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只想夺权: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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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魏昌宏的大腿。

    鲜血飞溅,沾染在了他的衣袍和那张没什么情绪的面孔上。

    徐京何取出一张帕子,一边擦拭着面上的血,一边用那双宛若深海般的眸看着他,道:

    “这把刀,是兄长入京前我赠予他的礼物。”

    他注视着魏昌宏那张痛苦的面容,冷声道:“他至死,都未能用出这把刀。”

    “今日我便代他动手,将你曾加诸于他的痛苦,尽数还于你。”

    他说罢,手起刀落,再次将匕首深扎进魏昌宏的身体里。

    徐京何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将匕首抽出来,而是道:“你处心积虑接近兄长,靠他之才,为先帝攒下半壁江山。”

    “却在先帝大业将成时,踢他出局。”

    如魏昌宏所说,徐民安和徐京何一点都不像。

    徐民安谦逊,温和,乃是真正的翩翩公子。

    而徐京何则是不同,徐民安的温润如玉,他只学了个表象。

    徐民安是个真正的君子,有文人的高风亮节,他当初入京时,是怀揣着满腔抱负和理想,欲为生民开太平而来。

    得当年还是恒王的先帝重用后,他还给徐京何写信,称遇到了一位极为难得的明君。

    他得恒王重用时,未曾想过,这经世之才,会成为他的亡命书。

    徐民安在京中的后半程,已经很少给徐京何写信,最后一封信里他说,魏昌宏在先帝面前,说他私下与朝臣往来,说他居心不良,说他另寻新主。

    彼时,誉王已死,恒王呼声极大,淮康帝已将其立为储君。

    这些事,徐民安一件都未曾做过。

    魏昌宏有心构陷他,自是准备了大把证据呈递先帝面前。

    徐民安所选择的这位明君,并未选择相信他。

    先帝看到证据后,革除徐民安身上的所有职务,命他回府思过。

    徐民安万念俱灰下,写下这封信送至江南。

    徐京何自收到信件后,立即收拾行装赶往京城。

    可他还未入京,京中便已传来噩耗。

    徐民安连续多日求见先帝,都没能见到人,所等来的,只有一道问罪的旨令。

    从前徐民安处心积虑为先帝谋划得来的一切成果,均被谢、魏两家瓜分。

    他反倒成为罪人,不光丢掉官职,且还将连累家人。

    他连先帝的面都没见到,便锒铛入狱,在狱中饱受折磨,重病身亡。

    留给徐京何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首。

    徐民安死后,先帝终是彻查了他的案子,为他洗清了冤屈,可到底没将主事的魏昌宏如何。

    此后先帝登基,徐民安之事,便只能是意外病故了。

    先帝仍旧是天子,谢魏二家大权在握,唯有徐京何家中再无兄长。

    徐京何靠近魏昌宏,在他耳边道:“你处心积虑害死我兄长,以为从此以后便能大权在握。”

    “如今你大肆把持朝政,却还是落得这般下场。”

    他将那把匕首深深地插进魏昌宏的腹中,声音冷沉且不带情绪地道:

    “这份沾着人血的功业,你吃得下吗?”

    他语气很轻,下一刻直接退至几步开外,冷声道:“行刑时间到了。”

    施元夕看了他一眼,命人将那只剩下半条命的魏昌宏拖入刑场。

    她没去问魏昌宏,徐京何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魏昌宏到死都还不死心,在她离开前,捂住伤口,用尽浑身力气抬头看她,神色阴沉地对她道:

    “……当初在你献上图纸时,便应当杀了你。”

    徐京何的话,激起了他心中最后的不甘,魏昌宏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有,那便是没能及时杀掉施元夕,才会一步步让她成长至此。

    不想,施元夕听到这番话后,却是平心静气地看着他,淡声道:“那魏大人应该在更早些的时候动手才是。”

    剧痛之下,魏昌宏痛苦不已,神智昏沉。他一时没想明白施元夕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她在身侧低声道:

    “魏大人还不知道吧,你儿子魏青行,便是被我亲手射杀的。”

    魏昌宏骤然反应过来,双目怒睁。

    弩箭、武器……那天她用出来的火铳。

    他一时情绪失控,惊怒不已,口中溢出大量鲜血,口中吐着含糊不清的话,似是咒骂似是惊慌,可一抬头,就看到刽子手已经行至跟前。

    “啪!”施元夕在他惊骇,恐惧又暴怒的眼神中,扔出令箭。

    与之而来的,是刽子手举起的那把大刀。

    哗——

    手起刀落,一瞬之间,魏昌宏有任何的话,此生都再无法诉之于口,身体移位,整个人轰然倒在了地上。

    第104章  侍讲学士

    那猖獗半生, 一度掌权肆意妄为的佞臣,终是人头落地。

    施元夕收回目光,冷声道:“魏昌宏已伏诛, 将其所犯罪状写成告示,张贴于京中各处。”

    “封锁魏家各处, 等待朝中抄家旨令, 另派人抓捕魏党党羽, 不得有误!”

    魏昌宏此人, 要杀便得要尽早杀,稍微松懈, 便是给魏党翻盘的机会,尤其……施元夕和周瑛都清楚, 边疆还有个严广海。

    早朝结束后,宫中动乱,周瑛派人捉拿了魏太后身边一干人等,包括魏忠在内的所有宫人皆是被打入司礼监。

    魏太后昏厥不醒,偌大的慈宁宫内, 无一人伺候在她身边。

    她在朝上受了刺激, 如今人虽已经醒来, 却迟迟不愿面对现实。

    一直到夜幕低垂,魏太后才听到外边的影卫恭声道:“见过太妃。”

    魏太后睁开眼, 猛地从塌上坐起来。

    从前的雍容华贵皆不复存在,她满身狼狈,一夕之间仿若苍老了十来岁, 半倚在床榻上, 冷眼看着走进来的人。

    周瑛身后跟着几位宫人,魏太后的目光, 落到了那在宫中隐忍多年的岑嬷嬷身上。

    她冷笑道:“哀家从前倒是小瞧了你,只当你是个无权无势还不得宠的妃嫔,没想到……”

    “会咬人的狗不叫,你倒是好手段。”

    魏太后目光发冷,岑嬷嬷是淮康帝在位时提拔上来的宫人,周瑛当初在淮康帝后宫中夹缝生存,身边连个正经伺候的人都没有,却还能与岑嬷嬷相勾结。

    “早知你这贱人心机深沉至此,淮康帝死时,便该让你殉葬才是!”

    和她的情绪剧烈起伏有所不同,周瑛只面色平静地坐在圆桌边上,她闻言微顿,目光里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魏太后,道:

    “殉葬的规矩,淮康帝在位时便已废除。”她微顿,神色带了些讥讽:“太后手握大权,自来都不把底下的人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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