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宋仁宗: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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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张弓热身。

    结果等着楚云阔紧急安排好一切之后,入帐见到的就是两位小老弟全副武装的模样,不由微怔。

    好么,当使臣谈判硬是弄出枕戈待旦的架势了。

    而且张熙你怎么回事?你小子居然把胸甲穿了一路!钓鱼都要戴头盔的想必就是你这种人吧!

    虽然相信张熙的直觉,但那只是有备无患,楚云阔内心还是更偏向于只是虚惊一场的。即便出乱子,也不至于威胁到他们这些使者的性命。

    毕竟本朝武将个个顺服,绝对不会和唐时的李靖一般玩军事独走,把他们当唐俭坑。

    就算是玩军事独走了,此地也属于辽国腹地,四周均有藩屏,大军是无法长驱直入的。

    假使真发生了不宣而战的事,他们了不起被驱逐出境,顶天了如苏武一般被拘禁嘛。

    楚云阔很快为自己的判断付出了代价。

    本朝的确没有战神李靖军事独走把他们当唐俭坑,但有胆大包天的皇城司把所有人的性命压上赌桌来一场豪赌。

    对事态持相对乐观看法,拒绝了张熙让甲的楚云阔因为是此次出使的主使,被辽人重点照顾,在一声莫要走了那宋国刺客的大喝中中箭落马,要不是张熙在侧,眼疾手快把人给捞了起来,恐怕会落得个被群马踏成肉泥的悲惨死法。

    辽人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万分狂躁,半点不问,照面即动手,那也就没什么保持冷静,克制行为,查明原委了。

    再耽误下去,大家都得死在这!

    张熙率先张弓还以颜色,喝道:“辽儿动手了,随本将杀出去!”

    射中楚云阔的那一箭原本应是冲着胸口去的,但万幸射手的射术有些潮,只钉在了肩胛骨上。

    楚云阔强忍住胸中气血翻滚,撅断了露在外头,容易造成二次伤害的箭杆,举起旌节附和张熙的声音道:“杀出去!”

    章衡闻言终于醒过神来,开始引弓连射,他也聪明,虽然只是第一次经历战阵,但却有着擒贼先擒王的先进思想指导,尽挑的是那盔甲鲜明,发号施令的。

    前几日未曾展露的骑射于此时轰然倾泻,凡弦响时,必有一人中箭,很快让他们直面的辽人指挥出现了问题。

    张熙大喜过望,没有什么比在陷入绝境中,突然发现队友技能互补,还能打出超神配合更值得庆幸的事了。

    他仗着穿了胸甲,冲在最前,硬挨了几箭劈翻一个枪兵,夺过一杆枪来,然后将营地中随处可见用来保存火种,用于做饭烤肉的灰堆挑起,使其落到毡帐之上。

    他心里清楚得很,此地可是辽人的老巢,己方是处于完全的劣势,只有把水搅浑,才有可能抓住那一线生机。

    关键时刻三个领头的没有一个掉链子,极大地提振了己方士气,再加上被逼到绝境时的求生意志,不过寥寥三十余人竟然爆发出成百上千人的气势,一时令前来围剿他们的辽人不敢直撄其锋。

    有人拼死破重围,就有人陷在重围中不肯脱身。

    胳膊上挨了一刀的梁鹤退回本阵中,薛泽下意识搀了他一把,触手是满掌的血腥腻滑。

    薛泽吓得声音都开始发抖:“老梁,你这,这……”

    “呸……”梁鹤吐了一口口水,老兵痞的气质尽显,“不过被小虫叮了一口,怕个甚?早知你如此见不得血,当初就该多让你见见。”

    薛泽也被激得起了气性,当即就要拔刀出阵与人搏命,却被梁鹤按住,冲他使了几个眼色。

    事已至此,梁鹤也只能感叹时运不济,终日里打雁,却没想到今日被雁啄了眼睛。

    耶律洪基那小子根本就没病,一直往外放心有郁结,重病难起的消息就是为了把耶律重元父子给钓出来。

    不然若是将来耶律宗真死于耶律重元之前,凭他一个打了大败仗,未能成功正位东宫的皇子,未必争得过耶律重元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弟。

    即便能争过,也是耶律宗真在位时,给国家带来的伤害会小一些。

    今日耶律重元采用了其子耶律涅鲁古的计策,以生病为由,成功骗来了耶律宗真亲自前来探病,平日里胆大包天的耶律涅鲁古却在事到临头时变成了秦舞阳,几次三番任大好机会溜走。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动手,却不料耶律宗真早有防备,

    偷袭被轻易拦下。

    得亏是扮做仆役的梁鹤及时出手把袖中匕首拔出,朝着耶律宗真给投了过去,令耶律宗真中刀惨叫一声,制造了混乱,不然他们那时就得横尸当场。

    只是事起仓促,就连梁鹤自己都不知道扎中了耶律宗真何处。

    再然后就是一直被护得很好的耶律洪基现身,表明身份后开始集结禁卫开始围杀乱臣贼子。

    到此为止,可以说梁鹤他们此行的目的已经失败了大半。

    因为制定整个计划的先决条件——耶律洪基重病将要不治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在封建时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教条下,有一个成年的,可以顶门立户的儿子所能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

    别说是他们俩了,就是想以小博大,跟着耶律重元父子求个泼天富贵的亲信们都在耶律洪基现身那一刻表现出了巨大动摇。

    就是杀得了陛下又如何,梁王还在呢!

    要不是耶律涅鲁古很有几分口才,他们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但彼此人数士气相差悬殊,又被耶律洪基逐步切削,已是困兽之斗。

    他俩倒是还能血战,就怕耶律重元精神不稳自己抹了脖子。

    彼此相识多年,梁鹤都可以称作薛泽在武事上的师傅,薛泽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看向他道:“果真要如此吗?”

    其实如果抛开他们个人的性命安全不谈,今日制造辽国内乱的基本目标其实是已经达成了的。

    官家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制造出的大好机会。

    但梁鹤与他自己身上藏的那玩意可是军器监的珍品,有些超越当下认知,一旦用出来很难不被查到端倪。

    策划敌国内乱可是实打实的黑活,规矩是做得说不得,绝不能留下指向性明显的证据被翻到明面上来。

    梁鹤闻言脸上现出乖戾十足的神色:“耶律宗真这对爷俩心思太深,留着是祸害。尤其是耶律洪基,他必须死!”

    假使耶律洪基活着,那给平辽大军带来的阻碍可不只是一星半点。

    既然眼下已见不到生路,那不如拼死一搏多努力拉个分量重的垫背,让他一吐胸中郁气。

    先决条件不足导致任务失败不要紧,他自己来创造补齐就好。

    梁鹤一根根掰开薛泽的手指,语气坚决:“就算天塌下来,也是我为主,你为从,事情得是我担着!”

    薛泽见状情知不能再劝,便从怀中将自己那枚既是护身,也是殉国用的“精制手榴弹”塞到梁鹤手中:“军器监的新玩意一向不保准,一起拿上,多份照应。”

    第156章 平辽请罪?

    在能够决定国运走势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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