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主攻单元文: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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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不忘调侃人。

    松鹤眠,“……”我凭本事咸的鱼,怎么了?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他一直都清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碰了会没好结果的。

    卧听风颔首,没再多说,一起入座用餐,再顺着聊下去,大致谁都会不开心的。

    第189章 钓鱼 嗯,鱼呢?

    吃完早餐喝完药, 松鹤眠和人提了告辞,他得回家静静,这次的态度很坚决。

    卧听风没有拦, 他期待着结果如他的愿。

    翎羽、翎雪抱着几个锦盒走了出来,松鹤眠快有锦盒ptsd了。

    “都是同榻的情分, 难道这几身衣服还收不得吗?”

    松鹤眠,“……”求别说这么令人害怕还有歧义的话。

    拱了拱手, 一脸牙疼道:“那我在这就谢过听风了,等过些时日制好了新茶,分你一半。”

    卧听风,“嗯?”

    “山上的桃花过两日采摘最为合适, ”松鹤眠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山上靠近山崖的地方,长了三四颗野茶树, 滋味定是比不上听风这的, 却也别有两分野趣。”

    “鹤眠,爬山那日我能跟去吗?”

    松鹤眠痛快地点头, 山就在那又不会跑, 也不是自己的地盘, 爱咋去就咋去, 自己又管不着,无非就是一场二人行踏青罢了, 就如卧听风所说, 都一张床上躺过的情分了, 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下算得了什么?

    “鹤眠别忘记饭点过来这边。”卧听风闲闲提醒一句,这要是人都快进他锅里了,他还让人跑掉, 那他还不如洗洗脖子抹了算了。

    卧听风就有这种让松鹤眠无语的魔力,心累地摆摆手,“多谢。”后面有鬼在追似的窜出了屋,他觉得再多留一会儿,他干脆别走了。

    一天而已,院中的花无甚变化,找了个地方让翎羽他们放东西,人走后关上院门,一屁股坐在堂屋前的阶梯上,心累,长长叹一口气,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他就是这么个矛盾的人吧,一方面觉得卧听风闯进他的世界很好,一方面又觉得糟心极了。

    揉了揉脸,舍不得,就这么说吧,他活了小二十年,从没碰到过有谁的魅力比卧听风的大,容貌与独特的气质叠加,世间难寻其二,这样世间独一无二的人,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啊!心里哀嚎着,这就是颜狗的悲哀,明知山有虎,又不得不偏向虎山行,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又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转回到屋中,脚步滞了滞,现下好了吧?更不开心了,他怎么忘了他穿的是身白衣?

    烦恼多了,好像就没那么重要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来着,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

    回到房间中,换下这身堪称累赘的白衣,只着一身单衣坐在床沿边,“砰!”倒到了床上,头一歪,半个灵魂似乎都从身体里飞了出来。

    闭上眼睛,在脑中复盘着这短短两三天发生的事,嘴中泄出声苦笑,他无药可救了,完完全全的无药可救了。

    挺了会儿尸,换了身衣服,出到小院中,细细检查过每一盆花,浇水修枝,刻板重复的动作使繁杂的思绪尽归平静。

    停在一盆牡丹前,静默地看了会儿,默算着时间,大概还有一两个月才开花。

    院门被人叩响,来叩门的是翎羽,一看天色,原来已至吃午饭的时间点了。

    今天这顿饭真正的恪守了“食不言”三字,喝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滋味竟也没那么难挨了。

    舌下压着糖块,感受着甜在舌尖慢慢化开,旁边坐着卧听风,他今日穿了身竹青色的衣衫,颇有两分魏晋遗风,好看的嘞~

    卧听风轻轻扫来个眼神,松鹤眠心头一凛,咔咔嚼碎了嘴中的糖,“多谢听风的招待,若听风不嫌弃,过两日来我院中用餐吧。”

    卧听风少有的露出讶异之色,“鹤眠下厨?”

    “我手艺肯定没有翎雪的好。”松鹤眠的话和承认没差别。

    “看来是我有口福了。”卧听风欣然应允,收到这个邀请,连松鹤眠下一刻就说告辞,他的心情都依然不算差。

    松鹤眠回身看了眼院门,这才进了自己的家,望一眼天,今日天气不错,到放杂物的房间走了一遭,拎着把竹编的小椅子,提着只小木桶,扛着根自制的钓竿,慢悠悠地朝不远处的河边而去。

    松鹤眠曾经的话是有点言不符实的,他所处的这个村子,不能说是个荒僻、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村子,背靠青山前环水,还有一片不小的平坦土地,通向城镇步行大概一两个时辰,坐牛车、驴车要更快些。

    风景秀逸,空气清新,村民淳朴,松鹤眠支好钓竿,昏昏欲睡得想,这是多好的一个养老地点啊。

    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松鹤眠掀了掀眼皮,侧头看去,撞入眼帘的是流动的青衫,看清来人的脸,就一点都不意外呢。

    “鹤眠好兴致,”卧听风的语气不能说是好,“病才刚好一点,就出来吹风。”

    松鹤眠把手竖到唇前,“嘘!有鱼。”声音轻轻的。动作飞快地提竿,在风中飘荡的鱼钩,就是明晃晃.赤.裸.裸.的嘲笑。

    “嗯,鱼呢?”嘲讽了好伐。

    松鹤眠鼓了鼓脸,“肯定是因为你出声了,才会把它吓跑的。”

    “我看不见得。”卧听风坐在翎羽摆好的椅子上,以手支头,笑看着人。

    松鹤眠不服气地重新挂上鱼饵,“这次不许和我说话。”话是这样说,但他只是想找点事让自己静静心,打发打发时间,又不是真图在这里面钓到鱼,要想吃鱼,他就不会在这钓了,所以不管能不能钓上鱼来,他不是特别在意,可有个人在旁边盯着,这就有点……懂的都懂,抹不开面子。

    “鹤眠。”

    松鹤眠懒洋洋地看人,示意他说,能不能从这条河中钓到鱼这件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方才的话说说而已。

    “鹤眠今年多大了?”养花钓鱼,烹茶煮酒,不都是他自己这个年纪才该做的事吗?

    “二十。”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松鹤眠提起鱼竿看了看,果不其然呢,重新挂饵,抛回河中。

    “二十岁,还很年轻啊,怎么如此无所求?”还是你的所求是其他,后一句话卧听风没有说出来,他不想破坏他们当前友好的气氛。

    “吃好睡好,无灾无难,我的所求很多了。”松鹤眠打了个哈欠,曾经他渴望之物很多很多,偏偏事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镜中花,水中月,一场空。

    眼神变得好奇,“既然听风都提起了,是不是也能告诉下我,你今年多大了?”

    卧听风指尖轻抚过眼尾的细纹,“鹤眠要不要猜猜?”

    松鹤眠眼神在卧听风鬓边的白丝与眼尾的细纹流转而过,“最多三十,不能再多了。”

    “嗯?”疑惑的,“在鹤眠眼中,我竟这般年轻吗?”卧听风的身形都忍不住坐直了几分。

    “很年轻啊,看你的手,莹润如玉,纤长骨感,是一个年轻人才会有的手,还是一个很有钱的年轻人才会有的手。”卧听风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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