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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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

    他一边喃喃倾诉自己的痛意,一边不自觉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一点一点,舔去了血迹。

    半个身体在光影中明明灭灭,在白色里衣的衬托下,锁骨更是分明漂亮。

    “阿阵……”

    “你把我咬疼了。”

    语气低落,渐渐流露出控诉与不满。

    所有的伪装如枕在窗上的浓厚雪花片,与温度变化,如此全部撕开。

    太宰治的真实状态慢慢露出。

    是在□□表面明显、在武侦社隐藏自己,却依然爱玩弄人心到一种程度的太宰先生。

    阴恻恻的、病态的、骇人的。

    非常复杂阴郁的气质。

    嗅到危险东西的黑泽阵身体下意识绷紧,他没什么表情,半天,笑了。

    好得很,不装了。

    而且。

    他俩。

    到底谁应该不满啊?

    黑泽阵气极反笑。

    如果说他的占有欲仅占七分,那么太宰治是二十分都不够。

    且不说太宰治是如何打开审讯室的门——除去机关锁和电子锁还有报警器,打开困难重重。

    黑泽阵当然知道自己惹来的这个狗东西不一般,危险指数飙升。

    而他没立竿见影,直接起毁尸灭迹的念头,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胜算不大,二是这男人他恐怕连组织都没听过,明晃晃地冲他来的。

    他房间中的每一个监视器又被按上反侦查设备,发现时,是从那个被贝尔摩德留下唇印的衬衫开始的。

    太宰治当时坐在床沿,指腹缠过他粘在衣服上的银色发丝,片刻,太宰治吻了上去,同时,将那衬衫扔到了出去。

    火焰燃起,映出青年眼中的全部情绪。

    完完全全的占有欲。

    然后,棕发青年勾了勾嘴唇,对着屋中某一个地方眨眨眼睛。

    正对外部的监视器。

    黑泽阵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

    衬衫算作契机,在那之后,但凡黑泽阵经手的所有东西,太宰治都会买到一模一样的,在不知不觉中替换掉原来的物品。

    他的车、他的穿着、哪怕是烟。

    全部都有着来自太宰治的气息。

    甚至,上面也装有监视器,更加高级,更加隐蔽,如果不是那天偶然与贝尔摩德沟通,黑泽阵都没察觉到。

    如果做奸细、做卧底,太宰治简直快成功了。

    但他没有,太宰治出奇地了解他,那监视器的巡查范围仅仅在他出门时,做与组织无关的事情开启。

    体贴到没变。

    和太宰治表现出来得如出一辙。

    想要他,仅此而已。

    黑泽阵一想起来他在审讯室里看到的男人画像。

    与他的面貌基本十比十。

    太宰治画的巨作。

    他真是想一枪直接打碎对方的脑袋。

    纯神经病。

    他脸色沉沉,太宰治的纤白脖颈就在他手下,脉搏跳动得一下一下,紧贴在他的肌肤上。

    “哑巴了?”

    他不悦道:“说话。”

    银发的少年有着太宰治熟知的所有外表、性格、做事风格,太宰治甚至都能想象出来黑泽阵的下一句话。

    喜欢命令人的傲慢,罕见的银发会随着人的动作向后垂落,嘴唇紧抿,莫名的危机感使他凝视着对面,冰冰冷冷的。

    十足的警惕与不信任,如果他没能说出少年的想要答案,他怕是真的会被无情就地正法。

    所以,到底是怎么闹到这步的。

    是从那个青年无情死去开始,还是从他无意识的逃避开始?

    太宰治想。

    或许他们都有问题。

    都这样轻佻的,想要先从对方口中得到爱的回答。

    但是爱。

    哪里有输赢呀。

    “黑泽阵。”

    太宰治平静地回复道:“我喜欢的,一直都是黑泽阵。”

    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黑泽阵更加不爽,面无表情,扯出枪指着对面人的脑袋。

    他彻底沉下脸:“你大可以再说一遍。”

    似乎下一秒就要与世界说拜拜,太宰治不见惊慌也不见恐惧,他的目光柔情似水,不再掩饰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

    但仔细看,那双眸子又分明再说“我说了,可你不信我”。

    难掩的失落。

    黑泽阵不自觉捏紧了手指,可始终没有按下扳机,到底是年轻,他有太多没经历过的事情,也太任由心意肆意妄为。

    他不讨厌太宰治,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他也承认太宰治的长相不错,他短时间也没起杀意,并且这些的前提是太宰治的确对组织没有威胁,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对象。

    但他不能容许自己像一个人的玩物一样,被人随意挑逗。

    太宰治需要向他解释,需要对他好声好气的说。

    如此有能力的一个人,黑泽阵才不觉得谁能简简单单的拿捏住。

    而且,说白了,人还有点疯。

    这不是一朝一夕,或是从小养成的,倒像是什么忽然起来的经历将太宰治改变。

    是谁?

    如对峙一般,黑泽阵与太宰治对视久久,他没松手,眼底没有什么温度,他平时就不怎么笑,此时便更显冷漠:“你不用装模作样,也不用装给我看讨好我。”

    “我说了,只要你帮我做完事,我就放你离开。”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犯人。”

    太宰治反问:“犯人你也放?”

    这当然不是组织最年轻最冷血的top killer该做的事,可黑泽阵问心无愧,青年本来就不是叛徒,这种权限,他有一百万种方法。

    “不用你管。”

    “然后呢?”太宰治平静道:”我们一拍两散?”

    不是质问,但咄咄逼人。

    “太宰治。”

    黑泽阵不理解这人隐隐酝酿起来的低气压。

    他一字一顿:“我们本来就毫无关系。”

    已至凌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到道路旁边,陷入僵持,有车飞驰而过,激起四周的尘气,而后,声音渐渐淡去。

    片刻,黑泽阵道:“就这样吧。”

    也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从小到大,黑泽阵从来、一次都没有接受过他人的好意,因为他生活的环境是组织,先生对他寄予厚望,予他承诺、予他地位。

    他特立独行,他不信任任何人,说他是在鲜血与疼痛中长大的,一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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