵着树干,再也不发一言。
毕竟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将才,其父不得罪江太?后,他也有机会成为留名?青史的武将,铮铮傲骨,不是说打碎就打碎的。
舒白目光冷淡,当下转身向院子外走。
游左连忙跟上,等两人走出院子,他犹豫片刻,轻声问?:“你?生?气了?”
“生?气?”舒白有些意外地扬起眉梢,“我为什么生?气?”
游左不知道如何措辞,直白地说:“因为心仪的狗不听你?的话所以生?气?”
他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怪,好像把院子里那个人比作狗,就相当于默认自己也是狗了。
舒白不知道游左心中的弯弯绕绕,漫不经心牵了下唇角,“我留了把匕首给他,你?没有看见吗?”
“那怎么了?”游左茫然。
“他没有第?一时?间拿起匕首,把匕首刺向我或者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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