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卖美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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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地一声,应望闹了个大红脸。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然后赶紧去拿自己的洗漱用品,拉开门丢下一句“我去洗漱”就逃也似的跑出了屋。

    魏云舒松了口气,身体直接躺回床上,不断在心里默背公式,等着那股火自己消下去。

    第040章 第 40 章

    永安市是一个大城市。

    自行车叮铃铃的响声闹个不停, 周围的人家户里偶尔传来一两声嬉闹。不论摊贩还是店家都早已开门,卖吃食的位置上飘来扑鼻的香气,卖CD的店里放着港海的歌曲, 配上这年头特有的夹领衬衫、喇叭裤和碎花裙,一种复古的生机跃然于前。

    应望一路从招待所里出来,看到这些差异变化, 感叹还是南方地区经济发展的快一些。

    当然, 他更多观察的还是饮食。

    摆摊的商贩多数卖的是各种粉, 卖面的较少, 也有卖包子饺子馄饨这类面食的,个头略精巧, 但数量不少,很实在。店面大多开的是炒菜馆、也就是正儿八经的饭店,主食多为米饭,而顾客也更爱吃米饭一些。此外, 还有卖烤红薯的、卖洋芋粑的、卖米糕的、卖油条豆浆的、卖冰棍汽水的……

    所卖很丰富,闻起来也很香。

    应望转头跟魏云舒说:“我们去买点油条豆浆吧。”

    魏云舒自无不应,“好。”

    卖豆浆油条的只摆了一张桌子供客人坐, 这会儿已经过了上班上学的时候, 摊子上只有一位客人。

    应望和魏云舒过去坐下,然后每人点了一根油条和一碗豆浆。

    老板上食的速度很快, 没一会儿东西被送上来。

    油条就是后世常见的那种油条,用油炸的酥脆,咬一口是满嘴的油香。

    令应望真正侧目的是豆浆。

    豆浆并不只是孤零零的一碗汁水,里面还放了虾皮、小榨菜、油炸花生、紫菜碎和少许葱花, 料很足,吃起来满嘴咸香。

    应望上辈子吃的都是甜口豆浆, 里面只加了糖,今天乍一下吃到传说中咸口的豆浆,瞬间就被这种奇特的味道给俘获了。要他说,咸甜之争完全没必要,两种口味的都很好吃嘛!

    魏云舒留意着应望的神情,问:“怎么样,吃得惯吗?”白云市豆浆是吃甜口的。

    应望咽下嘴里的东西,点头说:“还不错,挺香的。”

    魏云舒笑了,“吃得惯就好。”

    应望问:“你呢?”

    魏云舒答:“我也觉得不错。”

    到这,应望终于想起来因为昨天那一系列的表白事件让他忘记了什么——云舒跟这个城市的关系,他还没问清楚。

    这么想着,之后应望就处处留意,接着他就发现魏云舒对这个城市确实挺熟悉的。比如刚刚买油炸酥饼的时候,老板是个热情的老婆婆,因为摊子上不忙就跟他们聊了起来,只是老人家不会讲普通话,地方口音非常重,有些词汇应望连蒙带猜都没听懂,但魏云舒却毫无障碍,还跟着说了起来——因为那两个词汇魏云舒用普通话老婆婆也听不懂,就转了方言。

    经过这么一遭,应望心里有谱了。

    于是,等边吃边将附近逛完之后,回到招待所关上门,应望就问了起来,“你对永安市很熟。”

    这个问题昨天应望已经问过了,魏云舒知道他想知道什么,就主动说:“上辈子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年。”

    应望震惊,“这么久?!”

    魏云舒语气复杂,“是啊。”

    “不对啊。”应望说:“我们分开的时候是在梅城,后来重逢也是在梅城,你怎么会在永安市待了二十多年?”

    梅城就是应家所在地方,也是前世困住应望下半生的地方。

    从分离到重逢,历经三十载,也就是说彼此分开的一大半时间里魏云舒都不在梅城,而是来到了永安市。

    魏云舒沉默着。

    疑惑不解的应望也随着这样的气氛静了下来,他犹豫了下,才问:“不能跟我说?”

    魏云舒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

    应望试探着,“那……”

    魏云舒闭了闭眼,“我就是在想该怎么说。”

    他就是遗憾又后悔。

    当初应家出现的时机太好了,他们穿着体面,说话的时候温声细语,行为举止中也都是上流人士的气派,总之跟小树村那群言行粗鄙、因为贫穷而面目狰狞的畜生完全不同。

    当时他没多少见识,不知隐藏在如沐春风表皮下的狼子野心,所以看着从小被拐离家、极渴望亲情、又因为应家夫妻那看着情真意切、思念绵绵的泪如雨下言语而打动认父认母的应望,他还以为他跟着他们回家能得到富足的生活,衣食住行都不必再受委屈,他甚至可以去读书识字、做一个气派的富家公子。

    因此当时他深深藏住了自己的心思,没表露出一分一毫,然后主动离开了当时他们蜗居的地方,偷偷看着应望和他们回了家,住进一座大房子里。

    他还特意观察了几天,然后就看到那个女人带他出去买衣服、买皮鞋、买手表,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当时他的想法单纯,以为那是一个失散多年的母亲对自己失而复得孩子的补偿,半点没想到那是那个女人在讨好应望,想用浅薄的恩情拴住他,然后让他答应给他那个所谓的哥哥换肾。

    他完全没有想到,也根本不知内情。他自以为应望过得好,加上当时想攒钱就去找了活干,结果腿伤了。这样一来,他更没有脸面出现在如今已是众星捧月的应望面前,等截肢养好伤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梅城,来到了永安市。

    而在永安市一待就是二十多年,中途他有经过梅城,但并没有去找应望。他想那个时候应望肯定已经结婚生子了吧,他家庭条件那么好,娶的女子肯定也是知书达理、学识品貌都上佳的类型,他们门当户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不定连孩子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应望每天只需要逗逗孙子就好。

    如果不是他们在梅城的医院里偶然相遇,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

    也是在那一天,他看着迎面而来的那个形若枯槁的人,如果不是他的五官被印刻在脑海,他甚至都不敢将眼前这个暮霭沉沉的人跟记忆中的应望对应起来,然后感受到了刻骨的悔意。尤其之后听着应望故作轻松但实际上残忍至极的话语,他痛的几乎咬碎了牙。

    平生第一次,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铺天盖地的悔意。

    他又悔又恨。

    是他太自负,是他轻信了人,然后才害得应望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应望回家之后能过得很好,应望又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但凡他不那么骄傲,但凡他厚着脸皮自私一点去看看应望,他又怎么会对应望这么多年的遭遇一无所知。

    他明明将他从一个深渊里带了出来,开头明明都很美好,结果却又失手将他深深的推入另一个地狱里。

    一切都怪他。

    魏云舒每每想起这些过往都会悔恨交加,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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