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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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态度,仍是对女扮男装很忌讳。

    她老老实实捂好了伪装。

    接过写好的聘猫书,这小狸奴算是彻底从程令雪手上送到成了公子身边,成了公子的狸奴。怀抱着狸奴的公子尤其亲切,被暖阳映出几许温柔。

    程令雪很是欣慰。

    因她是趁杜彦宁去钱家拜会亲友时抽空出来的,待会还要回到铺子里,她很快便与他告别。

    消瘦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姬月恒目光从窗外收回,仰面靠着椅背,手触着心口。

    还是……不大习惯。

    淡淡的失落和遗憾背后,是如同在清醒是自甘堕落的挣扎。

    分明清醒,却要饮鸩止渴。

    他长吸一口气。

    清冽的空气沁入肺腑,荡开空洞感,就像冬末的微风旋过回廊。

    空荡,发冷。

    但痛苦之后又漫上快意。

    青年缓缓睁眼,眼底的寂落一扫而空,有熠熠摇曳的星火。

    低低地,他笑了。

    这如何不算一种特殊的快意?

    话本中那些寻常的感情固然美满,但也未免过于千篇一律。

    他不喜太过无趣的事物。

    也不喜欢被满足得太过彻底。

    只有扭曲、带着痛意的情绪才能带来独一无二的快乐。若即若离,适当留有遗憾,才会更勾人。

    指腹拂过纸上的几个字。

    “令雪……”

    缱绻的低喃辗转自舌尖,又化作一声落寞而不屑的低笑,笑声过后,玉白素手执起笔,轻轻地一划。

    清丽的“雪”字被墨迹覆盖过。

    只剩雌雄难辨的“程令”.

    杜彦宁回到铺子里时,程令雪也刚回来,二人在巷尾碰面。杜彦宁问起姬月恒:“恩公今日可还好?”

    “已经好多了。”

    提起公子,她淡淡的语调中有了变化,就像镜湖中泛起涟漪。

    杜彦宁看在眼里。

    心头涌起了不安,这种不安和两年前不一样。从前他不安只是因为迟迟寻不到她的消息,重逢后则是因为她疏远的态度,但即便是带着怨气,至少证明她心中在意他。最近她对他的态度似乎和缓了,偶尔也主动说几句话。

    他反而觉得快抓不住。

    程令雪见杜彦宁有心事,猜测与他去钱家有关系,他的喜怒哀乐虽与她无关,但她想起上次他给的建议,真挚道:“忘了谢你,送了面具后,公子好像不生我气了。”

    杜彦宁心里更为苦涩。

    他是过来人,多少能猜到姬月恒并未生气,疏远许是动了心。

    但他不会告诉她。她若真的爱上恩公,若真的能在一起,他也认了,但绝对不能是他自己把她推向恩公。

    杜彦宁又道:“十一,你对恩公可有男女之情?可他是洛川姬家的公子,你若爱上他,只会更痛苦。”

    程令雪被他问得怔了一下,随即否认:“你误解了,我对公子和对师姐是一样的,像朋友一样。”

    更多是怜悯。

    怜悯怎么可能是男女之情?

    杜彦宁想起她捉摸不定的底细,和那位同样神秘的表姐。

    “可否告诉我,你们来青州的目的是什么?我想帮一帮你们。”

    程令雪推拒:“我们只是替人查些消息,不算什么太难办的事,再说我欠你的人情已经够多了。”

    她太生分,让杜彦宁不安,他道明猜测:“你们为钱家而来。”

    他能猜到,程令雪不觉奇怪,毕竟当初她遇见他正是在钱家。

    她说道:“我不会损及你与钱家二房的利益,你大可放心。”

    看出她在戒备,杜彦宁也无意去探询,自顾自道:“钱家戒备森严,若想查什么消息,最好伪装成侍婢。”

    程令雪垂着眼,她早已选好的要伪装的对象,十分合适。

    还能给自己报个旧仇。

    她不接话,杜彦宁摇摇头:“是我误会了。不过赴宴当日是你还我人情的最后一日,你若跟着去钱家,三表妹恐怕会趁机为难你,届时我让旁人同去,你也不必在铺子里守着。”

    程令雪最终什么也未说,他不拆穿,她也不承认,这便挺好。

    如此生分,杜彦宁更添忧愁。适才去姑母家中时,姑母试图撮合他与表妹,被他用兄妹之谊推脱了。

    谁料姑母另有所图,又暗示他钱三表妹曾私下打听过恩公的底细。他推测姑母想必查知那是姬家的九公子,又见他实在对三表妹无意,便想借他的内疚为三表妹另觅良人。

    他虽不觉得以恩公清冷脱俗的秉性,会与三表妹这样骄纵的姑娘投缘,但姑母的面子多少得给一给。

    程令雪走后,他唤来小厮:“替我跑一趟,去送个请帖。”.

    “公子,杜公子送来了请帖。”

    亭松递来一张帖子。

    姬月恒接过去随意看了两眼,轻嗤道:“又是寿宴?难不成我是什么东海神龟,去了会让钱老太爷延年益寿。”

    亭松哭笑不得,他谨记着夫人希望公子多接些地气的嘱咐,劝道:“钱家大房与三房有些往来,公子不是不喜三房么,正好钱家二房与大房不和,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人。”

    姬月恒淡淡颔首,专注地抚摸着膝头的小狸奴:“再说吧。”

    程令雪是寿宴前一日才知道杜彦宁也给公子送了请帖,为防万一,在公子问起钱家二房时,她皱了眉:“我表姐被二房的人欺负过,我对他们没有好印象。”

    公子听了,请帖随意地扔至一旁:“既如此,便不去了。”

    他无条件的纵容让程令雪犹如得人撑腰的小猫儿,放下诸多顾忌。

    公子不去,她也能放开手脚.

    不同于杜彦宁恩师寿宴上文人雅客斗诗取乐的雅致,钱府是官宦之家,钱老太爷的寿宴,自然要往热闹富贵上办,寿宴一直从白日到入夜。

    华灯初上,钱府正是热闹时。

    偌大的宅邸,衣香鬓影,人声鼎沸,丝竹之声传遍整条街巷。

    大房的三公子喝得醉醺醺的,正往内院去,忽然在园中迎面撞上一阵淡淡的冷香,是个身穿舞姬衣裙的少女。

    少女一双眉眼秀眉至极,眼尾一滴泪痣,偏生目光清冷疏离,更添了欲说还休的妩媚,勾人得很。

    即便此刻慌乱地道歉,也不减那份疏离:“奴是新来的舞姬,一时慌张,冲撞了公子!公子莫怪!”

    钱三公子风流一笑。

    “怎么会怪呢,小美儿生得如此勾人,来同爷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仓惶地跑开,慌不择路时,竟要往内院的方向去!

    钱三公子更乐了。

    “哎,对对对!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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