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4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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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温哥华时期女队能包揽金牌,男队也稍微支棱,索契差不多还能看,平昌就只能一块金牌了。

    甚至都不能全怪平昌太黑。

    这是从上到下,都黑。

    他就算以前不研究短道,也知道这个项目的刀耗损率极高,赛场上临时换刀也几乎每次都会发生。

    这个时候跟他说,我们的器材师是个废物,都靠运动员和教练员自己努力。

    张简方:“???”

    你要不要看看你们把短道都搞成什么样了?

    鄢珈跃这半个月跟过年没差别,一天给褚晓彤发八次红包,他说不给你钱,你感受不到我的快乐。

    怎么让对方感受自己这无处安放的快乐呢?

    发钱!必须是发钱!

    丛澜也能一天收到两次,多的时候有两千,少了也有个六百。

    她撺掇褚晓彤:“你问问他藏了多少私房钱。”

    褚晓彤:“不知道,你又不是不清楚,咱们工资之外还有一堆津贴,我哪儿晓得他什么时候发了什么钱。”

    国家队的补助之外还有省队的,省队以外还有联合培养队伍的,在这之外又有赞助商给的。

    鄢珈跃想藏钱,多的是机会。

    褚晓彤:“再说了我懒得给他管钱。”

    俩人本来说今年办婚礼,结果现在又这么个样子,打算了一番就说那不办了,扯个证回头两家坐一起吃一顿就行。

    褚晓彤和鄢珈跃都是运动员,大部分的朋友也都从事这个行业,所以之后找时间请人吃饭就行。

    而且大家的时间段都比较统一,说放假都一起放假的。

    丛澜:“他都给我发了一双冰鞋钱了。”

    褚晓彤:“那你买,不够了再问他要。”

    丛澜以前还骂褚晓彤拿自己的点心去养野男人,现在野男人也会回馈了。

    她遗憾:“现在定鞋跑不出去了。”

    出去还好,回来就是二十一天隔离。

    褚晓彤:“以前的数据凑合用用。”

    丛澜:“只能如此了。”

    她那个很久都不务正业的随身训练空间,终于能发挥余热了。

    这个空间其实丛澜已经不太在里面训练了,而是把时间都花在研究那个自带的系统上。

    主要还是时间不够,加上她身体与精神的控制力如果分离的话,很容易导致现实的训练出现问题。

    之前练4Lo的时候最明显,脑子里记得是可以做到的,结果身体不能这样,反而摔了下来。

    她用一段时间记录了数据,对比WINGS和空间系统,发现这种趋势在逐渐增强,就果断放弃了空间训练。

    丛澜推测,一是因为技术难度激增,她在模拟训练中不会多顾忌己身,这种思维影响下空间里的效果要比现实好,但反而无法运用到现实中;二是这种断层的感觉其实一直都有,只不过她十岁十二岁的时候,表现不明显。

    舞蹈演员不训练会退功,常年不练的意识还在身体却不一定能跟上,脑子和身体的断层一直都有的。

    人体是很精密的一套设备,她现在等于把自己一分为二了,当然会有影响。

    她倒没有觉得怎么遗憾,反正抄了训练计划和模拟结果,塞WINGS里丰富它资料库就行。

    但好的一点是,腰伤不能上冰的时候,她可以在这里过一下滑冰的瘾。

    坏处是,后来她上冰恢复训练时,感觉更奇怪了。

    又是从一周跳重新练起,虽然速度快,但真的很烦人,之前过的瘾现在全找回来了。

    丛澜就继续拆里面的系统,搞出来给自己的学业添砖加瓦。

    她有点怀念当年的积分兑换商城,如果能够换到东西的话,说不准这玩意儿能直接到自己手里,而不是靠她一人在这里苦哈哈研究。

    但其实也还好,因为她可以拆着拆着去问导师。

    导师快乐地肯定了她的研究方向,并建议她申请一个国自然基金。

    丛澜痛苦地赶在死线前憋了一个面上,交了上去。

    师姐跟她说老师很开心,并连夜给了修改意见。

    丛澜:谢谢,但也不必这么卷。

    听闻丛澜伤病,导师一边遗憾一边询问是不是有时间搞学术了,要抓紧啊!

    她2020年的前半年过得,一点都不轻松。

    所以现在,体测的问题爆发后丛澜根本不慌。

    呵,有张总可以依靠,为什么我要自己来!

    ——花滑众人的一贯认知。

    张总不负众望,很快搞定了此事。

    丛澜跟她师弟,加上一些单人,从Sr到Jr以及一个沈韫玉,这次都去河北训练。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得着重练习单跳的双人。

    丁教练带队去长春,另外一部分去三亚。

    对外公示的名单有两份,一个是体测过关后的集训队组队,一个是全部的夏训名单。

    后者单独起了一个名字,2020年冬奥展望组队。

    前者包括在后者内。

    集训队里多出来的人,张简方拿花滑盈利的钱摊了进去。

    别问,问就是张总富贵,去年花协盈余两亿,一部分支出补给冰协,还留下大半,另有旗下企业盈利更多。

    其余滑冰项目的补助,和张简方在谈的联合培养以重点压制吉林,侧面压制黑龙江和辽宁,打散重组以建设健康竞赛环境,明净赛风赛绩,都从花滑相关的盈利里出。

    2020年,惨淡的赛事未来面前,花滑以一己之身预备养活所有滑冰项目。

    国家拨款是一回事,自己能赚钱又是另一回事。

    冰协四散,但冬运中心在这里嘛,总归都顶着一个名头的。

    随着六月集训队的名单正式公示,看着上面的“张简方”三字,瞅着他晋升的新职务,滑冰项目普天同庆。

    从短道到冰壶,无数冰迷涌来,哭着求张简方一定要多多在职。

    只有花滑冰迷淡定在网上游览,用历经沧桑的语调,点评这群见识浅薄的人们。

    啊,我们不一样,我们都见过张总的丰功伟绩了,我们都是成熟的冰迷了。

    结果她们没成熟两天,就被一个从ISU传来的消息砸到了脑袋。

    六月中旬,ISU两年一次的代表大会结束,此次大会宣布了张简方成为分管花样滑冰的副主席,舒傲白成为首次进入国际滑联委员会的运动员委员会代表。

    另外,舒傲白也是现任运动员委员会主席。

    张简方在竞选ISU主席时,就说过他致力于在新时代推广滑冰项目,以及争取运动员建议权、确保赛场公平。

    舒傲白的身份,则是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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