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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90-100(第11/12页)
样子,邹清许把糖葫芦往他嘴巴前递了递,“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带着遗憾和愿望朝前看。”
沈时钊接过糖葫芦,大庭广众之下,他很注重社会影响,尽量和邹清许拉开一点距离,糖葫芦太甜,他每次只能尝一点点,慢悠悠和邹清许往吃饭的地儿走去。
邹清许:“听说谢止松搞事了,好招架吗?”
沈时钊微微蹙起眉头,脸色像阴天一样,“不好招架,但只能扛着。”
邹清许慨叹道:“谢止松果然是谢止松,全大徐最精明最会拍马屁的老狐狸,他一出手,让人怎么顶得住呢,你确实应该和你义父好好学学。”
沈时钊偏头盯了邹清许一眼。
邹清许无辜地说:“看我干什么,不只是你,我们都应该和他学习,只有用谢止松的手段,说不定才能打败谢止松。”
沈时钊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邹清许眨眨眼:“你还记得有一次,谢止松是怎么堵住悠悠众口的吗?”
沈时钊当然记得,那次谢止松假意请辞,还不止请了一次,次次都被荣庆帝驳回,如此一来,朝中的那些大臣们实在不能再说什么。
人家有后台,天子想保,怎么玩?
沈时钊看着邹清许,眉眼忽然亮起来,咬了一整颗山楂。
翌日,沈时钊向荣庆帝请辞,朝中舆论纷杂,大部分都是针对他的,沈时钊的人格遭到谩骂,忠心受到质疑,有人没事找事,有人人云亦云,还有人挑拨离间,他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也要给荣庆帝一个交代。
荣庆帝不批。
沈时钊继续请辞,几次三番请求,在朝中风风火火闹了好几回。
荣庆帝不止一次挽留,甚至想要动怒。
谢止松察觉到荣庆帝的心思,把自己关在曾经的老房子里思忖了半天,再次面对沈时钊时已经开始和荣庆帝穿一条裤子。
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他开始公开挽留沈时钊。
有了谢止松的挽留,沈时钊名正言顺的留了下来。
他和邹清许心里都清楚,谢止松出人意料的操作并不是真的想挽留沈时钊,而是在看荣庆帝的脸色行事。
这正是他可怕的地方。
他可以隐忍,可以韬光养晦卧薪尝胆,可以不动声色的揣摩帝王心思,哪怕放自己的敌人和猎物一马。
谢止松不在意一城一池的得失,他愿意等待,愿意蛰伏,因为他总是笑到最后。
邹清许和沈时钊吐槽,怪不得谢止松能熬成内阁首辅,掌管天下仅次于九五之尊的权力,在提供陪伴帝王的情绪价值方面,他是完美的臣子。
他永远把荣庆帝的感受和体验放在第一位,往往也可以获得滞后的收获。
怪不得荣庆帝处处维护谢止松,谢云坤自己作死,他的离开避无可避,沈时钊和梁君宗不需在背后搞小动作,他们正大光明的玩阳谋,只需要把谢云坤做过的事让所有人看见,谢云坤做的恶事只要被看见,平民的他很难再有护身符,民间对这俩父子恨之入骨,一点火星能烧起一场大火。但也正因如此,荣庆帝心里多了一丝对谢止松的同情和心疼。
现在的谢止松,没有消沉,没有颓丧,他更加有斗志,也更加谨慎小心,扳倒他,难于登天。
沈时钊成功避开了一波弹劾,同时再次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强大而又多么可怕的对手。
第100章 [VIP] 反击(二)
在邹清许和沈时钊为搞垮谢止松冥思苦想时, 宫中传出一件大事。
荣庆帝病倒了。
自打入冬后,荣庆帝的身子骨不太好,断断续续地咳了个把月, 气温骤变间,病情一夜加重。
传闻太医在床前守了一天一夜,才把人留住。
宫里宫外,彻夜不眠。
这个夸张的传闻不知真假,但既然能传出来, 说明荣庆帝身体确实出了问题。
宦官们尤其是荣庆帝身边的近侍口风很紧,不该说的话一个字儿都不往外蹦, 找他们打探的人却不计其数,乾阳宫的灯火一夜一夜的不灭,两座王府同样也是。
锦王连夜召集了最信得过的几个幕僚, 围坐在炉火边商量对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几乎每个时辰回来汇报一次。
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整座皇宫,荣庆帝清醒以后,也久久不散。
太医们守口如瓶, 关于具体的病情只字不提,没人知道荣庆帝的病情究竟如何严重。
泰王府的灯同样整宿整宿的亮着。
所有人都分外紧张,荣庆帝至今没有立储,且没有指定太子人选,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发生, 江山托付给谁?
太后不清楚, 妃子们也不清楚。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 宫里却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消息。
有人说荣庆帝早已定好了人选, 只是没有宣布,也有人说荣庆帝身子硬朗得很, 所以才如此从容。真真假假,谣言众多,鲜有人知道内情,连沈时钊和邹清许都只能四处打探。
两个人难得凑在一起,邹清许最近总跑泰王府,沈时钊则需要安稳朝堂,荣庆帝多日没上早朝,人心浮躁。
宫中出此大事,两人都忙,心力交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邹清许和沈时钊眼底都挂着一层青黑的黑眼圈。
邹清许轻车熟路地找到沈府的茶具,给自己倒满水,说:“疯了疯了,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沈时钊摇了摇头,“没有,你呢?”
邹清许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也没有。皇上这场病生得太怪了,连泰王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这几天王府里乱七八糟,一个个进进出出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沈时钊:“看来皇上这次生病同以往一样,还是把消息封的严严实实,连自己的儿子们都不知道。”
邹清许揶揄:“他主要防的不就是儿子们吗?”
沈时钊目光了沾了层灰,雾蒙蒙的,他说:“朝中其实还有不少消息说皇上在装病,毋庸置疑的一点是,皇上身子可能的确不如从前,但他可能借此机会查看众人的反应,尤其是两个儿子。”
邹清许忽然笑了笑,他弯弯眼睛:“锦王最近不是在风风火火地表现吗?朝中谁不知道他天天都去宫门口转两圈,不管有没有见着皇上,反正他把宫里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们见了个遍。”
荣庆帝病发后,传闻锦王一度悲伤过度,每天雷打不动的早晚都往宫里跑一趟,回家后搜罗府里的名贵补品,一股脑往宫里打发,据说锦王为了替荣庆帝祈福,最近还一直吃素,不杀生不吃肉。
沈时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浓绿的茶水,喝到嘴里都是苦的,他说:“祈福吗?难道他找的那些做法的人是为了祈福?手底下的人汇报锦王每天都烧很多东西,看上去不像是祈福的东西,反而像是些不祥之物。”
邹清许愣了愣,“你竟然有这么多情报?连锦王府都在你眼皮子底下。”
沈时钊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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