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屠户悍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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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猪骨头,都没剩下一点,全部买走了。

    可见不论现代人还是古人,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对于中秋节这个阖家团圆节日的重视都是一样的。

    姜椿拎着提前预留出来的两份肉,每份两斤,各配两坛酒两斤月饼两包茶,给舅舅家跟姑姑家送去。

    郑艺猪肉收下了,反手递给她五斤羊肉以及一盒县里顶香斋的月饼,让她拿回去吃。

    嘴里笑呵呵道:“给你鹏表哥跟鲲表哥的先生准备节礼剩下的,你拿回去跟侄女婿吃。”

    这当然是谦辞,不说比猪肉贵一倍的羊肉,光顶香斋的月饼,一盒高达二两银子呢,饶是富庶的郑艺买起来都肉疼,怎么会有剩?

    说起来也是奇怪,她舅也不知听了谁的劝,竟然给一把年纪的鹏表哥跟鲲表哥请了个老秀才回来教他们读书识字。

    还说等他们识全了字,就送他们去县城大户人家的铺子里学本事。

    一副不想让他们继承自己杀猪卖肉行当的架势。

    对此姜椿不好多说什么,屠夫这职业,虽然赚得比普通百姓多,但说起来到底不光鲜。

    而且也不算旱涝保丰收,譬如先前饥荒一来,他们这些屠户就无处收猪,只能无奈歇业。

    如果两位表哥上进,学会了识字、算账以及看铺子的本事,到时给大户人家当掌柜,或是舅舅出钱给他俩各开一间铺子,都算是不错的出路。

    从郑艺家出来,她又转道去了王家。

    王银儿养了大半年,有姜柳精心照料着,已能跟蹒跚学步的婴儿般,由旁人扶着走几步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这种直接被打残的?大半年时间恢复到能站起来,还能走几步,已经算是奇迹了。

    王银儿倒是乐观,还对姜椿说:“前阵子我请曹大夫来给我复诊过一次,曹大夫说我恢复得极好,素日多活动着,没准过个一年半载的,不用人搀扶自己就能走路了。”

    当然,曹大夫还有句话她没说。

    “不过你受伤太重,想要恢复到从前是没可能的,走不了长路,也千万别干重活。

    而且,最好也别有孕产子,不然很可能会瘫在炕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王银儿背着人哭了一场,刘二姑娘来探望她时,她又卖惨地哭了一场,惹得刘二姑娘也跟着哭了一场,给她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巨款。

    然后她便将这茬给放下了。

    只要能活着,能不瘫在炕上,不能有孕产子也没什么,横竖她有钱,大不了以后寻个养子养着,将来好给自己养老送终。

    当然,寻养子的时候得擦亮眼睛,可不能跟刘婆子这个姨婆似的,养个白眼狼养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知就里的姜椿真心替王银儿高兴:“这可真是太好了,你记得每日都锻炼走路,别让骨头萎缩了。

    当然,也别太心急,活动量太大的话,才长好的骨头可经不住这么折腾。”

    王银儿笑嘻嘻道:“知道啦姐,我心里有数,会悠着点来的。”

    姜柳插话道:“姐你放心,我会看着银表姐的。”

    姜椿不过白嘱咐一句,王银儿这样有脑子又有主见的人儿,还真轮不到自己替她操心。

    你看她在家养伤这都大半年了,教给自己的财物一样没用到不说,前阵子还又交给自己一百两银子。

    可见其本事。

    回家后姜椿将猪头跟猪下水卤上,然后开始准备晚上的中秋家宴。

    照例是八个菜,分别是红烧排骨、农家小炒鸡、羊肉炖萝卜、干煸豆角、韭菜炒鸡蛋、蒜泥苋菜、油麦菜炒山菌以及一盘卤肉。

    宋时桉从未吃过野菜,对那道蒜泥苋菜赞不绝口,一改往日的矜持,大半盘都进了他的肚腑。

    身为厨子,看到自己做的菜肴这般受到旁人的喜爱,姜椿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一得意,就没刹住车,多喝了几盅酒。

    等宋时桉发现的时候,她脸颊都泛起红晕,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了。

    他连忙抢过她面前的酒盅,冷脸道:“你不能再喝了,仔细明儿起来头疼。”

    姜椿自然不依,嚷嚷道:“我又没吃醉,你干嘛不让我喝?快把酒盅还我,我还要再陪爹多喝几盅呢。”

    姜河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然后将酒坛子里最后一点酒倒进自己酒盅里,朝姜椿晃了晃酒坛子:“没酒了。”

    姜椿不满地嘟囔道:“怎么就没了?也忒不经喝了些!”

    宋时桉将酒盅冲洗一番,替她倒了一盅茶,哄道:“你以茶代酒同爹喝也一样。”

    姜椿竟然真端起那盅茶,跟姜河的酒盅碰了碰,然后咕咚咕咚往下灌。

    宋时桉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她这回倒是好哄。

    但显然这口气他松得太早了些。

    等躺到西屋的炕上后,她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嫌热,要去沐浴。

    宋时桉擦着才刚沐浴完的头发,哄道:“你吃多了酒,站都站不稳,今儿就先不沐浴了,明早起来后再沐浴也一样。”

    姜椿边拉扯着身上的小衣,边嚷嚷道:“好你个宋时桉,不让我沐浴,你是想热死我,好再娶个新娘子是?”

    宋时桉:“……”

    他叹了口气,按住她的手,同她打商量:“你站不稳,万一摔倒脑袋磕井沿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去把澡盆拿进来,你就在这屋里洗,好不好?”

    姜椿歪着脑袋,浆糊一样的脑子琢磨了片刻,大抵是觉得只要能沐浴就成,点了下脑袋:“好。”

    宋时桉松了口气,把她扶到炕上躺着,然后出去将自己才用完的澡盆拎起来。

    他先用木桶提了几木桶凉水进来倒进澡盆,又将大锅里剩下的小半锅热水掺进去。

    还伸手拭了拭水温,觉得温热正好后,这才去唤姜椿:“水准备好了,你起来洗。”

    姜椿差点睡着,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宋时桉伸手将她扶下炕。

    本想退出去,留她自己在这里洗,但见她身子摇摇晃晃,眼睛半眯着,一副随时都可能一头栽进澡盆里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取过挂在墙上的襻膊,将自己中衣的袖子给扎起来。

    然后伸手扯开她小衣的系带,将小衣给除去,又去解她亵裤的腰带……

    虽然夜里他没少被姜椿逼着亲她,但那都是在炕上,且亲关键之处时,在他的坚持下,每回都是吹熄灯火后,摸黑进行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这般光明正大地看她的身子。

    羞得他脸蛋、耳朵跟脖颈都红了个彻底,目光躲躲闪闪的,压根不敢看不该的地儿。

    但,又忍不住偷偷将目光定格过去几瞬。

    然后再慌乱地挪开目光。

    如此反复几回,惹得姜椿都不耐烦了,哼唧道:“热死了,我要沐浴。”

    宋时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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