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叫我宝宝诶!: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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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宴会举办,名流汇聚;一旦父子的关系在旁人眼中落实,季疏礼将用更高的道德标准约束自己,需要和乔谅保持距离。

    他无法保证,他看乔谅的眼神、注视他的眼睛,不自觉贴近的举动,会不会在某天暴露端倪。

    成为一桩…

    彻头彻尾的。

    丑闻。

    光透过玻璃落在乔谅的脸上。

    温暖和煦的光线,落入他的孩子不甘的眼睛。

    而到时候,发现这一点的人,将如何评价乔谅、将会把他的孩子置于何地?

    季疏礼需要找到一个办法,让他的心态回到从前。

    回到单纯地,把乔谅看做孩子的时候。

    他是一个心理学教授,对待心理干预,他有办法,只是需要时间。

    那天的谈话不欢而散,直到又一个大雨天,乔谅在宅院留宿,亲手给他端来一杯牛奶。

    季疏礼原本平静的心又起波澜。

    他的孩子是这样好,这样关心他,这样温柔的好孩子。

    而他却是一个糟糕的,恶心的,肮脏的坏父亲。

    作为一个思想成熟的长者,季疏礼明白。

    ——这样糟糕的情绪,一定要想办法令其停止。

    他轻叹,抬手揉了揉乔谅柔软的头发。成熟平静的视线在光下如水流般温和,低低道:“谢谢你,好孩子。”

    ……

    “轰隆——”

    雷光闪烁。

    乔谅穿着睡袍,靠在窗台,在倾盆大雨骇人的动荡中,表情平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水在玻璃上流淌,光在他的脸颊流淌。

    乔谅采取了一些措施,但都没有撼动季疏礼的决定。

    怎么可以反悔?

    乔谅明明期待了这一天这么久。

    他已经完全不允许有任何因素影响他的决定。

    于是,乔谅这一次,要做一件坏透了、坏极了,坏得能叫季疏礼崩溃的事情。

    看着时间到了十五分钟,乔谅去了父亲的房间。

    *

    季疏礼今晚有些浑浑噩噩,在书桌前办公的时候就有些犯困。

    大雨和雷声没能打扰他的安眠,他仰起头,靠着椅背就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的时候,看到雷光闪动,乔谅的脸出现在面前。

    清冷矜贵的脸孔透出阴冷意味,静静看着他。

    季疏礼微怔:“你——”

    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椅子上。

    季疏礼的心脏停拍,沉默几秒。

    ……是乔谅做的。

    为什么?

    他垂眸困惑着,但似乎并非不知道理由。镜片反光让他硬朗轮廓有些深沉。

    他的孩子是略带偏执的性格,他不是不清楚。

    季疏礼试图调节呼吸,话音很轻:“乔谅。”

    雨声包围他们。

    乔谅垂着视线注视季疏礼。

    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青年黑发凌乱,挺直鼻骨尤其优越,泪痣被眼眶阴影覆盖,声音低而轻地应声。

    他道:“父亲最近好像和我疏远很多。”

    季疏礼的心跳陡然快了好几拍。

    雨,湿润的雨,黏湿漆黑的雨闷住他的毛孔。

    他的手收紧,青筋跳动,温和地轻声道:“抱歉,但只是这一段时间而已。我有些忙,过段时间……”

    “但我觉得不安。”

    他的孩子长得很好看。一张脸坠在暴雨中的惊雷中闪烁,如同鬼魅。

    “尤其是父亲希望把宴会延迟的说法,更让我觉得难过。”

    季疏礼沉默了下,声音带着安抚道:“是我个人的原因……”

    一个对孩子抱有那样污秽肮脏的私心的人,怎么能够和他的孩子缔结父子关系呢?

    在大庭广众下。

    在媒体的镜头之下。

    甚至所有人以后都会知道他们之间有这样的伦理关系。

    肮脏的情绪,迟早有一天会被暴露出来,这样见不得光的事情,充满风险性。

    乔谅靠近,居高临下,微挑了下眉毛。

    “轰——”

    雷声炸开。

    乔谅道:“父亲对我的容忍度好像很高,连面对这样的情况,都没有责问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会有自己的原因,也相信我们还可以谈谈。”

    “我和父亲谈了好几次,但父亲总是在逃避。”

    “轰隆——”

    剧烈到叫人心脏狂跳的巨大雷声。

    乔谅说:“我不喜欢这样。”

    季疏礼有一种强烈的糟糕预感。

    他注视着他的孩子,看着他松垮的浴袍下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看他如此毫无防备地站在他的面前。

    心口痉挛。

    一种酸涩的爽麻。

    他知道乔谅一定要一个答案,不得到决不罢休。

    好吧,好吧。

    季疏礼想。

    只要他和乔谅之间自始至终都清白,那脏的就是胡乱猜想的人,不是吗?

    “抱歉。”

    季疏礼真诚道歉,低沉醇厚的声音依然有着长者的温和。

    哪怕他被束缚捆绑在椅子上,发丝凌乱落在镜片上,都并不显得狼狈或者慌乱。

    但他并没有乔谅想的那么冷静。

    他过往数年的阅历,他所学的知识,他兽性原始的预感,都在预警。

    他的手在发抖,滚烫。

    “之前是我——”

    艰涩的话音才刚开头,季疏礼就听到窸窣的响动,裹挟在雷鸣与大雨中。

    他下意识抬起头。

    他的孩子冷清眼眸染上晦暗。

    漂亮的手修长,骨节有力,正拽着浴袍松垮的腰带。

    季疏礼瞳孔骤然收缩,脑袋里有根弦麻了一下。

    他不可思议到削薄的嘴唇都轻抖了下,艰难低喝道:“乔谅!”

    窗外大雨倾盆。

    雨天。湿润,潮湿,冰冷,一切都在蜿蜒。

    室内没有开灯,只剩下偶尔骇人的雷光倏然亮起,映照他俊美的脸孔。

    季疏礼道:“别这样,不会推迟,宴会照常举办,你不需要这——呃!”

    他头猛地一下后靠,发出难堪的喘息,连眼睛都从挺直高耸的鼻梁上轻滑了一点下来。

    一只冰冷的手帮他把眼镜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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