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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甜甜主攻单元文》 180-200(第8/26页)
足而眠吗?”
第186章 生病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松鹤眠, “……”这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个鬼呀,才讨论过的断袖分桃, 当下来这么一个邀请,想不让人误解都难吧?
“玩笑罢了, ”卧听风理了理衣袖,“鹤眠不会当真了吧?”
“呵呵~”松鹤眠干笑, “没有没有,那我这便告辞了。”这里饭菜再好吃也没用,有这么个主人家在,饭都吃不香了。
“天色已黑, 让翎羽送你出去。”卧听风说。
松鹤眠没心力再推辞, 反正两步路的事,就这样吧。
翎羽来时手上还捧着那个锦盒, 松鹤眠转头看卧听风。
“我送出去的礼物, 怎可能还要回来?”卧听风清淡闲适地说道,“往后我定也还会去鹤眠家讨杯茶水喝, 收下吧。”
松鹤眠, “……”不是, 我真觉得我要收了如此贵重的东西, 会短寿。
不过看看卧听风,扯了下唇, “多谢。”他敢不收, 可能会更短寿。
“去吧, 早些休息。”
松鹤眠转头出了院门,推门进入自己的小院中,糅杂的馥郁花香扑入鼻尖, 在清凉的天气中,沁人心脾,繁杂的心绪,慢慢静下来,别多想,没必要多想。
领着翎羽进到客堂中,待人将东西放下离开,松鹤眠长长舒出口气,找了个一般不会碰到的地方放东西,就懒得再多看一眼。
现代时他收藏过不少珍贵的茶具,那是他吃饭的本事,“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贵重些美观些的茶具,被邀请去表演时都能增加几分格调。
见到那么好的茶具他本该见猎心喜的,可这都要有个度,要是过于珍贵,只会觉得烫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碰的好。
在院中的美盆花前观察过,捡捡枯枝,修剪了长势不好的花茎……忙活一遭,很多烦心事就抛之脑后了,他只想躺平,不求其他。
……
一墙之隔的卧听风捧着杯热茶细细品着,眼中的神色难以莫测,“叮”,茶杯落到茶碗上,发出细微响声。
“怎么样?”矜贵威仪,不怒自威,哪还有半点在松鹤眠面前的和缓。
“公子,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公子惩罚。”翎羽低垂着头跪在卧听风面前。
“嗯?”卧听风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人。
“能查到的消息,只有近一年的。”
“下去。”
“多谢公子宽恕。”翎羽乘上一本册子,退了出去。
卧听风指尖点在那本薄薄的册子上,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他就说这老天何时竟也眷顾他了,原来不过如此。
甩袖便要离开,可不过两步,又停下了步子,回首垂眸,眉目间隐隐浮着淡淡的厌恶,还是抓上了那本册子才上到二楼。
……
松鹤眠忙完洗漱后躺到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卧听风不是说了要请他喝酒的吗?所以酒呢?净顾着吃了,没想起来,算了算了,没想起来就算了。
翻身起床,从床的暗格里翻出了一小坛酒,揭开封口,倚着床喝了两口,倦怠慵懒,从宽松的衣领处能窥见大片白皙的肌肤,其上附着层薄薄的肌肉。
懒懒打了个哈欠,终究年份还不够,滋味薄了些。
“系统。”没多少精神。
【在的,宿主,请问有什么事?】系统回答。
“这是个小说世界吗?”
【在小说演化成为真正的小世界时,在世界剧情走完的当下,这么说就不太恰当了。】
“我想看看剧情,可以吗?”松鹤眠这不算是突发奇想,若非一旁有个卧听风杵着,他早问了,他虽然来了一年,但还没真正出去走过呢,都是没钱闹的,他要钱多到和卧听风一样,都不用和他一样,只要是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他都能出去浪,无奈没有。
【可以的。】系统给宿主传输着剧情,他都不好评价这个宿主的运气是好还是差了。
松鹤眠完全把那份剧情当爽文小说看,简直比时下流行的畅销话本还要好看无数倍,只是这结局他不喜欢,“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①
配着故事,一小坛酒喝尽,“江暮寒,好想见识下这人的风采。”感叹一句,眼睛有点迷蒙。
江暮寒,有史记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十六岁),四年,仅用了四年,入阁拜相,弱冠之龄,和他当下一样的岁数,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人比人没得比。朝堂搅弄风雨十数年,还为至而立,辞官归乡,只能是个大写的服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吗?”有着点似有若无的叹息,“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②,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扔下小酒坛,借着酒劲与惆怅入睡。
……
一夜睡得不是太安稳,光怪陆离的梦境缠着人不放,很多他以为他遗忘了的记忆,又像鬼似地找了上来。
松鹤眠翻个身让自己埋在被褥间,在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稍稍抬起头换口气,一张清艳脱俗的脸,当下如四月的桃花,灼灼其华,艳到了妖的程度。
凌乱的额发散在鬓边,微微的薄汗,泛红的眼尾和脸颊,就好像发生了某些无法直言说明的事,想让人怜惜,又想让人欺负。
可惜这份桃花盛开至妖艳的盛景,无人能欣赏到。
在床上装死了会,才挣扎着起床,腹中饥饿,吃完再睡也不迟。
要死不活的给自己煮了碗面,一碗面下肚,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吃完用自制的小牙刷刷了个牙,就想回屋接着睡,在这时房屋门被轻轻叩响。
松鹤眠看向院门的目光,怨念极了,扰人睡眠,还能不能好了?他可不可以装作没听见?
泄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院门口的人不出所料,是卧听风。
卧听风眸光一动,“鹤眠这是怎么了?是身体有所不妥吗?我那边有大夫,我让人来替你看看。”松鹤眠整一个人,苍白憔悴,身周气息沉郁。
松鹤眠,“我无碍,不过是昨夜没睡好而已,现下正要去补眠呢。”言下之意,现在不方便接客,该干嘛干嘛去吧。
“鹤眠是当真无碍吗?”气色差成这样,哪里像是单纯没睡好?
松鹤眠脸上显出不耐之色,“失礼了。”还没等松鹤眠反应过来,卧听风已扣上了他的手腕。
松鹤眠甩手,“你……”
“鹤眠,你‘伤风’了,你不知道吗?”卧听风声音较以往大了两分,难得将情绪展现的这般明显。
松鹤眠,“伤,伤风?什么东西?”
卧听风扫一眼松鹤眠,“你脑子莫不是病糊涂了?”
在卧听风没提他病了时,松鹤眠还没觉什么,听明白的这时,后知后觉得难受了起来,浑身酸疼乏力,脑子也晕晕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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