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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临时暧昧》 90-100(第10/30页)
陈礼:“我都不想,我想坐着。”
谢安青食指动了一下,勾開陈礼的皮帶,她靠坐在沙發上,一雙腿筆直而長,分置謝安青身體兩側。謝安青在柔軟的地毯上,低头第一个吻,落在她饱满湿润的“唇珠”上。
她腿倏然繃緊,不加掩藏的聲音蓋過了急促鼻息。踩在地毯上的右脚难而寸地抓了一下,抬起来踩着谢t?安青的肩膀。
谢安青肩上一沉,湿润的目光扫过眼尾一片白,伸手将它握住,既是回应,也是禁锢。陈礼逃也逃不開,合也合不攏,頃刻就被十多天未曾有人碰觸過,已經低到閾值底線的每攵感神經折磨得眼底一片通紅。她酸软手指抠抓着抱枕,气息一秒轻一秒重:“说了不要把牙齿露出来。”
谢安青:“嗯。”
话落,握着陈礼腳踝的那側胳膊肘抵住她發抖的腿,另一手推開她的膝蓋,將她更加開放地展現在自己面前,观察她“唇”的翕张,说:“可是它看起来很想被我深吻。”
陈礼:“……”
谢安青:“深吻不可能不碰到牙齿。”
陈礼:“…………”
听起来很完美的逻辑,陈礼觉得自己都要被说服了。低头看到某人推在自己膝上的手,想起她极高的悟性,极擅调和问题的本事,陈礼轻哼一声,脚在她肩上轻踩:“不可能?”
她抬眼,脸颊上多了一点不会流动的水光:“今天不可能。”
陈礼半溺在水里,颤颤巍巍。她上身仍然整齊,綁縛她的內衣沒有被解開,導致她此刻呼吸短促,胸腔憋悶,一滴汗猝不及防順著脊柱溝滾下來那秒,她擡了一下腰,身體弓起,聲音輕得像同一秒謝安青的舌尖突然拂過由她孕育的水源,無奈裏透著絲絲縷縷的縱容:“……随你吧。”
谢安青句句都有回应:“嗯。”然後聽從指令探入水,舌尖攪動湍急的它,牙齒輕咬無形的它。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们被迫倒映在玻璃上,清晰得连肌肉紧绷的程度似乎都能看清楚。这对陈礼来说无意识更多一层的视觉刺激,她叫了声智能家居的名字,轻颤着说:“把窗帘,拉上。”
顺滑的滑轨声响在客厅里。
谢安青在亲吻中换了姿势,用身体挡着陈礼踩在地毯上的那条腿,将肩上那条放下去,指肚摩挲着她细如绸缎的皮肤:“我想试一试谈穗说的,内外兼修。”
陈礼:“有必要问我的意见?我今天说了有用?”
谢安青:“我还想和你说话。”
陈礼:“你和我一样,不是只有一张嘴。”
谢安青:“我用和你一样的,手紧没办法动作,不能内外兼修。”
滚来滚去,滚到最开始,毫无进展的话题;
陈礼被终止的感觉。
她垂下眼皮,危险地盯着谢安青:“那你想怎么样?”
谢安青跪起身,凑在陈礼唇边吻她:“想从你买的那些辅助用品里挑一款内置的,同时——”
陈礼神经一紧,头皮发麻,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和麻雀啄玉米粒一样啄在自己唇上的人对视,她手指摸索到第一个吻落下时触碰到的她的“唇珠”,刺激她一激灵,听到她说:“我手在这里。”接着又啄一下她的嘴唇,说:“我嘴这里,可以和你接吻,说话。”
陈礼只是一想到画面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一面觉得那会是一场挑战极限的爱情战争,一面又对它充满了渴望,她抬手勾住谢安青的脖子,把人勾过来,照着她粘湿的嘴唇狠狠吻了几十秒,松开她说:“在主卧床头柜下层的抽屉里,给你一分钟去挑,过时……”
陈礼把口腔里属于自己的浓烈味道吞咽下去,盯看着谢安青说:“角色颠倒。”
颠倒失败。
谢安青最后用了两分钟时间挑选,用了五秒学习它的使用方法,用了十秒把它放到该放的地方,又用了三秒将手指搭上去,迎合它的频率。
于是两分十八秒后,陈礼唇缝里再没有发出过任何一声完整的声音,偏偏某人今天的问题多到让她发指。
“你怎么知道惠星跳楼是假的?”
现在是问这个时候??
难道要在Z/A的时候,讨论她恨她期间的事……
陈礼闭眼,快被她手指下突如其来那一点弄死。
“礼姐。”软得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声音,陈礼伸手把谢安青凑在脖子里的脸推开,因为声音断续,火发得没有一点气势,“你,不要,跟我撒,娇……”
谢安青就受不到威胁,自顾自把脸挪回来,亲昵地靠着陈礼的脖子:“你不是喜欢这样?”
分时候好吗?
陈礼眼睛裏浮起迷蒙潮氣,胸口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前年,乌惠星生日,喝醉酒,和她朋友说的。”
那时候,陈礼和谢安青刚刚决裂。
吕听见陈礼每天泡在工作室里玩命的拍照,怕她哪天真把自己累死,所以硬找了个借口,请全工作室的人出来放松。
陈礼被勒令必须到场,她从乌惠星所在包厢门口经过,听到这个真相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冲进去,一把将她打翻在地。
被和谈穗腻歪过头,迟到的吕听拦住了。
吕听一把将陈礼拉离,压着声提醒:“乌氏建材和木森的合同可还没有盖章,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陈礼当然不想,她心里清楚,一旦打了乌慧星,乌杨肯定不会轻易作罢,他和师飞翼有合作,师飞翼知道她和谢安青的关系,那最终,乌杨会也会知道她和谢安青的关系。这对谢安青的名声来说无疑是颗威力巨大定时火乍弹,对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一点被乌杨盯上,日后一切和复仇有关的活动除了要防着师茂典一家,还要防着乌杨,风险系数立即翻倍。
她一巴掌下去造成的影响远不止还没盖章的合同。
可让她就这么忍着,也绝不可能。
“乌,惠星仗着家里关系,拿到了出国,交换的机会,名单公布前,一天,被我……”陈礼和身體一樣陡然開始劇烈顛簸的聲音破碎在唇齒間,用力夾住了謝安青的小臂。
谢安青被迫停止下来,另一手揽住陈礼快靠坐不住的身体,把她放平在沙发上,撑在上方俯视着她迷离忄生感的眼眸,说:“被你怎么了?”
陈礼:“摁下了。”
她当年决定那么做的时候,没觉得会对谢安青造成伤害——廉价自私的亲情除了道德捆绑,对谢安青没有任何好处。
今天听过她那句“她视我如命,而你,害我差点没命”,她更加觉得当时没有做错。
不是吗?
否则她说了“内外兼修”的,怎么会突然放弃“外在”,那样深地深RU她,动作还带着明显的急切。
“去卧室拿东西的时候,顺便把手洗了。”谢安青说,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陈礼潮湿的眼尾。
陈礼襯衫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了大半,領口敞著,下擺松垮的皺褶堆在她胯部,隨著謝安青的動作摩擦著她傾斜的小臂。才几十秒而已,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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