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朕要做渣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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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我去见皇帝,又能奈我何?”

    在场众人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都吓得不敢出声。

    谢垣被气得倒仰,幸而被人及时扶住。

    站在船舱口的谢挚闻言啧了一声,沈应偏头向他望来。

    谢挚笑道:“他有太后宠爱,皇帝确实奈何不了他。”

    他的浑身都包在白布里,只留下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但是沈应却看到白布下紧紧裹着的烦躁。

    是被困在笼中的猛虎,在为自己不能尽情施展而烦躁。

    沈应不由伸手,隔着白布抚了抚谢挚的脸。他的动作轻柔,像是真的担心谢挚脸上有什么不曾被人窥见的伤疤。

    “你不要小瞧他,”沈应为自己的旧情人正名,“皇帝要比你想象得还要厉害得多。小小一个何缙,对他来说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谢挚看着沈应,忽然觉得四周好安静,连小丑何缙的吵闹声也灌不进他的耳朵。

    其余人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和沈应,还有一艘船。

    他想起少年时跟沈应一起出海遨游的痴念。

    也是像这样,他们两个人,一艘船,随波逐流漂到哪算哪,遇到喜欢的地方可以留下来住一阵,住厌了便继续漂泊。

    他不当皇帝,沈应也不当首辅。

    就他们两个人在船上,再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分开他们。

    连老天爷也不行。

    “跳梁小丑?”谢挚嘲讽地笑起来。

    他和沈应不也是吗?争斗半生,好不容易做了赢家,转头居然又要他重新来过。

    他和沈应也不过就是老天爷手中的跳梁小丑。

    第 39 章 奉旨行事

    余松正在宫里擦着自己的空箱子, 嘴里发出喃喃:“当上总领太监我这辈子也算做到头了,现在也就求个余生安稳罢了,钱财是身外物没了就没了, 保命才是要紧事。”

    他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却仍旧在小徒弟张陶来禀报国舅求见的时候破防。

    余松尖声叫着:“他来做什么,不见!”

    面对张陶的震惊, 余松堪堪收回点总领太监的风度。

    他咳嗽一声:“让他进来。”

    其实余松心里在暗骂, 早干什么去了?他早八百年前就给这姓何的通风报信了,这人却拖到今日才进宫, 真是找死都吃不上热乎的。

    余松骂骂咧咧地继续擦着自己的箱子。二十多年才塞满的箱子,因为一幅画, 转眼就空了。

    空箱子!想想余松都心痛死了。

    何荣进来看到余松擦箱子还吃了一惊。

    “怎么是你在干活?那群小太监未免太惫懒!”说着何荣就冲了出去, 叫来几个小太监来帮余松干活。

    见他如此关心, 余松总算没那么生气。

    其实何荣就是贪财了些, 为人还是不错的。

    余松心里清楚,就算他做到总领太监, 众人面上都捧着他、敬着他, 但这满朝文武又有几个把太监当人?都在心里默默鄙夷他罢了。

    也就一个何荣是真心的。

    所以余松有时候也愿意多提点提点何荣……当然他主要还是为了何荣递上来的银票。

    想起银票二字,余松心上一痛,又回头擦起他曾经装过银票的箱子。

    银票?没了都没了。算了钱财乃身外物,保命才是要紧事。

    余松又碎碎念地嘀咕起来。

    何荣看这大太监跟疯魔了似的,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

    余松停下擦箱子的动作,哀怨地回头看了何荣一眼。

    何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他随意地捡了张红木椅坐下, 又命小太监给他上茶。

    何荣道:“不过就是沈应的一幅画,哪有那么严重。”

    余松见他动作行云流水,心中腹诽他真是把皇宫当自己家了。

    “国舅爷要是觉得不严重,进宫来找我做什么?”余松阴阳怪气。

    何荣喝了两口茶, 尬笑着瞟了他几眼。

    “你也知道儿女都是债,要不是为了那个不孝子,我才懒得操这个心。”

    何缙偷偷将宫中物品运出去卖的事,何荣和余松都知道。

    他们没掺和这笔生意,只是都没管。

    余松是因为何缙得太后宠爱,何荣则是因为压根瞧不上这点小钱。

    其实何缙也未必瞧得上这点钱,不过是单纯为了恶心霍祁。何荣也知道这个儿子的心事,因心中对他颇为亏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是现在皇帝离京,跑金陵去了。听说离京前,小皇帝专门找人查过这事。

    何荣道:“你说陛下这回离京是为了什么?可别是专程去找我那不孝子麻烦的吧?”

    虽然知道不可能,何荣还是多此一问,好早做打算。

    余松忙道:“我的国舅爷您可别说胡话,陛下好好在万宁寺里待着,什么时候离京了?”

    前几日早朝时,霍祁在文武百官面前说他又梦到了先皇。他说先皇在梦中骂他守孝不诚,让他去万宁寺念足七七四十九日的佛经,重新开始守孝。

    谁都知道他在瞎扯,但他偏做得煞有介事。

    转头就找了高僧沐浴斋戒,不顾群臣阻拦进了佛寺。

    ……然后第二天就从万宁寺后面溜之大吉。

    何荣听到霍祁是往金陵方向去,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去找沈应。

    不过听到小皇帝离京查过自己那不孝子的消息,何荣始终有些放心不下,这才专程进宫来找余松打探。

    “余公公我们两个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可别瞒我。”

    何荣暗戳戳地往余松手里塞入一沓银票。

    余松看了银票一眼,也收起那副阴阳怪气的面孔。

    “陛下没说,但我瞧着……”余松压低声音,“多半还是为了那沈探花。”

    “我瞧着也是!”猜测得到肯定,何荣得意拊掌,“不过这小子也太放肆了。他把朱泰来气走了,又不立新的首辅。现在朝堂上那群老小子谁也不服谁,他不留下来主持大局,自己跑去金陵谈情说爱,这不是等着罗屏那群人斗成乌眼鸡?”

    余松心道,把皇帝叫小子,也不知道谁更放肆。

    不过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他还是提点了何荣一句。

    “我看……陛下离京,说不定就是为了让他们能有地方斗。”

    “你什么意思?”

    余松没回答何荣,他揉着手中的银票若有所思。

    “国舅爷近日也修身养性些,别在朝堂上搅和了。说不定等陛下回京,这京城又要变天了。”

    何荣有些不信他的说法,余松也没多作解释。既知他是为儿子来的,便建议他干脆传封家书,把何缙叫回京城来。

    左右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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