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任死敌的心魔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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杈的影子投在陆子午的窗上,随风轻晃,玉蝉衣照着树杈影子的形状变幻了自己的影子形状,也像一根树枝般探伸出去。

    这时陆子午忽然抬眼看向窗外,道了声:“今夜的月色,可真好啊。”

    正在玉蝉衣谨慎地打算将影子缩回去时,陆子午移开了视线。

    “月亮好圆、好亮。”陆子午低叹了声,“可惜,从议事堂的窗子往外瞧,看到的月亮才是最好的。”

    她手里轻轻摇晃着酒杯,语气里是万般的落寞,却再也不肯抬眼多看一眼窗外的月色,更是浑然不觉纸窗上杂乱的梧桐树影中,多出了一枝。

    玉蝉衣看着陆子午微微泛红的面颊,心道是陆子午正在自己的卧室里面独自借酒浇愁,便放开胆子将自己的影子攀在窗纸上,没有移开。

    屋内,陆子午举着酒杯,醉意熏熏的,在这间不算宽敞的卧房里,绕床踱起步来。

    她喃喃自语道:“枢儿太让我失望了。可是,阿婵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要是爱枢儿,就不会把枢机阁的丑事抖出来。可她要是恨枢儿……她为什么不和我合作?”陆子午一脸的困惑不解,“我会让她更快地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我会让她最解气。”

    “她说她信不过我,可我对她的心真得不能再真。那么聪明的孩子谁能不喜欢?枢儿是我的亲骨肉没错,可要是阿婵能来做我的继承人,也许万万年后,谁都死去了,承剑门的名字还是会跟随她的名字一起被记在后来人的心里……这么好的孩子,还比枢儿听话多了。”

    “她是怪我之前不理她吗?她不能怪我啊,要怪只能怪苍天让她一开始生做了凡人。要是早知道、早知道……”

    陆子午忽然哧笑了起来:“陆婵玑,多好听的名字,玉蝉衣……难听死了。”

    哧哧笑了一阵,她不再笑,轻声道:“要是她就是不愿意和我合作,也没什么。”

    “哪怕他们二人纠缠得不死不休,于我而言,不过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只希望她和枢儿两个人的恩怨,能私底下解决,别牵扯到我的承剑门。”陆子午目露憧憬与向往,“我很快就会回到议事堂,透过那里的窗子去看月亮了。”

    “你会替我开心吗?”陆子午突然问。

    陆子午此话一出,玉蝉衣冷不丁冒出冷汗。

    她忽然意识到,陆子午在屋子里喃喃自语……比起喃喃自语,更像是和什么人说着话。

    难道……是发现她了?

    这种猜测令玉蝉衣呼吸紧促起来。

    但就在玉蝉衣以为陆子午是发现了她的存在、在对她喊话时,陆子午却扔了酒杯,倒头倒到了床上,神色委屈,嘴巴里还在低低地说着什么话。

    “枢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明明他小时候最听话。明明他向我保证过,等他长大之后,不会让他娘亲再受一点委屈。”

    陆子午不断地诉着苦,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安静下去。

    整个过程中,陆子午并没有往窗边瞥来哪怕一次目光。

    玉蝉衣心跳如擂,继续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陆子午任何动作,她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大胆地继续看了下去。

    陆子午好像爱极了白色,她的床榻很特别,不像是别的底下有空间的床铺,陆子午的床铺窄小、床下没有空间不说,床幔、床单还都是洁白的。除却陆子午唇间与颊上嫣红,床上几乎没有其他颜色。

    在凡间的记忆全部回来之后,陆子午的床榻对玉蝉衣来说透着一股无端的怪异。这一眼望去,入目都是白色,刺眼的、单调的白,看上去,只差个“奠”字,陆子午的房间就能成为一间凡世中才能一见的灵堂。而白衣的陆子午趴在白床上,面颊贴着白布,就像是卧抱着一具停灵的棺椁一样。

    这种莫名奇妙的怪异感,让玉蝉衣迟迟没有离开,思前想后,最后下定决心,将影子贴紧着窗边的缝隙,一点点挤进了陆子午这间除了她本人之外从无人踏足的房间。

    第130章 沈秀 你走吧!

    明月夜万籁俱寂,进了屋更是听不到一点声响。

    钻进屋子里后,玉蝉衣影子一路贴着窗户缝隙,先是游走到酒坛的影子后,沿着桌子的影子一路爬下来。

    屋子里弥漫着酒气,另外还有一种寡清的、死气沉沉的气息。

    烛台上烛火未点,几束月光从窗子透进来,紧挨着窗的桌子被照得亮堂堂的。开了封的酒坛和酒盏凌乱摆在桌子上,除了酒坛与酒盏之外,桌上还有一物,单独被放在桌角——是水梭花鱼骨。

    它比月光更白,月光覆在上面,更像是洒了一层白霜。鱼骨被置放于木盒中,此刻木盒微微敞开,玉蝉衣一眼就注意到了它。在水梭花鱼骨旁边,还摆了几个药瓶,玉蝉衣闻到了熟悉的药味,是她曾经也用过的玉容膏。

    除了桌子与床,这屋子里,就没有多少物件了。

    打量完屋子这一遭后,玉蝉衣纵着影子,来到陆子午的床边。

    当玉蝉衣离近了,能将陆子午的床榻看得更清楚了些,才发现床榻四面果然都被围着,无法看到床底。再一看陆子午身上穿着的白衣几乎要和无尘的床铺融为一色,如一只白蛾贴在床板上,而她面上种种欲望纷杂的情绪淡去,神色变得如婴孩入睡般安然。

    饶是玉蝉衣身在不尽宗,只将影子放进陆子午的房间来窥巡,此刻也是屏气慑息,紧张而又小心地贴着床幔投下的影子行动,避开陆子午的视线,将影子塞进床底的缝隙。

    床底,一片漆黑。

    待适应了黑暗,能隐约看清这里面的情形后,玉蝉衣骇然一惊。

    床下四四方方的空间里,躺着一人——或者说,躺着一具尸体。

    尸身未腐,平躺在木板上,周身被丝丝缕缕的灵力笼罩,看在黑暗中朦胧的身形,像是男子。

    顷刻间寒毛冷竖,玉蝉衣继续将影子往前抹黑探去,很快在对方的腰间翻到了一块玉佩,黑黢黢的床底,她看不清玉佩上小字的具体字样,只能摸着上面凹凸的纹路,摸出是个“秀”字。

    沈秀……传言中与妖女相恋后抛妻弃子的沈秀?他怎么会在这儿?

    玉蝉衣试图将玉佩摘下带走,她谨慎地没有弄出哪怕一丁点声响,也探知好了这上面并没有设什么法阵,可就在这时,隔着一层木板,陆子午的声音忽然响起:“谁?!”

    紧接着,只听机括声响起,光线渗进床底,眼瞧着床板就要被掀开,玉蝉衣忙松开纠缠着玉佩的影子,速速将影子退出床底,落到了床边床板投下的影子里。

    陆子午并没能看见玉蝉衣,她坐在床边,见无异动后,放下心来,眉眼缱绻地看着被她藏在床中的这人。

    陆子午轻声道:“秀秀,没有谁能把我和你分开。”

    玉蝉衣浑身泛起寒栗,她在这一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绝对不能与陆子午合作,她与陆闻枢行径是如出一辙的荒诞疯狂,连对别人说的话也那么像。

    玉蝉衣忽然想知道沈秀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忍着心头沉闷,影子在陆子午的身后行动,逐渐攀到了陆子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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