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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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

    “不叫不叫。”老人家说

    余晏特地落后几步,凑到席澍耳旁含着笑说:“水水?”

    “求放过,老爸就给我婴幼儿时期取的小名。”席澍一脸痛苦。

    “好的,水水。”余晏含笑重复.

    三十多年的老建筑,看起来其貌不扬。

    但庄园之大,连雇佣的厨师管家保姆园丁都有单独一栋楼作宿舍,但正儿八经的主人只有周老先生一位,

    里头既没有lv的垃圾桶也没有爱马仕的橙沙发。

    实际上,连木椅都是清末传下来的金丝楠雕花,带着金沙的琥珀色如水波纹,散发着淡香。挂画是宋代的工笔,字是刷新拍卖行新高度的大师存世之作,摆件是宋代的建盏,元青花梅瓶。

    真应了那句,中式的奢华,低调且没有上限。

    席澍把他和余晏脱下来的外套递给生活保姆,礼貌道谢:“多谢陈姨。”

    正厅里坐着有些瘦小的身影坐在祖宅一隅,不过瘦却精神矍铄,眼神光如同锈蚀的刀,其貌不扬但依旧凌厉。

    他手里依旧叼着老式烟枪,是清代中期,以和田白玉为烟嘴,紫砂烟锅,小叶紫檀为身,嵌了颗硕大的蛋面翡翠。

    剪了点烟丝进去,尾部吐出明灭摇曳的白雾。

    “外爷。”席澍亲昵的叫了句,然后给他介绍起余晏:“这就是我跟您说新交的好友,成聿安。”

    余晏摆出拜访长辈最标准的笑:“您好,周老先生。”

    “嗐,叫得这么客气干嘛,跟着我一起叫外爷就行,别看他长得凶,其实可和蔼了。”席澍倒有种迫不及待。

    而后他就开始捕捉两人表情的轻微浮动,尤其是余晏的,记忆中两个人是认识的。

    周震柯正在泡茶,差点把他宝贝盖碗给摔了,缓了片刻才恢复儒雅的模样。

    “小成啊,好久不见。”

    余晏眉梢轻挑,看来是原主认识的人,又觑了眼席澍,这副样子估摸着是知道的。

    看来又开始试探。

    余晏很抱歉地说:“抱歉,我前阵子出事了,撞到脑袋失忆了,记不清跟您之前有什么渊源。”

    “失忆了?”周老爷子本来没多放一个心思在他身上,本就是不足挂齿的人。

    也就是看在与他导师是多年好友的份上才愿意帮扶一二,可惜本身性格太过唯唯诺诺,只懂得一味伏低做小,成不了事。

    周老爷子刮了下茶末送到嘴边,心中蓦然生出些慨叹来。

    俗话说本性难移,也是经历了人生大变才会脱胎换骨。

    看在现在身前如同青竹挺拔般的身影,他把热气叹出来,也是年纪大了,看这些历经波折的后辈们总归多了些怜惜。

    “坐下一起品品,今年从福鼎送来王传意的白毫银针。”

    “好的。”

    席澍习惯喝咖啡,实在品不出好坏,就把玩了下手里的杯子,看到底款时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外爷收藏的茶具都能放满一整个别墅了。

    余晏轻啄两口,在口腔里一番回味:“不错味道很鲜,不过我习惯喝红茶绿茶,白茶喝得少。”

    “我老人家,绿茶性寒,有时候贪嘴多喝两杯过阵子胃就要痛起来。”周老爷子说

    然后他状若无意询问席澍:“席澍,听你姐说,你最近谈恋爱了,还以为你说今天要带朋友来庄园是要把对象带回来了。”

    “您说得没错啊,今天我是把对象带回来了”,席澍很自然的说。

    周老爷子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没带回来就……什么!”

    在余晏杀人的眼神下,席澍很及时扭转话头。

    “我的顾问对象啊,这两个月局里忙盗墓团伙的案子,我说外爷你最近收东西千万小心来路,不我可不想哪天以警察身份找上您。”

    周震柯十分淡定道:“小兔崽子还操起我的心来了,我手里头的古董不是你爹送的,就是顾问帮我去各地文玩市场买来的。”

    “真的吗?”席澍不信这个老奸巨猾的半个字。

    “之前我好像有听到您说去倒爷手里收东西。”席澍冷哼一声质疑。

    对于这个混不吝的大外孙,老爷子拿他没办法,自己宠大的只能认,做了个重重拍桌的动作装作生气。

    明明两人都没有红脖子白脸,空气中却浮动莫名尴尬的气息。

    有没有好人可以递给个台阶过来。

    然后余晏就恰到好处出声:“老先生,您在古玩界威名赫赫,席澍现在案子遇到麻烦了,他是特地求您帮他的。”

    周老爷子从鼻子里哼出声:“是吗?”

    ……

    余晏的手顺着缝隙,不知不觉地溜进席澍身后,毫不留情地一拧。

    “嗷……”席澍一声叫被压到喉咙里,右手巴巴伸出来掩住脸。

    “你怎么了?”老爷子活这么久,街头巷尾什么新鲜事没见过,一眼就品出些不对来。

    “没事!”席澍的声音从牙缝钻出来。

    老爷子茫然的眼神,点了点席澍捂住的腰,又滑到余晏隐入抱枕后头的手。

    嘶……他心里头顿时滑过无数明清小说中的狎妓征歌之风,还曾收藏过明中期的一幅同性春画。

    这两个人,关系不太对啊。

    老爷子虚弱道:“水水啊,外爷年纪大了,你有时候可不能吓我。”

    “我怎么了?”席澍冤枉极了。

    “你……你……”周震柯气差点抽去半丝,“我……我……”

    席澍说:“什么你啊我啊的,外爷您行行好,说说青铜鼎有什么消息。”

    周震柯觉得自己不能再多想了,再多想命得交代在这里,等明天找他亲爹算账,就是姓席的坏基因带坏了宝贝孙子!

    他说,“这个青铜鼎我倒是有些消息,之前在欧洲的考林斯家族手里头,不过考林斯最近十年老本被吃完了,放出消息说今年秋拍会上苏富比。”

    鼎流落出去的年代过早,辗转多人之手,身价水涨船高,就算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是被偷盗走的,也无法追回。

    不过这些都不是老爷子所关怀的,他根本控制不住的一脑门子心思扑在余晏身上。

    他嘴巴张了又闭,心中打了几个来回才对着平静坐在一侧倾听的余晏说。

    “小成啊,你对我们水水有什么看法。”

    比起满脑门子心思的祖孙二人,余晏淡定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说:“席澍是个很值得相交的朋友,为人仗义。”

    连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的老爷子都差点被蒙过去,他迟疑问:“只是朋友?”

    余晏双手搭在膝头,很是儒雅,“好友,怎么一直听您喊水水,是有什么说头吗?”

    这个疑问他憋了许久。

    老爷子摆了摆手:“还不是他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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