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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 80-90(第12/14页)
识都认识,之前合作过好几次呢,”副导招呼邹若月,“邹导咱拼个桌?”
邹若月不拍戏的时候总笑眯眯的,点头说:“拼吧,跟池渊有段时间没见了,上回见还是方忱那老小子的生日,我可随出去不少钱。”
“您生日千万别忘了他,”池渊懒洋洋地笑了声,随口把舅舅给卖了,“他不差钱。”
饭桌上,林妄问:“今天怎么出来吃饭了?”
“甭提了,上火,出来透透气,”副导叹了口气,“这边儿出大问题了,不知道哪块惹了当地的环保组织,非说咱们影响环境了,给咱告了……小林你说说,咱们到哪不是干干净净来、收拾妥当再走?就怕这个。”
编剧也上火:“防不胜防,这群人跟疯子似的,粘上了就甩不开。”
邹导反而心平气和:“还能待一个月呢,慢慢找,找不着就换地方。”
“邹导,男二的戏份有一半都在这个景拍的,人还没找着呢。”副导嘴角起了俩泡,再重新选地方选景,拍摄时长无限延长,经费预算不提,场景契合度就是个大问题。
“您随便在圈里扒拉扒拉吧,”副导苦中作乐,开玩笑说:“赶紧找个熟人救场,演技过得去就行。”
摄影和池渊合作过几个mv,这一桌子可以说都是熟人,干脆指了指池渊说:“您也甭挑了,我看池老板就顶好的,我拍他多少回了,拿我人格担保,这位特上镜,还高!还漂亮!您看看您不就想找漂亮的吗。”
一句无心之言,邹导推了推眼镜,表情瞬间认真起来,来回打量池渊。
池渊看了眼林妄,两个人交换了眼神,刚才还闹着要演,没想到转眼这事儿真落自己身上了,说不上来的奇妙。
池渊回过头,淡然地接受邹导的眼神,也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最近还真没什么行程。”
邹导一摆手:“吃饭,吃完跟我回去试戏。”
吃完饭几个人浩浩荡荡回去,邹导给池渊个剧本,让他一个人演那一小段剧情。
林妄自己试戏的时候不觉得,看池渊试戏反而紧张了,有一种他挨骂没事,池渊挨骂他倒先受不了的护犊子心理。
林妄不了解,池渊演戏这块还真不是白板一块。
以前发歌拍摄mv全是他自己出镜,和圈里圈外各种人合作,剧情不少是有名的编剧亲手把关的,演技也是方大导演手把手教,演戏这事儿,池渊正经学过,也正经有天赋。
方忱当初不止一次想带池渊走演员这条路,可咱池老板清高,只爱搞创作唱唱歌,不感兴趣的东西碰都懒得碰,方忱前几次问还好好拒绝,再多问几回,哪次都冷嘲热讽回去,给亲舅气的找姜岚馨告状。
这事儿邹导也多少有所耳闻,池渊只演了一小段就叫了停,长出一口气,眼尾笑出皱纹:“灯下黑啊,真老了,前段时间允晴那孩子还和我说你俩来着,都没想起来。”
林妄和苗倾鹤的角色定下来之后,陶允晴没少给邹若月吹风,话里话外夸他俩有多好多优秀,对陶允晴也是掏心窝子的好,池渊还免费给她写歌,邹若月问为什么,陶允晴说池渊和林妄俩人是一对儿。
“反正你侄女已经‘收礼’了,你到时候可千万照顾照顾我林哥,不然我都没脸见人了。”
这句话邹若月一直记着,拍摄期间林妄很少需要她操心的,她就多指点几句。
男二终于定下来了,副导也高兴:“这回好了,我去找余大经纪对接,池老板今天就留下吧,我给你安排房间……”
池渊看看他,副导顿了顿,福至心灵地拍大腿:“你看我都忘了,房间紧张啊,这样吧,我找人添张床,你和林妄暂时委屈委屈,挤着住两天。”
林妄的单人床旁边又挤了张床,推得紧,中间的缝隙看着都不明显了。
等人都出去,林妄看池渊,逗他:“深藏不露啊池老板。”
池渊拉上窗帘,抬手脱了上衣,没人了骚话就来了,一本不正经地说:“露啊,哪儿都露了。”
“扯淡,”林妄把自己睡衣拿给他,“先凑合穿,晚上余琦就把你东西都送来了。”
池渊接过衣服扔到床上,揽住林妄的腰带着他往小浴室走:“陪我洗澡。”
“你是不是一天就琢磨这事儿呢,”折腾一上午,林妄光想想池渊还想折腾腿就直打麻花,定在原地不动弹,推他:“自己去,明天还有戏呢,快点洗完我洗,出来咱俩对对词儿。”
池渊这才不情不愿地自己先进去。
“我们现在算不算同事?”浴室里池渊的声音混着水声,模模糊糊的。
林妄一想还真是同事,抱着剧本靠在床头,笑着问:“是同事,怎么了?”
池渊发散的挺远,又道:“我们算不算办公室恋情?”
林妄失笑:“连办公室都没有呢。”
“那也算。”池渊说。
“算,”林妄跟着说,“等拍完杀青,我们就是因戏生情。”
池渊:“日久生情?”
“细水长流。”林妄说。
第89章 第89章
男二这个角色是男一的一道疤, 这疤不老实,老自个儿撕开,流血化脓了就敲敲男一, 由着人动作粗暴地上药。
他有男一所有的犯罪证据,不去揭发,反而穿上不合身的女装,浑身湿透地走在雨夜里,主动敲响男一的门。
“很眼熟?”
“你上一个杀的人,是我哥哥。”
“我没有哥哥了, 你来当我哥哥吧。”
男一鬼使神差地没下杀手,反而给他换上干净的裙子,教他如何扮演一位“母亲”。
可这位“母亲”不够纯洁,一朵欲望催生的食人花,放荡地展开自己湿润的花瓣, 一点点蚕食包裹住对方, 消化, 不停消化。
男一像一条阴湿的毒蛇, 自负又自卑, 尖牙时而咬向自己,时而撕开无辜的受害人, 唯有在花瓣里的时候, 能获取片刻的安全感。
两只阴沟里的老鼠滚到一起去,互相纠缠互相伤害, 像一团死结,分也分不开。
两个人的相遇,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报应。
邹导一声:“咔——”
周围瞬间安静。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煤油灯,照亮了并不光洁的褐色餐桌, 裙摆扫过椅背,垂落到地上,轻轻晃动。
门锁发出细微的声响,林妄推开门,外面下了小雨,棕色大衣湿漉漉的,较往常深了一个色调。
他习惯性地脱下帽子挂在门后,余光瞥见那抹刺眼的红,额角抽动,熟悉的偏头痛又犯了。
“穿上。”他说。
剪裁得体的红裙子被撕得七零八落,池渊放肆地坐在餐桌上,赤|裸的肌肤白得刺眼,他怀里抱着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受害者,觉得有趣似的一下一下地用拇指按动对方的喉结,指甲割破皮肤,流出血来。
哦,他也是受害者,只不过有点儿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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