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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在后宫当社交悍匪》 50-60(第3/16页)
,也不该迁怒到圣上不是?”
    舒婕妤回神,低着头说:“浩儿,你去吧。”
    “好。”林浩乖乖应下,转身出去。
    外头这时天气骤变,下起雪来。
    恰巧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在衣装没有变化的情况下,没有人发现他与先前参加擂台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此时最终的决战已然结束。
    叶辰为魁首,壁水居第二。
    秦玉逢站在皇帝的身边,听他回忆过去,展望未来。
    听了整整两刻钟。
    果然,所有的领导讲话都是这个德行。
    她伸手接了会儿雪花,冷不丁将手塞进他藏在大氅里的手中。
    皇帝被冰得一愣,偏头看她。
    只见她脸上写着“你差不多得了”。
    他:“……”
    皇帝很快又将目光放到台下人身上,发现大家都很感动,带着一种“提携玉龙为君死”的豪情。
    他找回自信,但还是没有继续追忆高祖打江山的故事,而是说:“大顺有这样的少年英才,何愁不能定国安邦,何愁不能盛世长延!”
    “为了嘉奖四位,朕命人准备了些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叶辰作为魁首,由皇帝亲自颁奖。
    他没有为这份恩宠而感到受宠若惊,世事迁移,却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而秦玉逢,似乎也并没有变。
    叶辰走至台上,目光没敢与秦玉逢对视,跪于皇帝和华妃面前。
    皇帝解下自己腰间的佩剑:“这柄剑虽非出自大师之手,却陪伴朕自少年至成人,也曾为朕带来过十分珍贵的胜利。”
    “今日,朕将它赐予你,希望你能告别荒唐浮躁的少年,成为真正的,能为国之栋梁的人才。”
    他的少年,确实荒唐浮躁。
    看不清许多事情。
    秦玉逢当年将他赶出京城,未尝没有让他免于死在夺嫡之乱中的意思。
    叶辰将双手举至头顶,接住这把剑。
    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都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话。
    “叶辰,愿为陛下效死。”
    在这个“良禽择木而栖”的年代,说自己愿意为主效死的人,是非常值得信任和尊敬的。
    皇帝大悦:“得卿效忠,亦是朕之幸。”
    秦玉逢的眉头轻轻扬起。
    剩余三人收到的赏赐则由赵海德宣旨,当场发给他们。
    壁水得了黄金百两。
    柯风是一副精致的新式弓箭(是的,就是唐觉给的图纸),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造价不低。
    而弓箭于林战中十分厉害,这背后的隐喻,更是千金都换不来。
    林浩则是得了一匹宝马。
    他却没有将马带回去的意思:“陛下,我想将马留在北苑,姐姐很喜欢骑马,我希望她骑上它的时候能感到开心。”
    这擂主的身份是他姐一局局赢下来的,奖励他受之有愧。
    就像他这两年被父亲大力培养时,每每想起姐姐都会产生的愧疚一样。
    他能做出的弥补,也只是今天这样而已。
    皇帝听到他的话有些诧异,随即不在意地摆手:“北苑良驹不少,舒婕妤喜欢,朕再替她挑一匹便是。”
    “那不一样的……”
    反驳的话刚出口,林浩就下意识地噤声,习惯性地想要妥协。
    秦玉逢:“舒婕妤久在宫中,不便与家人想见,她看到这匹马就会想到自己的弟弟和家人,意义自然不同。”
    “华妃说得有理。”皇帝点头,“宣威将军之子林浩,孝父母而敬长姐,武艺出众,虽未及冠,仍令其为御前侍卫。”
    有柯风的例子在,这个“御前侍卫”显然与以往的含金量不同。
    皇帝又简单说了两句,便宣布比武结束。
    然后以“朝务尚未处理完”为由,去了勤政殿,又派人将这次看好的几个人分批喊过去谈话。
    秦玉逢等他离开之后,一把解开披风,混入人群。
    对昔日的对头挨个进行嘲讽。
    大家本来想嘲笑她入宫只混了个华妃的,见她还是这幅唯我独尊的模样,又想到她站在皇帝身边那副自在的模样。
    最终还是选择忍气吞声。
    不怪他们怂,实在是秦玉逢现在想跟皇帝打个小报告或者上上眼药什么的,不需要像从前那样从秦府进皇宫,更可能是直接吹枕边风。
    他们哪里遭得住这个?
    况且今天挨过的打已经够多了,再被秦玉逢打,他们得十天半月下不去床。
    秦玉逢:“本宫对你们很失望。”
    居然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她今天的准备都白费了!
    对头们如败犬一般逃走,北苑很快就只剩下秦玉逢和舒婕妤。
    雪也越下越大,不久前还热闹非常的北苑陷入宁静空茫的白色中。
    “圣上赏赐的宝马,妹妹不来试试吗?”秦玉逢骑在自己的马上,对着终于从帐篷里出来的舒婕妤说道。
    舒婕妤看着漂亮的马驹,想起自己的少年。
    又想起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她茫然地发现,自己过往的全部人生,都是对他人的模仿。
    在淑妃之前,父亲希望她像秦玉逢一些,因而教她骑马射箭,让她自小习武,开蒙也是跟家中的男丁一起。
    那时,她以为是父亲对她的看重与宠爱。
    然而新帝登基了,父亲又将目光放在极为受宠的淑妃身上,觉得皇帝很可能不喜欢秦玉逢那样的,而是喜欢温婉贤淑的女子。
    及笄后的这三年,于她而言,仿佛是另外一段人生。
    叶辰今天说“就算挤进去了,也只是局外人而已”,不仅是在说她的父亲,其实也很适合她。
    她是被迫在局中起舞的局外人而已。
    永远无法摆脱阴影,像父亲期待的那样,沿着前人走出来的路获得恩宠。
    圣上大约早就看出了这点,才对她逐渐冷淡。
    秦玉逢看着捂脸痛哭的舒婕妤,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怎么了?你怎么哭起来了?”她从马上一跃而下,拿手帕替舒婕妤擦拭眼泪,以免泪水结冰,冻伤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舒婕妤哭声渐停,但仍旧捂着脸,对自己的事情难以启齿。
    最后,她自暴自弃地说:“臣妾觉得娘如日月昭然,确实是……自惭形秽。”
    秦玉逢:“……喔。”
    她看出来这句话背后的另有深意,但不欲深究。
    “觉得自己骑术不好,不愿和本宫一起骑马,那就算了。”她安了个勉强说得过去的借口,成功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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