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波本保真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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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彭格列不缺天才,选择救下她,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历来的作风如此罢了,或许还有一些属于六道骸的恶趣味作祟。

    库拉索自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于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表示她很清楚这一点。

    “……对了。”云宫律观察了片刻又再次开口:“我来这里是想问你一点小问题来着。”

    库拉索愣了愣,思维不自觉的跑偏了片刻,又立刻拽了回来:“愿闻其详。”

    云宫律眯了眯眼:“你对波本,了解多少?”

    尽管在窃听到朗姆的命令以后他已经基本确信了波本就是波本这一事实,但当日库拉索的确经历了很多,突然的记忆恢复也的确充满了疑点,现在细细想来她虽然有机会避开警方回复组织,却也不排除有人为了救他而发出了虚假的命令。

    哪怕库拉索其实已经在摩天轮上承认了那就是她发送的,但云宫律仍然心有疑虑。

    有些东西,再多确认几遍也无妨。

    “是的。”库拉索神色如常:“波本同我希望是效力于朗姆手下,他是一个非常难缠的男人。”

    看着云宫律不多说,库拉索只能叹了口气,真假参半的道:“他之前是一个名声鹊起的情报贩子,加入组织的时间并不算长——至少没有我长。”

    “朗姆很中意他,因此提拔他的速度也快,不过他的能力倒也当的起朗姆的这份器重——”

    话里话外就是说波本做事妥帖到位的意思,言下之意不过是波本是瓶真酒,真的不能再真的那种。

    云宫律点了点头,看不出来他相没相信,只是脸上挂起来不知道真假的笑容:“原来如此。”

    他站起身来,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身准备离开:“我明白了,谢谢你。”

    看着那道身影走出视线,阖上房门,库拉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是这样说的。

    “倘若他问你波本的真实身份,不要告诉他波本是卧底。”

    红蓝异瞳的男人眼里盛满了兴味,带着些期待好戏的戏谑和坑了好友的满足:“有时候,适当的谎言往往会有着更有趣的效果。”

    库拉索敛上了眼眸,

    ……她实在有些揣测不来这两个人的用意。

    但按照六道骸的说法,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更好的选择。

    “既然是在度假,那就玩的再开心一点嘛。”

    记忆中的六道骸戏谑的道:“所以还需要再加把劲,至少现在的降谷零,可没有让云宫放下枪的分量。”

    “我这可是在帮他呢。”

    第035章 第 35 章

    等待是一个近乎漫长的事情。

    云宫律其实很擅长等待, 也擅长在等待的时候寻找一些别的事情来消磨时光,因此在柯南带去检查并且核实了心中所想后,他一个人百无聊赖时, 他的第一个选择是处理近期一些没来得及解决的小事。

    其实这些小事还不至于需要他来处理, 彭格列的运转程序成熟,对于上层人物极其友好——不然他们每年大大小小的假期根本不可能能挤出来,光是处理各类事务就足够让他们过劳死了。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显然需要一些别的事情来清除自己的绮念幻想, 来帮助他更为客观的看待一些人和事。

    经费申请、研发成果、外交概要、战略部署……过不了一会儿, 云宫律的手便停在了键盘边,看着已然清零的任务列表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他叹了口气。

    在听到库拉索确认波本的时候, 云宫律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

    是庆幸?是失望?是理所应当?还是卑劣的窃喜?

    那天的烟花之下, 他想起了十三岁的夏日祭典, 自己算是头一回在公开范围内进行任务执行,也是第一次抬头看见了夜晚的天空、星星还有烟花——还有被他遗忘又想起的少年。

    那个少年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金发,冒失的暹罗猫有着絮絮叨叨的小习惯,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无足轻重的小小伤口。

    曾经的无名好心人, 现在的安室透。

    云宫律微微蹙眉。

    在想起了往事后,除了一些情理之中的喜悦, 更多的也是一种……违和感。

    安室透,和组织的违和感。

    就像是正常人在见到沢田纲吉后绝不会将他与mafia一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安室透与那个组织联系在一起给云宫的感觉,就像是自行车和鱼一样风马牛不相及。

    云宫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是他的私人情绪在作祟,或许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也并没有那么美好, 可在烟花不再升起时,鱼儿不在游动时, 少年的声音与容貌都越来越模糊,那双眼睛算是他唯一抬头的原因。

    蓝灰色的眼睛像是他曾经在任务对象的收藏室里看见的珍品珠宝——或许比那还要漂亮。

    那双眼睛是温暖的,带着让云宫哑然失声的温度。

    到后来,连眼睛也在记忆中失却了颜色。

    以至于他现在只不过是重拾旧忆,也难以自制。

    *

    “是和家人走散了吗?”

    金发的少年已经缓慢进入了发育期,身高开始抽条,对于当时还只有自己胸口高的孩子,安室透选择弯下腰来和他说话。

    云宫律没有说话,他左手慢慢的扶上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小臂内侧绑缚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双面开刃,清洗再多次云宫律也能嗅到血槽中曾经留下的腥味。

    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刀柄,紫色的眼睛说不上是冷漠还是什么,或许只是在冷静的权衡着这人是否会对他的任务产生额外的影响,时年十三岁的云宫律经验已然称得上是丰富,他并不喜欢杀人,却也不介意杀人。

    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小孩安室透有些没法子,他蓝灰色的眼睛上下逡巡着小孩,怀疑这是一个叛逆期离家出走的少年。

    嗯?

    他深色的手倏然抓住了白皙纤细的手腕,小孩瘦的有点可怕,安室透一手握住还有空余,嶙峋的腕骨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活像是一个有温度的骷髅。

    “你手腕上有伤啊?”

    那人的手细细的摩挲过那一小片青紫,斑斓的之中还渗着点血的鲜红,尽管没有破皮,但放在小孩白嫩的皮肤之上,就有些骇人了。

    金发的少年想了想,冲那里呼了口气,用一种哄小孩的口气道:“难道是不小心摔到了——痛不痛?”

    不是摔到了,只是早上的惯例训练时被训练员绞在地上被砸出来的。

    云宫律眨了眨眼睛,用了个巧劲挣开面前人的手,脚下踩得木屐在石质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后退了两步,目光依旧锁定在了少年身上。

    “嗯?”少年似乎以为他只是在警惕,于是笑了笑:“好我明白了,刚刚是我冒犯。”

    小孩还是没有说话。

    于是两人就保持着大约五步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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