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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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我们的计划正常进行。”

    谢安青说的“我们的计划”,这代表什么,有脑子的人都能听明白。她这句话出来的时候,韦菡快速朝眼尾瞥了一道,说:“阿礼知不知道?”你把自己划进来了。

    谢安青:“不知道。”

    这些截图是许寄酒店的监控截图。

    谢安青打电话给许寄的时候,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她以为那个地方离酒店很远,不一定有人管,不想许寄借用她说过的一句话,说:“酒店是沙滩的管者,管范围包括整片沙滩,不能有任何一处遗漏。”

    最后就有了陈礼跳海的视频。

    完整放给师茂典看多半会露馅儿,她就截了几张模棱两可的图,加上陶芯从旁推波助澜,很容易就能向师茂典展示一个不具任何危险的“窝囊废”陈礼。

    谢安青笃定陈礼不在乎是不是被人看轻了看扁了,她一直就是带着满身脏水走过来的,她之所以不把这件事告诉陈礼,不过是:“她把我看得很重要,以前不想让我蹚的浑水,现在肯定还是不想。”而她,已经决定了,不再去试图改变陈礼,而是接受她的所有,那就要接受她不想让她参与这些事情的事实,“告诉她,只是给她增加不必要的压力而已,她可能就是从知道的这一秒开始,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关注我的安危,再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做自己的事,可我好像突然解了人无软肋才能无坚不摧这个点。”

    “她上一次和我分手,除了怕我受到伤害,是不是也怕自己的软肋会让往后的处事变得不那么严谨,置你们于危险之中,或者,再连累谁因为自己受伤?”谢安青说。

    她决定参与进来的t?那一刻,是她真正完成和陈礼换位思考的时刻,她身处其中,本能以自己的视角纵观全局。

    那个瞬间,她好像忽然就看懂了陈礼所有的心和决定,她的坚决,她的狠心,她的忌惮。

    她吃一堑长一智的经验在明面上奋力指导她不要给自己留下软肋,她可望不可及的幸福在背地里卖力怂恿她不要挡住那个人亮堂的生活。

    “她太辛苦了。”谢安青说:“我不想变成让她束手束脚的软肋,每天寝食难安,所以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她。”

    “但我不管做什么,都一定会先让您知道,您帮我权衡,确定我做的事对你们有利,还是会对你们造成影响。”谢安青对韦菡说:“隐瞒真相的威力有多大,造成的伤害有多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会明知故犯。我只是想尽力让她保持轻松,好好养身体,我们还有很长时间要在一起。”

    韦菡听前面那些还能保持情绪的稳定,谢安青最后一句出口,她动容落泪,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你已经看得见摸得着的前程会跟着一起葬送。”

    谢安青:“想过。”

    韦菡:“那你还把自己算进来?”

    谢安青站在宾馆窗边,看着消失在车流里的陈礼,说:“那天和您说了,我想做那个和她旗鼓相当的人,想护着她。”

    韦菡苦笑一声,知道拦不住了,只能提醒谢安青:“不要轻易犯傻,从村里一步登天到市里不容易。”

    谢安青:“我知道。我不会因为想帮她去做违纪违规事,但我的职业也不能成为她的负累,让她束手束脚。”

    韦菡:“其实你平平安安,她就能无往不利。”

    谢安青低低“嗯”了声,停顿片刻,声音再次清晰起来,里面多了独属于她的那种不张扬不高亢的坚定:“菡姨,我不逞强,但请您留个印象——两年前,我能靠一篇文章,一部纪录片在一夕之间扭转她的形象,两年后,我就有办法让‘谢书记’这三个字再次成为你们的助力,成为她的捷径。”

    ————

    陶芯听韦菡说完这一番话时眸子颤抖,眼睛红了:“阿礼也算是苦尽甘来了,遇到这么个聪明、智,又肯为她着想女孩子。”

    韦菡:“是啊,换做之前,阿礼手再疼,也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亲自解决乌惠星那边遗留的麻烦,现在,有人替她出面。”

    离木森只有十几公里的西林大学。

    谢安青抬头看了眼熟悉的校门、题字,拉高口罩朝门口走去。

    门卫尽职尽责地将她拦住:“非本校生,不能随意进出校园。”

    谢安青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旧学生证,推在桌上,说:“我是3院2015届毕业生谢安青,和邬柳老师有约。”

    第96章 糖甜还人甜。

    西林大学三院是学院, 谢安青毕业在一系数学科学系。邬柳下楼看见她安安静静站在路边,既不焦躁地走来走去,也不塌腰, 不因为烈日满脸烦躁这幕,感觉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她有最亮眼的成绩,却是最低调的性格。

    “班长,那个人真是我们直系学姐?”二楼有人小声说话。

    “辅导员都亲自下去接了,还能有假!”

    “据说学姐大一就拿到了两金一全能的竞赛成绩?”

    “23门数专业课,18门绩点达到满绩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还有还有, 听说学姐大一进组, 到大四毕业的时候,手握5篇顶会?”

    “这么牛一个人,为什么后来再没什么产出呢?”

    “对哦,为什么?”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楼下。

    邬柳数十年如一日的暴躁,冲着楼上吼道:“都不上课了是不是?!签到完了赶紧走!”

    几人一惊, 作鸟兽散。

    邬柳尴尬地推推眼镜说:“早上你打电话到办公室,说想回学校参观的时候,我还以为幻听了, 没想到真的是你,有点激动, 就没忍住和学生炫耀了几句。”

    谢安青:“没事。”

    邬柳补充:“放心, 没说你的名字, 老师知道你不爱出风头。唉,”邬柳叹一声,笑道:“上学那会儿,也就安排你上台发言的时候才能听你主动开口说几句话。”

    谢安青微偏一点头,摘下口罩:“是不是觉得我很怪?”

    邬柳眉毛扬到飞起:“你还知道?”

    谢安青:“。”

    两人四目相对不语, 空气忽然陷入安静。

    片刻,邬柳“噗”一声大笑出来,打破寂静,她极为熟练地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成接近数字“7”的样子,拖腔拿调地说:“现在还敢不敢这么敲你了?谢,书,记。”

    谢安青手指勾着口罩,闻言她嘴角动了动,露出上扬的趋势,看得邬柳满脸惊讶,紧接着又是满眼的心疼——以前她又是把人叫到办公室,亲自给做午饭,又是周末带回家,好吃好喝伺候,也没能真正看她笑过一回,现在竟然主动了把嘴角扬起来。

    好事。

    好事啊!

    邬柳连忙把眼泪憋回去,等谢安青说话。

    谢安青比邬柳高不少,她空着的那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倾身到邬柳手边,说:“任何时候,只要您想,都可以敲。”

    邬:和乌雨音相似的姓。

    杏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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