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波本保真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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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两样:“不知道诶——而且店长,哄人的话,至少要自己来想才比较有诚意哦。”

    云宫律眨了眨眼,紫色的漂亮眼睛潋滟着一点揶揄,仿佛将他心底的绮念看的一清二楚。

    他拖长声音:“这样啊——”

    微微前倾身子,撑在流理台上的手向上发力,逼近身前人。

    对方的鼻息昭示着距离的靠近,安室透的唇角擦过一点柔软,短暂深刻。

    云宫律微微抬着头:“这样会好一点吗?”

    呼吸现在打在了喉结上,安室透手指动了动。

    看着面前连亲吻都是羽毛拂过的人,安室透觉得他应该生气的。

    为什么有的人在亲吻之后可以若无其事的拆掉暧昧对象黏在他身上的定位器,还丢给猫来逗弄人呢?

    太恶劣了,云宫律。

    安室透站直了身子,原本撑在背后的手也留有了余裕,干燥温暖的手掌上沾着一点点无伤大雅的面粉,他一手托住面前人的后脑,掌中满是柔软的黑发,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律的下颌,轻轻抬起。

    唇瓣的碰撞摩挲也未尝不是一种灵魂的引动,安室透舔咬着这人的唇瓣,无意过多深入,却也不曾放过。

    良久后才在上面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齿印,结束这个可谓缠绵的吻。

    云宫律有些僵硬,他紫色的眼睛此刻圆润的睁大,有些滑稽的可爱。

    额头相抵,鼻尖碰着鼻尖,亲密的没有边界。

    安室透轻笑出声,弯弯眉眼若无其事的答复怀里人刚刚的问题:“嗯,好多了哦。”

    第043章 第 43 章

    与亲吻往往挂钩的词汇是各种情感。

    亲情延伸出的吻代表庇佑, 友情衍生出的吻代表距离,久别重逢的吻是情难自制,垂首闭目的吻则是臣服。

    云宫律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定义安室透刚刚的举止。

    友情?亲昵?玩弄?或者根本没有太多的意思, 他只是在适当的回应着云宫浅尝辄止的吻?

    睫羽颤抖, 呼吸缠绵,两人距离的无限拉近让云宫律的眼里只容得下那双深邃的蓝眸。

    其中翻涌着用复杂形容也绝不为过的情感。

    不可思议的形容浮上心头。

    ……还是爱情?

    安室透亲吻云宫律,是因为爱吗?

    他的手并没有松开云宫,擅长从各类情感中博弈出自己想要结果的秘书长甚至不能从这个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拘役的距离中脱出, 用窘迫形容毫不为过。

    这也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

    云宫律同样很清楚, 亲吻耳根是一种暧昧的暗示,那天的怀抱之中, 他看见了安室透对于自己的欲望, 那深沉而热烈。

    欲望并不是什么值得遮掩的东西, 对于别人的欲望也在恒久的文学中被包装成各种各样深刻动人的词汇,而云宫律也见惯了各式各样的欲望,不论那是不是对着自己。

    应对一些直白下流的欲望,云宫律很有经验。

    应对一些复杂不见底的欲望, 云宫律也很有经验。

    但安室透和他们都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儿?

    云宫律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愿去细想, 逃避是不为人称道的行为,但它很有用。

    过往二十六年从未遇见这种问题的云宫律顺从了自己的内心,也悄悄地展现了一点自己内心的欲望,踮脚轻吻, 让欲望交汇。

    他们都不是会耽于情欲的人,克己是行走在漫长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步, 安室透和云宫律都将这门课修习的很好。

    所以一个人可以在抱起暗恋对象若无其事的塞进定位器,另一个人也可以在窥见自我欲望一隅时淡定自持的将定位器放在猫身上用以戏耍。

    包括今天说是抚慰也好, 撩拨也好的一吻,云宫律并没有找到这样做的理由,曾经他人对他的欲望向来如同过眼云烟一样看过就好,但今天的他却觉得…

    倘若安室透只是对他有欲望,那么满足应当也无妨?

    尽管不明缘由,但他乐于满足这点欲望。

    然后就又被抓住了。

    像是未来战时沢田纲吉抓住自己时所感到的那般茫然无措,从那个吻中云宫律体会到了更多。

    欲望——还有怜惜,气恼,无奈,愉悦。

    或许,还有爱。

    云宫律并不妄下定论,他知道面前人是神秘主义的波本,在酒厂如鱼得水的高级干部,时光真是很奇妙的东西,可以让曾经冷淡空洞的杀人机器变成滴水不漏的秘书长。

    也可以让说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让你期待的”的少年走到可以娴熟应对他的各种恶劣行径的田地。

    鼻尖传来一点尖利的触感,热乎乎又湿漉漉的,逼的云宫律从沉浸的自我中抽身而出,尽管在外界也许不过几秒的功夫,却能够让安室透清楚的看见的出神。

    小小的发泄一下不满吧,这也是博弈的一部分。

    “你在想什么呢?”蓝灰色的眼睛中盛出不满的情绪,下垂眼勾住点点的委屈,安室透又蹭了蹭怀里人的额头,honey trap用的得心应手:“好歹也是刚刚亲过的关系,你这让我很挫败诶。”

    云宫律挑了挑眉,他张了张口,齿印带来的刺痛依旧在唇瓣上:“好吧,所以我可以认为这是你对我发出的邀请吗?波本。”

    这个时候说出别人的代号掀桌子也算是一种挑衅了,安室透心知这人被调换了主权因此感到难耐,迫切的需要用别的来营造让他更加舒适的主场。

    用言语也算是他的惯用手段了,安室透心知肚明。

    况且,这也更好说明他的确对此感到了无措对吗?

    安室透笑容不变,也看不出来他是肯定还是否认,轻快的说:“不是你说的接下来就是职场潜规则部分了吗?”

    他原本托住下颌和后脑的手渐次向下,猛的抱住这人堪称纤瘦的腰身一个旋身。

    ——云宫律大抵只有半个屁股是靠在流理台上的,他踮起脚尖辅助支撑,看着安室透双手撑在他的身侧,高度差就此逆转,这下是安室透仰着头来看他了。

    安室透:“店长,要试试潜规则吗?”

    云宫律:“……”

    紫色的漂亮眼睛此刻氤氲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这张脸对于云宫律的确称得上是一句无往不利,承托着多年前他对人间的最后眷恋和如今情欲的不可言说,安室透的确是特殊的存在。

    犹带着牙印的唇角翘了翘。

    短暂窥见的茫然已经被和往常极为相似的假面弥合不见,云宫律撑在身侧的手托住安室透的双颊,这人在这时极为乖顺,温柔的下垂眼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他,似乎连拒绝他都是一种罪过。

    云宫律也温柔的注视着安室透,注视着被他双手托住脸颊的安室透。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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