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尚有余温: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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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上下,都把余温钧奉为神明。

    其次,这种事说了很麻烦。

    算了算了,她在14号就能搭乘余哲宁的车离开。现在,也就假装一切正常就好。

    但在离开前,贺屿薇在豪华的宅邸只剩下一个愿望。

    “听说余家的花园很漂亮。里面还种着不少能提前开花的树,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啊。但,三月才是花期。哦,前段时间家里刚开了腊梅和玉兰,现在桃树、杏树、腊梅都刚剪过枝。花园的D区的标志点再往东走,有一株四色的洒金碧桃,一株树上能开四种不同颜色的花。家里为了它,特意修了路灯。”

    贺屿薇把沫丽说的方位暗自记在心中。

    *

    原本想在下午去一趟花园,但等帮忙布置完生日party现场以及厨房确认最终菜单,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余哲宁做人向来亲善,家里的佣人们凑钱给他买了一件生日礼物,听说是一整套的擦车清洁用品。

    贺屿薇则把她在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和她手织的围巾也包装好。

    她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张生日贺卡。

    写祝福的时候,贺屿薇也只是工工整整写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这种老套的祝福。

    虽然余温钧不住在这里,但每天晚上也会回来看一眼。贺屿薇趴在房间窗户上观察了足足半小时,车道的灯光没有变亮。

    她戴上口罩和帽子,悄悄走出房间。

    她如今对余家内宅的各个楼层和房间很熟悉,打算从地下泳池的那条道路绕到宅邸的背面,再从那一片蔷薇群里直接跑去花园。

    好巧不巧,他们还是撞上了。

    玖伯跟着余温钧一起进行海外公务,他年纪大了,倒时差有点难受。余温钧便给他放了几天的补休假期,今晚也没让李诀跟着。

    前段时间的低温,车道两侧的路灯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频闪。

    沫丽处理事宜不如墨姨那般高效,今晚刚刚换好的灯泡还需要调试亮度,余温钧也就没让他们开灯。

    而余温钧刚走到客厅,就见一个带着帽子带着口罩的可疑家伙从电梯出来,鬼鬼祟祟地往外跑。

    他咳嗽一声,对方全身僵硬

    贺屿薇得提醒自己记得呼吸。

    “我待会去花园里散半小时的步。你也跟着。”余温钧打量了她一下,随后淡淡地说,“有话要对你说。”

    #######

    余家的花园到底有多大呢?

    总之,很大很大。

    早春的风不容小窥,在肌肤上留下小小的划痕。贺屿薇举着一个防风灯笼,在前面替余温钧引路。

    是的,她居然拿着灯笼。

    花园里也有太阳能地灯,但越往深处走,路灯的光线就变得很暗。不过,余家居然准备灯笼这件事,还是小小的震撼到了她。

    贺屿薇忍不住走神,在哪里还见过灯笼来着?

    噢,以前工作的农家乐也挂着灯笼。

    不过,那都是红彤彤的大红灯笼,而不是现在手里提的,上面淡雅画着花鸟的轻巧灯笼,把手是木制的,打磨得极其光滑。

    纸鸢、灯笼,还

    有四楼走廊侧边的走廊挂着一副据说几十万的定制孔雀双面绣,余温钧出乎意料地很喜欢中式的手工制品呢。

    贺屿薇再抬起头,他们曾经在户外独处过。

    那还是她在农家乐后厨里工作,余温钧也让她带路,他说要看看农家乐的全貌,两人一起在池塘边看到了鸭子(也可能是鸳鸯)。

    贺屿薇意识到她曾经很怕他,很抵触他,但这股担心慢慢地消退,直到……

    他吻了她。

    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中,贺屿薇的眼睛发痛,余哲宁现在又在做什么?

    她之前居然胆敢问余哲宁有没有接过吻。因为“接吻”,对自己就好像登月一样是触不可及的事。她实在是不肯承认,之前那种接触算是一个“吻”,但如今,她绝对已经被他哥哥强吻了。

    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余哲宁呢?他会讨厌自己吧!虽然,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贺屿薇被莫名的羞耻和沮丧折磨的时候,没发现自己已经默默走到余温钧的后面。

    一路无话,反而是他轻车熟路地带路。

    两人来到了花园深处,沫丽嘴里说的洒金碧桃树下。

    第44章 对流云团

    那是一株树干嶙峋,虬枝如龙的桃树。

    天气还冷,花园里其他植被还光秃秃的,唯独这棵桃树生机勃勃地孕育了满枝蓓蕾,目前,整棵桃树有一个枝头喷着花,花瓣薄如蝉翼,金色的花蕊细如丝且尖端微勾着,芬芳而喜悦,仿佛带动整棵树在深深呼吸一般。

    而贺屿薇也注意到,这棵树的附近有一盏正发出暖光的太阳能路灯。

    据说就是因为有24小时不断持续的光源,它每年都提前开花。

    贺屿薇喃喃地说:“这棵树活得真辛苦。白天有太阳照着,到晚上也不能睡觉。每天都活在光里,简直像一个演员。”

    说完后,她暗悔失言。

    墨姨曾经说余温钧极喜欢这棵洒金碧桃,家里有园丁重点照顾这棵树,每年花开的时候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余温钧听到这种扫兴的话,也只是继续看着那棵树。他淡淡说:“辛苦,也不全是坏事。”

    果然是……董事长才能说出的话。贺屿薇也只能无言地低下头。

    静谧之中,余温钧突然伸手。

    她在一路上都留着心眼儿,暗中警惕他的行为,此刻如惊弓之鸟般地后退,但他只是顺手把面前那一枝桃花折下来。

    不是折一朵花,他把眼前桃树唯一开花的树枝,整个就优雅轻巧地折下来。

    余温钧戴表的位置,比平常男人更往下一点。日常只有做很剧烈动作,他手腕上那块极名贵的表才会从深色西装、花衬衫的袖口,露出低调的一隅。

    他手掌大,手指极长却毫无韧性,但同时有不可小窥的力道,发力时有青筋凸起。被他五指搭上的洒金碧桃在灯光下簌簌发抖,植物似乎有痛感地低吟着,随后是撕扯,分离,鲜绿色的黏稠植物汁水发出“噗”一声,骨肉分离。

    余温钧折下树枝后,转过头。

    他没说话,眼神示意她走过来。

    贺屿薇实在是没办法,迟疑地挪着脚步,小心靠近他,他也就把那开满桃花的树枝轻轻递给她。

    她不禁低头看着那一根细细的花枝,很轻的花香。

    他再帮她把乱糟糟的头发顺到耳后,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处,不着急摘她口罩,轻轻地挑起脸。

    *

    今晚是一个月圆之夜。

    月亮就挂在上面,毫不吝啬地洒下白银色的光辉,那个男人薄薄的黑色西装外套里面穿着花衬衫,就像月光与树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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