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歌: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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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上?了榻,就只剩下“好娇娇”、“乖乖”、“心肝儿”,各种腻歪的话贴着耳畔哄着,直叫沈玉娇面红耳热,压根无法招架。

    回门时?,沈家人见着夫妻俩如胶似漆,也都?放下心来。

    只回到后院,掩了门,李氏拉着沈玉娇的手,关心:“怎的眼下乌青,是没睡好?”

    沈玉娇都?不知该如何答。

    岂止是没睡好,这?三日压根就没怎么睡。

    李氏从女儿的赧然中也悟了,尴尬咳了声:“女婿毕竟这?个年纪才娶妻,过?几?日应当会好些。”

    心里却是忍不住埋怨,果真是莽夫,半点不知疼人。

    沈玉娇原本和李氏想的一样,觉着过?几?日就会节制些。

    然而并没有。

    开了荤的男人比从前更为黏人,天天娇娇长娇娇短。

    两任夫君,上?个话少,这?个话痨。

    沈玉娇:“……”

    唉。

    好在没几?日,她?癸水来了。

    男人总算消停。

    这?日俩人在府中用膳,聊着过?两日将棣哥儿接入府中,一家子总得住在一个屋檐下,才算圆满。

    正聊着,白蘋突然急忙跑进来:“娘子,娘子!”

    她?急得满头汗,手指向外头,颤抖着:“外头、外头……”

    谢无陵抬起眉梢:“不然你缓缓再说??”

    白蘋却用力摇头,双眸睁得大大的:“郎君…是郎君回来了!”

    沈玉娇和谢无陵皆是一怔。

    因着白蘋口中的郎君,唯有那人。

    若称呼棣哥儿,一向是唤作小郎君。

    静了足有三息,谢无陵眯起眼睛:“裴守真?”

    白蘋:“嗯嗯!”

    喘了口气,还想再说?,便见“唰”得一道?虚影晃过?。

    上?一刻还坐在桌前吃饭的自?家娘子,下一刻就连人带碗地被镇北王抱了起来。

    “来人,把府门都?给?我关了!”

    “关严实点——”

    沈玉娇手中还端着半碗饭和一双筷子,人还懵着,就被谢无陵抱进寝屋。

    “谢无陵,你……”

    房门紧闭,从内反锁。

    男人将她?手中碗筷拿开,热吻细碎落下,“娇娇,你是我的。”

    管他裴守真还是裴不真,这?一回,绝不会再叫任何人夺走她?。

    绝不。

    ==【正文完结】==

    133  ? 【133】

    ◎正文完结◎

    【133】/晋江文学城首发

    说是三个月提亲, 就是三个月,谢无陵一分一刻都不愿耽误。

    十一月初三一早,他便高头大马, 带着媒婆以及长长一溜仿佛看不到尽头的丰厚聘礼, 登了崇仁坊的沈宅。

    那阵仗,说是轰动整个长安城都不为过。

    沈徽夫妇原本觉得太过高调,二嫁又非初婚,实算不得什么好张扬的事。

    但沈光庭一语点醒:“三月前玉娘和离归来, 长安背地里不少人在嚼舌根子, 而今镇北王这般大张旗鼓,足以整个长安的人看到他对咱们家玉娘的重视。他又是出了名的混不吝,玉娘是他爱重之人,这般一来, 日后还有谁敢非议她?”

    照着谢无陵那个护短的性子,说不准上门将那家的屋顶掀翻都不足为奇。

    而在沈徽夫妇应下这门婚事的当日,谢无陵又入宫求了封赐婚圣旨。

    以皇帝的金口玉言, 为他和沈玉娇做媒保纤。

    从前河东裴氏君子与清河沈氏嫡女的婚事, 人尽皆知。

    那现下, 他谢无陵与沈玉娇的婚事,亦是天下尽知。

    赐婚圣旨一出,先前那些背后嘀咕之人更是闭了嘴——

    毕竟谁敢质疑这桩婚事,便是质疑皇帝。

    何况那镇北王, 是真的护短。

    上回有位御史夫人在中秋宴上说沈氏女不为亡夫守寡,实乃不忠不贞、不孝不义,日后见了须得退避三舍, 免得污了眼睛。

    谢无陵直接派人将那御史夫人在平康坊喝花酒的弟弟捆了, 衣衫不整丢到了那夫人面前, 并放言:“夫人既是这般容不得沙子的忠贞之人,也早日与令弟断绝关系,莫再来往为好。”

    姐弟俩一个尖叫着捂眼,一个慌慌张张系着裤腰带,那场面当真是狼狈又滑稽。

    后来那御史夫人被夫家训诫,也被娘家责怪,至今不肯出门见人。

    沈玉娇听闻此事,与谢无陵道:“你这般鲁莽行事,也不怕得罪人。”

    谢无陵不以为然:“谁叫她嘀咕我媳妇。”

    沈玉娇:“还未成婚,你别总把那称呼挂在嘴边,叫人听到不好。”

    “反正这会儿也没外人。”

    谢无陵望着她薄红的脸庞,心口发烫,又怕唐突她,只得尽力克制着,望天叹道:“春日快些来吧。”

    俩人的婚期便是定在三月初六,一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春日。

    从婚期定下开始,谢无陵就是一个大写的急急急。

    小侯爷霍云章取笑他:“沈娘子在她家府邸又跑不了,你这般猴急作甚?”

    十六岁的小侯爷已长成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听闻镇南侯府已经开始给他张罗起亲事,好叫他快些娶妻留嗣,远赴宁州,接过霍老将军的担子。

    因他生得俊俏,又是府中独苗,虽有女儿嫁过去就守寡的风险,依旧有不少人家争先与霍家说亲。

    谢无陵端着酒杯,幽幽乜着他:“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叔我都三十好几了,我能不急吗?”

    况且小媳妇在婚礼上都被抢跑过,不到最后一步,他这颗心始终悬着。

    霍云章并不知他那段惨痛回忆,只宽慰道:“快了快了,年一过完再熬熬就到三月了。”

    说得轻巧,谢无陵度日如年。

    每日晨起第一件事,撕黄历。

    撕了一张又一张,终于有一日,到了三月初六。

    谢无陵站在那页黄历前许久,好半晌,笑了。

    终于。

    十年坚守,终于能于今日名正言顺娶回他的小媳妇。

    那一袭鲜亮的大红喜袍再次上身,他跨着黑色骏马,带着十六人抬的大红花轿,在无数长安百姓的道贺声中,迎他的新娘归家。

    若说谢无陵是急不可待,沈玉娇则是平心静气。

    毕竟不是初嫁的小娘子,真要算起来,这已是她第三次披上婚服。

    她静坐在菱花镜前,由婢子们替她描眉梳妆,喜婆边梳发边说些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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