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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之母仪天下》 50-60(第17/19页)
教他骑马,还请师傅来教他武艺,几乎都不需要她来操儿子的心。
比起前世她怀孕小心翼翼,儿子也怕被毒死,成日活的提心吊胆,现在的日子可太舒服了。
璟儿又问徽音:“母妃,父王何时回来啊?儿子都想他了。”
“约莫还有一两个月吧,春天播种下去,全年才有粮食。”有粮食才可以供给士兵,后面这句话徽音没说。
母子二人用完饭,徽音回房就歇下了,这一晚她睡的酣甜,却早上临起时,做了个梦,醒来时心中难受半天,但又不记得梦中梦到什么了。
原本她根本不信鬼神,但是她都能重生了,有些事情还是有些敬畏才好。
她决定去庙里上香,吴太妃素来和她不怎么说话,这次听说她要去庙里,又说自己也要去,徽音只好让人安排。
因为怕节外生枝,徽音素来都不会随意出门,这次出门也特地选了一处比较近的庙宇,但因为这庙宇不够阔气,吴太妃在外面不多说什么,在禅房就嫌弃起来。
“这样寒酸的庙,你瞧这禅房都这般了,竟然安排我们过来,你做事实在是不用想。”吴太妃摇头。
徽音只能认错:“孙媳不常出来,只是想着王爷吩咐不许走远,所以才选了这儿。”
吴太妃不以为然:“若徐州都要这般小心,那岂不是打你们王爷的脸?”
徽音知晓她糊涂,也就低着头,并不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吴太妃从建业来,常常嫌弃徐州不如建业繁华,但她现在已经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过是闲话几句,徽音也懒得和她计较。
果然,吴太妃说了几句,也怕徽音真的生了气,让她下去了。
从太妃这里出来,她便去捐了一百两的香火钱,拜遍了菩萨,吴太妃累倦的很,想留宿这里一夜,徽音见天色已晚,不好赶路,也在此地歇息。
原本出来想花钱消灾的,没想到竟碰到一件奇事,夜晚,灵鹫灵鹿姐妹在房里打着地铺,外间福桂和冬顺两人歇息着。这冬顺小时候受过冻,冬日靠自己熬过来,所以总是体热,今日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让外头的婆子陪着她去茅厕,一路上倒是小心翼翼。
但徽音在外总择床,她打算等冬顺关门后睡觉,就是没想到她想着想着自己睡着了,等次日醒过来时,听到房里有人在哭。
“这是怎么了?”徽音揉了揉太阳穴。
福桂正在床尾叠着衣裳,听徽音问起,不免道:“王妃,冬顺这丫头昨晚出去出恭,晚上就回来说见了鬼,我怕她吵着您,看她是吓傻了似的。”
“我听说这庙是一座古刹,只是徐州连年征战,一打仗老百姓就往庙里避开,如此一来这里破败许多,肯定也死过不少人。”别看平日徽音很怕鬼,但真正遇到事情了,她还是敢担当。
说罢,又让南妈妈熬一碗安神汤给那冬顺,她则亲自去吴太妃那里,说今日要离开。
二人正说着话,又听南妈妈进来道:“王妃,昨日那几个作怪的人抓来了,说是从北边过来的流民,躲在这庙里,说如今的这位方丈不让生人进来。他们是偷偷躲在这里的,不想被人发现,昨日怕冬顺知道乱说,所以故意扮鬼吓唬他们的。”
北地的流民?
徽音从不缺食少穿,现在多半在徐州建业这样的富庶之地,对周遭之环境也不是很了解,她倒不怪人家扮鬼,就想打听北边的事情,听罢,遂让人把他们领进来,隔着屏风问起。
“你们说是北地的,是哪儿来的?”徽音问道。
那几人有男有女,南妈妈特地选了个十二三岁口齿伶俐的女子进来回话,那女孩儿一脸黄皮,头发细软,脸上还有大块白斑,一看就是饿到如此地步。
那姑娘三下五除二的把细点吃完,就回话:“小人是从冀州来的,去年冀州又是下大雨,又是闹干旱,原本我们家里有二十来亩地,全部淹了,后来好容易靠余粮撑到秋天,又干旱了,家中颗粒无收,冀州又要征兵,我们只好往南边跑,没想到……”
父亲竟然又在征兵,冀州又是遭暴雨又是遭干旱,似她们这样的人家不知凡几。徽音让南妈妈赏了衣裳和粮食,又送了二十两银子,那群人千恩万谢的,徽音只叹息不已。
冀州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她爹又不像李澄这样勤勉,春耕之时还要亲自各地都去查看,春耕结束后,又要练兵,和自己相处的时间都是抽空的,也难怪李澄占的地盘不大,但是每逢打仗都兵强马壮,这不是他凭空得来的,而是他自己治理的。
冀州的确不太平,纪氏原先和徐太夫人都吃的庄子上的粳米熬的粥,如今她们俩吃的虽然是上等米,但比往年差了许多。
郑放从京中回来又唉声叹气,纪氏不免多问了几句:“你这是怎么了?好容易进京,倒是成了这幅样子。”
“太子越发宠幸那姓石的了,皇上封了石崇为羽林军统帅,今日他与我比试一场,竟然赢了我。”
纪氏大惊:“侯爷怎么会和他比试?”
郑放扶额:“是我小瞧了那年轻人,有意露一手,没想到还被人教训了。”
丈夫的性子,纪氏是再清楚不过了,仗着几分武艺,简直是睥睨天下。恐怕他下场和石崇争,也是有人挑唆的,于是又问起缘由来。
郑放果然说起是有人激他,他才上前,如今输了,好生没脸。
夫妻二人正想法子,又有人说郑放宠姬病了,纪氏不耐烦道:“也不看是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争宠,让她下去。”
平日这些姬妾争宠,纪氏并不放在心上,她都这把年纪了,有需求之时就喊郑放过来,郑放待她也算小意,平日身子不适时,只想自己歇息,那些姬妾们争来争去不过就是首饰衣裳,无伤大雅。
现在这个时候,再来纠缠,那就是不懂事了。
郑放听到也跟没听到似的,只在纪氏这里道:“我丢了脸不打紧,就怕石崇看中了我的地盘,他是西洲军出身,上次我在西洲落败。他兵马虽然少,可个个强悍精壮。”
别看郑放在外平日个头高大,虎目微瞪就吓死个人,其实对于纪氏而言,他却是个外强中干的,心中也有许多害怕恐惧。
纪氏就道:“你也不必怕,还有朔儿和恒儿呢,横竖你年纪大了,让他们年轻人上场。”
“他们若是像女婿那样,我自然是不会担心,女婿如今又取了豫州,只可惜他为何不把魏王的封地占了算了,若他全部收拢了,我也自当投靠女婿算了。”郑放又自暴自弃起来。
纪氏只管笑道:“你这话说的有趣,人家那地盘恁大,凭什么给你?你当姓谢的是吃素的,上次人家谢将军夺取青州多容易啊,要不是吕威、何国舅联合起来击打他,恐怕他还一路打上来,女婿怎好翻脸?”
郑放原本有吞并寰宇之心,可惜被现实重挫,又听纪氏说起收成不好的事情,更加觉得烦躁不堪,纪氏则道:“你既然怕石崇打过来,冀州之地咱们就要好好经营,我如今也看出来了,太子也是颇有手段之人。”
瞧,卫铎之女嫁进来之后,听说也爱上了这位太子,且卫铎之女还有了身孕,恐怕太子妃的位置就是那卫家女儿的了。
也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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